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存在的党分子。
眼下不是当初火烧圆明园的时候,大金有了总办各国事务衙门,也有了一批办洋务的。抗议这种事,除了这些列强会以外,大金朝的官也学会了抗议,若是处理不好,连总领事这次都会被动。从这个意义上说,反倒是金国难得的在外事上,扬眉吐气了一回。
对于这种越级上报的事,原本也是官场大忌,但是这回,史季云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毕竟刘四保是武备学堂的,他都跟
党勾结在一起,赵冠侯新来乍到,又能相信谁,又或者敢相信谁?
事实上,等这事发作之后,史季云已经上本请罪,表示自己约束不严,请朝廷责罚。好在他上还有个会办殷午楼,要是追究,殷盛第一个要糟糕。庆王要保他,就只能把史季云一起保了,他的顶子倒是没问题。
只是有了这事之后,眼下他是不敢找赵冠侯的麻烦,毕竟这是举发了党的功臣,谁知道将来朝廷有什么酬功。现在动他,按就是自找苦吃了。
听着赵冠侯的抱怨,齐开芬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冠侯,你说的非常正确,天竺兵就是一群猴子,他们压根不懂得如何使用武器作战。犯的逃离,也在
理之中,更何况,这中间说不定还有
作梗。”
“阿尔比昂租界的华探长,我看根本就是同党的
,或者他自己也很有嫌疑。他布置的抓捕行动,
绽百出,与其说抓
,我看不如说是想办法放
。”施密特将酒杯在桌上重重一顿
“虽然不知道党的来历,但是我可以想见,他们中必然有朝廷的大
物在后面做靠山,所以他们才能在各个环节找到帮手。就算在这所学校里,也同样不安全。冠侯,你最好小心一点,防止有
暗算。”
“多谢。我想,他们还是不大敢动手的。现在出了这事,已经引起了很多注意,如果再对我下手,他们就真的藏不住了。依我看,他们最多是在背后骂我几句,反倒是不敢加害。我若是有个什么好歹,袁道台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这里的教习换一茬,那些
应该也能明白这个道理。”
赵冠侯对于告密出首,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他没办法确定,这次购买火药到底是真有这么笔生意,还是庞玉楼的又一次陷害。再者,那些党不管要对谁下手,总归不是自己的盟友,自己又何必去保护他。
刘四保这个活,已经
到了侦探局手里,但据说他的嘴很硬,虽然侦探局用了刑,但他死活就是不肯松
,最后竟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牢里。谁完成的灭
,却是始终查不出。总之金国眼下的
况
的很,对于重案犯的管理,也让
放不下心。
只是初步得到的报,已经可以确定是一件大案,如果不是赵冠侯检举有功,这些
即使买不到火药,也可能做出其他惊驾的事。如何酬功的安排现在还没下来,但是想来,总不会太差劲。有了这层关系在,就连做炸蛋的事,暂时都没
提。如果这么个大功臣,在封赏下来时已经被炸死,那是谁都
代不下去的事。
施密特道:“学堂里有一批到扶桑留学,学习军事的名额,大家都在抢,说不定你立了这个大功,就把你保去了。如果你想去,我会在森斯阁下面前,帮你说
的。事实上,你不需要我,只需要赛金花
士就够了。你要知道,现在的
森斯阁下,每到周末都打扮的像是个老乡绅一样,他之前可是说过,一生与军装为伴的。”
“这事……可能还真需要几位帮忙,跟森斯阁下说一声,千万不要让我去扶桑啊。我对到那边进学没什么想
,要学军事,跟你们学就够了。我在这边还有家眷,留学又不能带,一走几年。如果真的要我去扶桑,我宁可直接跑掉好了。”
施密特等颇有些目瞪
呆,朝廷现在重视军务,去扶桑留学,回国之后必有重用,这是毋庸质疑的。有这个履历,将来升转,也会有优待,类似于文官中的翰林外放。大家都打
了
,找各种关系想要一个名额,却没想到,还有为了不要名额要跑路的。
齐开芬摇摇“真是个奇怪的金国
,居然会为了自己的太太而放弃前程,好吧,我尊重你的个
决定,让我们
一杯。”
两天之后,苏寒芝过来给赵冠侯送了许多吃食。她已经知道,赵冠侯即将参加野外拉练,要一走几天,怕他路上挨饿,特意送了些自己卤的过来。同时,赵冠侯也将写好的一部分侠盗罗平的稿子
给她,以便应付雄野松。
他现在是功臣,背后又有四教习撑腰,出了学堂,与苏寒芝说一阵子话,倒也没能说什么。在垛
上,庞玉楼用千里镜,将两
手拉手的样子尽收眼底,心内不由又是一阵怒意升腾。
两每一次亲近,就相当于在庞家脸上扇一记耳光,这种仇,他是没法忘的。他悄悄的走下城墙,回到自己的房中,一个
已经侯在角落里,他冷声吩咐道:
“这次的事,你没有办好,让我失去了一个机会。接下来,记得将功补过,如果做的不够好,你不但去不成扶桑,就连学堂,也待不下去,明白了么?按我的意思办,这次出拉练,我不想看见他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