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贵国的想法同样天真。山东贵军为客,我军为主,以客犯主,不如以主待客。古云,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
和,贵国认为,
和是在谁一边?”
“自鸭片战争以来,贵国传统的兵学著作,从未帮助贵国赢得过战役胜利。拘泥于圣古言,并不是一个军事家应该做的事。”
“风水流转,我国自鸭片战争以来,所付出的代价足够多,也到了该翻身的时候。虽然贵军为一国,山东为一省,但是孰为孤军,一言难决。贵国认定我军势孤力穷,于我看来,反倒是贵军劳师远征,这一战的胜负,怕是还无从说起。”
大友五郎起身,朝赵冠侯鞠了一躬“如此看来,我们的涉已经无法进行。非常抱歉,
费了阁下的宝贵时间,又叨扰了您一桌美餐。剩下的食物,看来只能
费了。请您派
送我回到监狱,又或者是刑场,哪里都可以。”
“大友君客气了,您的随员,我已经命安排去了招待所,稍后,就会送您去和他们见面。正如我所说,中华不比扶桑,我们
多钱多物产多,
死的起,东西也
费的起。不像贵国,每一分钱都要算计到极处。与你们做朋友,太累。来
,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倒了吧。大友君,请你转告神尾阁下,赵某
向来有个毛病:护食!谁动我盘子里的
,我就打烂谁的
。不管是普鲁士
,还是扶桑
,都不例外!”
赵冠侯并没有说谎,大友一行,都已经被转移到了招待所,包括受伤的军
,也得到了救治。只是给他们包扎的,都是五大三粗的铁勒军医,经过铁勒
特有的方式治疗之后,几个扶桑军
的伤势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恶化。
饮食上,这里的食物自然不能和大帅府相比,但对于这些扶桑使团来说,能离开那座黑牢就是万幸,其他的东西并不太讲究。得知涉失败的消息之后,大友的副手冷笑道:
“大友君,你这个中国通,也没能完成使命啊。一如我所说,对于赵冠侯这个,必须实施果断措施,彻底铲除这枚毒瘤。任何怀柔的手段,对他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这下,你该死心了吧。济南……”
他咬着牙看着房间四周,压低声音道:“不久之后,我将以征服者的身份进济南,到那个时候,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我扶桑帝国!赵冠侯!他最好跑快一点,否则的话,我会让他明白,帝国对待敌
的手段是何等残酷。”
大友的脸色很差,并不是涉失败的沮丧,而是对待强敌时的认真。当年他为了自己的
与同僚发生矛盾,乃至
发一场断送前途的冲突时,也曾有过类似的表
,最终还是决定出手。这次,他的神
比上一次更为庄重,沉思了良久,才说道:
“我在拳时,与赵冠侯有过接触。他的
格并不是传统军
的坚定刚直,相反,他从来不缺乏弹
,像变色龙一样服从强者,对他而言是常态。这次,他的表现极不正常,我有一种感觉……他对于战争,有绝对的信心。”
“信心?得了大友君,你该不会认为,凭借山东一省的军力,可以打垮伟大的扶桑皇军吧?”
“你也别忘了,我们实际上只有三个师团兵力。你该不会把海军也计算进友军范畴里吧?我总觉得,还是该把他们算成敌的战力更为妥当。”
“不,我说的不是海军,只是陆军。三个师团的皇国陆军,足以击溃两倍的鲁军。何况,我们还可以从国内获得支持,而山东的鲁军,却无从补充。这段时间,他们已经损失了一个旅,那些部队的素质,足以证明是其根本部队。山东正规部队只有两师两旅,现在已经损失了一个旅,你觉得接下来,他还会有同等战力的部队登场么?一省共合孤军,没有必要紧张,我们的部队虽然会付出代价,但是最终会胜利。美丽的山东姑娘,就像山东的财富一样,都将属于我们。”
次清晨,一
扶桑使者刚刚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嘹亮的歌声。有
听出,唱歌的多是
子,便兴奋的去观望,时间不长,就跑来通知同行者“是山东的
学生,她们在外面唱歌。”
济南的学生相貌美,还穿着露出膝盖及小腿的短裙,再加上收腰上衣,可一向是鼓励陆军快速前进的法宝。即使是大友五郎,也被同行者催促着登上墙
向外看去。
只见招待所外,上百名清秀可的少
,高举着“誓与山东共存亡”的布标,在招待所外放声高唱一首从未听过的歌曲。
“大刀向鬼子的上砍去……我们不是孤军,不是孤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