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四双手扶住大汉的男根,两侧各有人递上一小盅水,两个粉衣儿酌了
一口,漱口后吐在铜盆里。右边那个粉衣儿张开嘴,想含住肉棒,肉棒人低头
看了一下一对粉衣雏妓娇俏的小脸,龟头就探出来了。
右边那个叫环儿,她张大朱唇,努力的往里塞,龟头被吸进去了,但是貌似
怎么也不能深入,身后立刻走来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扶住她的手,按住她的背,
往前推,肉棒又进去一点,就是这一点儿卡住她的咽喉,她差点吐出来了。
只好换了左手边的钗儿,但是也没多吞入一些。楼上忽然有尖叫和嘈杂声,
原来是某个淫少带了他新娶的小妾来见识,小妾被这个肉棒吓得晕了过去。然而
这三个雏妓,都是些苦命的姑娘,只要恩客给了银子,无论是乞丐身上骚臭的鸡
巴,还是书生裆下细软的男根,又或者是那些老淫虫刚刚从某个肛门里拔出来的
流着精液的肉棒,或者是席间那些达官贵人筷子夹起的鱼刺,甚至于老鸨把烧红
的铁棒子塞进她们的嘴里,也要含羞带笑含住吞下。
她们都受过专业的指点,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怎么让男人忘返,怎么不得
罪那些争风吃醋的男人,怎么在男人的胯下辗转浪荡。
楼上忽然传来两声击掌声,粉衣环儿和钗儿得令停住了,小一点的环儿,几
乎被卡的窒息,眼角有泪花。伴随着击掌声,对面的屏风,徐徐打开,里面正是
今夜的另外一个角,白氏。
她安静美丽,虽然一丝不挂,但是眼角眉梢没有任何青楼女子的淫邪或者风
流之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