慨自个儿的劳和苦闷,只能可怜
地迈着小短腿儿追上去,生怕四爷怒极做出殴打嫡妻的事
来,可惜他做梦也没想到,他还来不及吼出那句息怒来,本应该怒冲冲的四爷就已经嘴角含笑地坐在了尔芙的身边,正笑眯眯地捏着块往常看都不看的桂花糕往嘴里放呢。
再说另一侧的尔芙,根本就如同没事似的端着茶碗说笑着。
合着里外里就是四爷想方设法地折腾、磋磨他这个可怜的小太监。
不过苏培盛是没有勇气跑过去指着四爷的脑门,教训四爷不要做个看到就迈不动步子的男
,该硬的时候就要硬气些,该表现男子气概的时候,也千万不要手软,反而很是小心地收回已经迈出去的小短腿儿,身姿挺拔如松柏地站在了凉亭外,免得又不开眼的跑过来打扰四爷和尔芙夫妻俩的美好心
。
“这几天都在外,厨上也不好做菜,诉说那烤
吃着是好吃,味道香,也新鲜,可是多吃就容易腻歪,你又是个
味清淡的主儿,怕是一直都没有吃好吧,今个儿我让小生子给你准备了几道清淡的小菜,这会儿可过足瘾了吧!”凉亭里,尔芙并没有提起四爷之前甩袖子就走的事,也没有舌绽莲花的解释自己对德妃娘娘没有半点不恭敬,笑眯眯地将更加爽
些的小点心推到四爷的跟前,柔声打趣道。
“爷还以为你就记挂着你院里的小丫玉洁了呢!”四爷默默吃光手里并不
吃的桂花糕,有些嫌弃地瞥了眼桌上绿呼呼的点心,到底没有勇气拿起来尝尝,直接端起尔芙跟前摆着的茶碗漱了漱
,略带些酸意地说出了他的不高兴。
是的,四爷这次抬腿儿就走的行为,并非单单因为尔芙说起德妃娘娘不够恭敬。
尔芙对德妃娘娘不够恭敬这事,只能算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他之所以这般不高兴,更多的就是因为尔芙将太多注意力都放在其他身上,不但大方地将他推给其他
去照料,还一点拈酸吃醋的意思都没有,让他觉得尔芙已经不在意他,偏偏他是个大男
,他总不能揪着尔芙质问尔芙是否已经不
他,做出那副小
儿做派来,所以这
邪火就一直窝在他的心里,憋屈了足足小半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借
随便发挥下,想着尔芙必定会好好哄哄自个儿的时候,可是没想到还没等到尔芙这边有什么反应,旁边那些婢仆随从就开始各种攻讦尔芙,恨不得他立时三刻就上书请旨废弃尔芙这个嫡福晋才好,也就弄得四爷如同被踩了尾
的老猫似的
怒起来。
偏偏苏培盛没有摸到四爷的想法,越是千方百计的劝说,四爷就越是生气。
“玉洁受苦,我可不信你就不替她委屈。”尔芙闻言,似是不高兴般地伸手抢回自个儿的茶碗,却也没有忘记招呼宫另送套茶具过来。
“那是因为爷觉得爷的颜面有损,不管怎么说,玉洁都是从爷的亲王府出去的大宫,居然被一个商贾和他家里的恶
那么折腾,爷当然会不高兴了。”四爷死鸭子嘴硬的辩解道。
“对对对,您说得都对。”尔芙笑着敷衍道。
“现在齐家齐守业也被拉下家主的位置了,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气氛好转,四爷也不想坏眼前的融洽,他也就这般顺着尔芙的意思,勉强承认了尔芙的说法,神
淡然的询问道。
“处置他,为何要处置他?
我才不会和那样一个恶心的计较呢,我还会将他一直留在后巷的小院里住着,让他们夫
亲眼看着偌大的齐家落在齐守成的手里,让他们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心存恶念、故意折辱玉洁,这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样才能让他们更难受。”尔芙难得地流露出愤慨之色,咬牙切齿地呢喃道。
“果然是最毒心啊,你这么有出息,怎么就不好好归置归置府里的
呢!”四爷随
问道,别看他面上淡然无比,一副就是随
一说的样子,心里却百般煎熬,他想知道尔芙是无心收拾府里那些不安分守己的
眷,还是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不安分守己的
眷,亦或是尔芙再等待合适的机会,反正甭管是哪种原因吧,他估计他的心里都不会太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