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他们那些搞政治的人都是靠不住的,带兵打仗的本
领没有,见风使舵的本事倒是学得快着哩。就是可惜了那个人,本还指望他跳出
来打头阵呢!」
高额头的老者又变得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别再提这些了,最近没一件事
让人顺心!今天请你来是商量军改战的事。」
戴眼镜的老者疑惑道:「怎么,现在就有消息了?」
高额头的老者点头肯定道:「到底他父亲是扛过枪上过战场的,这小子血液
里倒是继承了那股子狠劲。」
戴眼镜的老者接着询问道:「那老哥你想怎么办?」
高额头的老者答道:「面对新时代的挑战,顺应新时代的潮流。他提的这个
主旨方针还是不错的,我们应该大力支持。」
戴眼镜的老者不解地问道:「这不更助长了那小子的气焰?」
高额头的老者摇着头笑道:「诶,听我把话说完,表面上我们拥护变革,暗
地里要做些交易才行。」
戴眼镜的老者继续问道:「如何交易?」
高额头的老者解答道:「既然是变革嘛,那这原有的体制也可以改一改嘛,
比如说我们两个的职位是不是也可以保留了?」
戴眼镜的老者点头笑道:「这倒是个好主意,那小子要同意了就省下了接下
来的麻烦事。」
高额头的老者跟着点头放出狠话道:「他要是不同意就别怪我们出手了!」
戴眼镜的老者眼中也露出了凶光附和道:「行了,老哥一切就按你说的意思
办吧。不打扰你一家子团聚了,我这就回去准备准备,也好让我那几个干闺女提
早跟下边办事的人通通气。」
高额头的老者站起来送客道:「儿啊,你们俩个去送送你叔父。」
在大门口送别了戴眼镜的老者…
女人快步走到男人身前说道:「主人。」
男人停住了脚步看着面前毫无表情的女人问道:「嗯?」
女人简单地提醒道:「老主人他今天有点反常。」
男人装作不在乎地说道:「你说这个啊,没什么,钱收得慢自然有些不高兴,
过段时间钱收上来就好了。」
女人却忧心忡忡地说道:「事情越明了对我们就越不利,等到组织的安排落
地,我怕…」
男人打断了女人的陈诉,坚定地说道:「小雪,别多想了,父亲会处理好的,
况且我们也不是独自在战斗。」
女人依旧陈诉道:「最近的一系列事情都太反常了,而且大家的态度也都渐
渐明了,老主人他们想要得到的结果恐怕…」
男人再次打断了女人的陈诉,略带责怪地说道:「小雪!」
女人不为所动地说道:「主人!」
男人看着女人不死不休的双眼,妥协道:「好吧,你接着说。」
女人劝说道:「不如趁现在大家还没撕破脸皮,你劝劝老主人吧。」
男人看着女人身后古色斑驳的老宅叹息道:「小雪!别说了,你想说的我都
懂,我也曾经尝试过,但父亲他对权力的执念太深,已经无法回头了。」
女人肯定地说道:「但是主人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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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睛正在慢慢地瞪大,反问道:「我?又能怎样呢!」
女人用变得激动的声音说道:「选择接触对方或者一走了之。」
男人扭过头去看着院内那棵随着自己一同长大的松树,满怀深情地感叹道:
「呵呵…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我还可以选择么?」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摇着头并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男人的侧脸。
男人甚至不敢用余光去看,他背过身去慷慨以赴地说道:「父亲对我恩重如
山,我是不会让他独自面对的!」
两滴泪水从女人闭上的双眼中挤出。
男人接着温柔地说道:「小雪,你走吧,我不能拖累你。」
女人从后面搂住男人的胸膛,脸颊蹭着男人的后背,平静地说道:「我又何
尝有得选择,有主人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男人掰开女人抓着自己的手,祝福道:「我们败了你也就自由了。」
女人重新死死抓着男人的胸膛,狠狠地说道:「不!我会解决掉试图打败你
的人!」
男人的后背感受着女人的热泪,摇着头失望地说道:「你的执念和我父亲一
样深。」
女人露出了一丝苦笑反问道:「主人您又何尝不是呢?」
……
两个已经让时间在自己的面容上刻出记号的男人走进小屋内恭敬地说道:
「老师,我们来了。」
一位越发苍老的老者轻微地动了动手说道:「随便坐吧。」
看到两个人坐下之后,老者笑着说道:「莫达烈听说你马上就要做爷爷了。」
莫达烈点头回敬道:「谢谢您的挂念,是个女孩,还要几个月才出生,倒是
肯达尔又多了个外孙女。」
老者很自然地说道:「哦,还要几个月,看来我必须要提前恭喜你了。」
一边的肯达尔真切地说道「老师,医生说您…」
老者把手抬了起来平静地说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好了,不说了,
我这次叫你们来是想听听你们对东方的看法。」
肯达尔首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据我们掌握的信息来看,这次看来会有一
次大的清洗。」
老者疑惑道:「上面那两代人呢?」
莫达烈跟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没有明确的表态,但从过往的经验来判断,
也许就是对后人的一次历练。」
老者总结了一下:「老带新,不会乱。」
肯达尔接着点头说道:「嗯,我们也是这样认为,所以时间就表达了善
意。」
老者略有所思地说道:「嗯,很好,不过…」
肯达尔奇怪地问道:「老师您有不同的看法?」
老者摇头说道:「不,可能是人老了,对什么事都会担心。」
一旁地莫达烈这时候却也表达了同样的想法:「听您这么一说,也印证了我
心里的想法。」
老者赞许道:「莫达烈,看来这些年下来,你比我这徒弟看得要远了。」
另一旁地肯达尔谦虚地请教道:「老师,您请讲。」
老者眼睛看着肯达尔愧疚地说道:「叫他讲吧,这些年你为祖国和民族奉献
得太多了,真是委屈你了。」
莫达烈感叹道:「敢于对自己刮骨疗伤,绝对不会是一时之气。」
老者点头继续聆听道:「嗯,你接着说。」
莫达烈充满忧虑地说道:「如果说以前他们还满足于参与者的角色,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