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着说道,“你想要我做你的老婆,我就要你做活乌!
活乌,哈……“上官天德也讪笑着说:“你素以才子自居,难道连癞蛤蟆想吃天鹅
这句话也不懂么?快给我滚了出去,别来打扰我们的好事!”
李大嘴身子一阵狂抖,这是忍无可忍、却还在忍的缘故。
胖昭君见状,更加放肆,声
气嬉笑道:“听到没有,叫你滚出去,别来管我们的事。李大嘴呀李大嘴,不怕你刁似鬼,也只喝得老娘的洗脚水……”
“你们、你们休得我动手!”
李大嘴恨不得吃了他们,发出警告,声音仍在颤抖。
上官天德报之以一阵狂笑:“就凭你那两下子,也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李大嘴平时尽管巧舌如簧,这会儿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胖昭君还在极力撺掇:“你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上官天德长啸一声,赤着身子从床上飞起,落到桌旁,握起搁在上面的剑。
与此同时,李大嘴却一动不动。上官天德狞笑着一剑刺向他肚腹的“中脘”。
李大嘴手掌一抬,竟紧攥住了对方的剑尖。
上官天德神色大变,身子如同筛糠,颤声惊呼:“风黑沙掌!”
李大嘴那只抬起的手自“曲池”以上已变得漆黑。这正是铁无双的祖传绝招“风黑沙掌”,以徒手搏兵刃,如弄
木!
上官天德没料到师父竟将这手不肯传授给自己的功夫暗中教给了师弟,刚嘀咕一句“师父恁地偏心”,李大嘴的掌风已凝聚着百倍仇恨,朝面门劈到。他简直无法抗衡,惨叫一声,往后便倒,眼见是不活的了。
胖昭君悲怒加,
着丰满的身子跳下床,不顾一切地扑向李大嘴,又哭又骂:“你敢杀了他,我要你赔——”
一个“命”字尚未出唇,她已闭上眼睑,倩离魂。“
风黑沙掌”给她送了终。
李大嘴恨犹未消,尤若得了失心疯,怒吼着:“我不吃了你这贱,难消心
之恨!”
随即运掌如刀,竟然真的在胖昭君那坚挺高耸的间抓下大大一块细皮
,随手丢进大嘴,一阵狠嚼,吞下肚子里去。
饶是如此,还不足以解恨,偏一想,一不做二不休,
脆把铁宝宝尸身拖进香厨,一阵刀劈手扯,竟丢进锅里,煮将起来。
这一阵,天香塘地灵庄已是声鼎沸,闹翻了天。两个丫
发现了铁宝宝与上官天德的尸体,喊醒了全庄上下。除了铁无双烂醉如泥,所有
都在搜捕凶手,顺着地下的血迹,一路找进了香厨。
李大嘴被堵在屋内,无路可逃。他的醉意经这一番折腾,早醒了几分,朝众嚷道:“你们要抓我去处死,等我吃了老婆的
再跟你们走好了!”
他伸出手掌抓起锅里的,也不怕烫,狠狠咬了一
:“妈的,好酸!”
群中
发出刺耳的尖叫。他们瞧见李大嘴竟然吃
,一个个吓得面色如土,掉
就跑。
李大嘴初时莫名其妙,继而大悟,喃喃自语:“妈的,吃原来能令
害怕的,这倒也蛮不错嘛!”
他举起大啖大嚼起来,仿佛那
变成了珍肴美味,也不觉得酸了。
酸味能解酒,吃下,醉意全消。李大嘴犯愁了:若待铁无双醒来,必为
儿报仇,不将我大卸八块,煮熟了拿去喂狗才怪呢!恶事已然做下,江湖中已无容身之处,别无选择,眼前只有唯一的一条路——恶
谷。
主意打定,他迈步走向庄外,朝远远躲在暗处探窥视的
们喊道:“喂!
替我转告铁老丈,小婿不辞而别了,他老
家若是想念我,就让他捎封信到恶
谷来!“言罢,他大摇大摆而去。没
敢吭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戴月披星,夜兼程。从此,恶
谷中又多了个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