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里面是雪白尖领衬衣,扣子很低,露出里面的雪
白肌肤,下身是配套的西服窄裙,里面配着肉色丝袜,脚下踩着高跟皮鞋。
我一面解她衬衣衣扣一面在她脖子上吻,她作势的反抗之后,配着我的手
把上衣的衣扣全部解开,因为是办公场,我没有脱她的衣服,推开胸罩,把头
伸过去,问那两颗殷红娇蕾。同时也掀起了她的西服裙,隔着丝袜在她翘挺的圆
臀上抚摸。
我解开裤子,放出了粗长的阴茎,拉着她的手过来抚摸,她推了一下就攥住
了,来的爱抚,亲够了乳头,我们开始接吻,首页从屁股上挪到了两腿之间,
感受那里从燥热变成潮热。
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两人都快窒息时,这才分开。我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们开始吧。」
何晓月娇羞地点了点头。
我托起何晓月的屁股,把她端到了办公桌上,双手拽住丝袜用力一扯,丝袜
应声而开,拨开内裤后,我直接摸到了已经是春潮泛滥的两片肉唇,时间不多,
直入题。
早就迫不及待的龟头,顶住何晓月的爱巢,轻轻压下,分开了汁液淋漓的两
片花瓣。我又问何晓月:「准备好了么?」何晓月用微微颤动的鼻翼哼出一声:
「嗯……」
我向前送去,和何晓月结成了一体,何晓月双手撑在桌上,两腿架在我的臂
弯中,迎接我狂暴地冲击。
她一直没有出声,就是压抑的哼着,生怕外面有人察觉。不知过了多久,何
晓月突然发出一声悲鸣:「啊……去了,去了啊。」她泄身了,我没有理会她继
续强攻,何晓月已经不能自已,全身颤抖完全躺在了办公桌上。这个姿势保持到
了我射精,期间她又来了次高潮。
暴风骤雨过后,气喘如牛的我和媚眼如丝的何晓月各自整理好衣服,恢复了
常态。不是我能力下降,这种在办公室做爱,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危机和偷情的
刺激让我比以前快了很多。
何晓月脸上红潮未退,她不敢正视我,像一个刚做错事的孩子:「你真讨厌。」
我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调笑道:「怎么是我讨厌了,明明是
你让我来的。」
何晓月急道:「我也没让你这样啊,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她避开我的手,
又把头低下了。
「切,刚才是谁点头同意让我进去的。」我不依不饶地再次托起她的下颌,
看着她还依旧朦胧的双眼说:「现在看够了没有。」
何晓月悄声说:「看够了,看够了,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我说:「我还没看够呢,让我多看一会儿吧。」一句话弄得何晓月娇羞又欣
喜,眼中尽是情意。
我走到门口把门锁打开,又拉过一把椅子,到计算机前坐下:「过来,做
我身边。」何晓月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下,我一手扶着鼠标,一手在何晓月
的腿上摩梭。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道:「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
看出来什么的。」
何晓月轻笑:「你鬼点子真多。」
我说:「刚才舒服了没有?」
何晓月也在办公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她拧了我大腿一把,说:「还问,刚才
都吓死了,万一被人知道,我可完了。」
我满不在乎地说:「知道了,我就带你走,谁能把我们怎么样。」
何晓月一时迷茫,似乎有些憧憬,可是马上又过神来,苦笑说:「别逗我
了,哪那么容易的,我还有康康,你不过是图一时的痛快而已。」
我说:「那就带着康康一起。」
何晓月握住我的手说:「谢谢你,就算你骗我,我也很谢谢你,至少你让康
康高兴了好几天。」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十分疯狂,疯狂到不可理喻,我说:「难
道康康对你就真的那么重要,我是骗你,难道你就因为那几天,能把自己给出卖
了?」我的声音有点高。
「你小声点,好不好?」何晓月非常怕人知道我们的事,「你们男人不会明
白一个母亲的心,我为了康康已经把自己卖给了郝江化。可是……可是那不是爱
情,是交易,他给我钱,我能让康康过更好的日子,就够了,不然那个男人会要
我这样一个有拖累的女人。」
和我的猜想几乎一样,何晓月是为了儿子才委身于郝的,她虽然是郝的帮凶,
但是却有不得已的苦衷,还不是不可救药。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用以打击
郝,听了她的话,我觉得我很卑鄙。
我轻声说:「对不起!」
何晓月还是苦笑:「不用说这个,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目的,可是看康康高
兴,我就高兴,你对康康所做的就算是有目的,我也不恨你,你知道吗,从康康
生下来后,我再也没有享受过逛街的乐趣,你帮我圆了这个梦,那时我感觉我又
有个家了。」何晓月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哀怨地说:「你就是讨厌,干嘛要告诉
我你骗我。干嘛要说对不起,为什么不一直骗我呢?」
女人的心,真的很难琢磨,当我明确告诉何晓月我是另有所图的时候,她还
是没有气恼,反而怪我没有一直骗她。我说:「晓月,到此为止吧。我不会再烦
你了,我也不会再试图从你这里知道任何事情,忘了今天吧。适的时候,我再
去找康康玩,这件事我不骗你,我挺喜欢和他玩的,只有那时候,我能忘了烦恼,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是真心话。」
何晓月扭过了头,直愣愣地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
我说:「是。」
何晓月说:「好吧,你走吧,我希望你记得今天你说的话。」
我起身离开了何晓月的办公室。我没能沉住气,向何晓月吐露了内心的想法,
我很忐忑,不知道何晓月会不会出卖我。但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她和我发生
关系,应该不会自掘坟墓去向任何人告发我。但是,我的鲁莽,让我失去了一个
很好的探查郝家内幕的机会,何晓月到郝和李萱诗的身边很早,她应该知道很多
事情。
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我的冲动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何晓月一旦向郝家
人报告,一切都将毁于一旦,但是我想不会,以何晓月的性格她应该不敢,因为
郝如果知道她做出背叛之事,一定不会轻饶她,她是尝试过的。但是人心难测,
谁有知道呢?我在惶惶中度过了一天。
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何晓月第二天又给我了打了电话。
「说话方便吗?」何晓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