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子值吗？你现在说还来得及，你还是个完整的
。再不说，后面的刑法可要厉害的多，你可就要零碎了，最后挺不住还是得说！何苦呢？”
林洁长吸了一
气，闭上了眼睛。
冷铁心抚摸着她因受刑而肿的不成样子的
房道：“你就是不说，这个样子回去了，也当不成英雄，早已经没要你了。”他扫了我一眼接着说：“你赶紧招了，我们送你去外国，隐姓埋名过上一辈子，也不用在这给儿这些土匪当尿罐子了。你看袁小姐，多么可疼的小样儿，可我们想救也救不了她。”
我感觉到了林洁投过来的痛楚的目光，差点儿忍不住哭出声来，我这才明白了他们留我在这儿的恶毒用意。
冷铁心抚摸着林洁凌
的秀发
问：“怎么样，林小姐，招了吧！”
林洁摇摇
，轻声却坚决地吐出一个字：“不！”
冷铁心一把捏住林洁的下
恶狠狠地说：“哼，到这时候了还执迷不悟…”
忽然他又缓和下气说：“我看你是年轻，不知道厉害，我现在先给你一点小小的警告，让你尝尝滋味！”
说完他蹲下身，把林洁的两只脚腕牢牢捆在椅子腿上，然后他转身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小巧的钢凿和一把小锤。
那把凿子其实比一根大针大不了多少，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制成的，乌黑发亮，它的刃扁平、锋利，闪着恐怖的寒光。他的沉重的军用皮靴踩住了林洁赤
的脚，只露出了一排洁白整齐的脚趾。
他蹲下身去，一腿跪在地上，用凿子抵住了林洁大脚趾的指甲缝。他用力一顶，锋利的刃扎进指缝，一滴血滴了下来，林洁的脚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被绑在椅子腿上又被他踩在脚下，根本无法活动，只有脚趾微微地动了动。
凿子又向里顶了顶，冷铁心故意说：“多秀气的脚啊，可惜马上就没有指甲了！”说完举起小锤，“铛”地将钢凿钉进了指缝，血呼地流了出来，指甲前端出现一片青紫。
林洁“嘶……”地吸了一长气，把将要出的叫声压了回去。
冷铁心有意用凿子在掀开的指甲里橇了两下，然后放下沾着鲜血的凿子，拿起一把尖嘴钳，夹住指甲的前端向外拔。指甲边缘与
相连的部分出现了一圈白色的细线，白线逐渐扩大，指甲一点点地被拔出来。
林洁疼得满冒汗，十个脚趾拚命扭动，身子晃，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凄厉的惨叫起来：“啊……啊呀……”
冷铁心根本不为所动，继续耐心地慢慢将指甲往外拔，五分钟以后，林洁左脚大拇指的指甲被他生生拔了下来，没有了指甲的脚趾露出鲜红的
，看了让浑身发麻。
他把染着鲜血的完整的指甲放在一个白瓷盘里，端到大喘着粗气的林洁面前说：“你看，林小姐，这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非常完美，可由于你的愚蠢，它现在不属于你了。你如果还不合作，会失去更多的东西。”
林洁颤抖着说：“不……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就死了心吧……”
冷铁心冷笑一声道：“哼，咱们比比看谁厉害！”说完，钢凿又
了另一个脚趾的指缝。瓷盘里的指甲在不断增加，林洁的惨叫一波高过一波，她左脚的五个脚趾都变成了小血葫芦，冷铁心又转移到她的右脚。
当郑天雄把林洁脚趾上最后的一个指甲拔下来时，郭子仪推门进来了。他大概是被林洁的惨叫声吸引来的，一进门就大声问：“老郑，你又收拾谁呢？”
待看清拎着带血的凿子和钳子的冷铁心忙说：“冷处长这是修理什么呢，这么大动静？”
冷铁心恨恨地说：“还不是姓林的这个小共党！”
郭子仪这时才看清了那一盘血淋淋的指甲，不禁也吸了凉气，走过去看了看林洁肿胀的房、血乎乎的下身和露着鲜红的十个脚趾，回低声问冷铁心：“还是不招？”
冷铁心丧气地点点，郭子仪沉思了一下说：“我这儿有两样厉害的，专门对付用的，保证她挺不过去。原来我留着对付那个姓肖的，既然这丫这么死硬，就给她用上，不过，用完之后，这可就废了。”
冷铁心咬咬牙说：“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她能招出来，弄残了那是她自找！”
郭子仪点点说：“那好，现在我们吃饭，回我来收拾她。”接着吩咐跟他来的匪兵：“去把早饭端到这屋来，别忘了把我的
牛牵来！”
我心里一沉，他时刻都忘不了侮辱肖大姐。
正想着，忽见郑天雄指着我吩咐一个匪兵：“把她带回去吧！”两个匪兵上来架起我就走，坐在一边的郭子仪眼珠一转说：“慢着，把她留下，让她看看不听话的要受什么惩罚！”
两个匪兵闻言把我推到墙根，吊在一个木架上。郭子仪走过来，捏弄着我的房道：“你今天好好看着，以后伺候爷的时候再敢说个”不“字，我就叫你跟她今天一样！”说着，早饭已经抬了进来，跟在后面的，是被两个匪兵推进来的肖大姐。
他们把大姐也吊起来，两个鼓胀的房挂在胸前格外显眼。郭子仪上前解开栓住的红绳，一
汁带着香冲了出来，他一边重重地按着大姐柔软的房，一边对冷铁心说：“我三叔教我的法子，吃大补，连吃三天，一晚上
三个娘们气都不喘。”
冷铁心好奇地问：“这娘们还没生，怎么会有？”
郭子仪哈哈一笑说：“你老弟能让肚子都没大过的娘们生孩子，我就不能让她先下后生娃？”说罢两哈哈大笑，冷铁心也过来亲手揉着大姐的房挤了一碗，边喝边叫好。
郭子仪说：“好喝以后每天过来喝，保证新鲜。这娘们足的很，顶条小母牛，改
有空还另有好戏！”我一听脸腾地红了。
吃过早饭，郭子仪走到林洁身边，看她翘着两只没有了指甲的脚，冲着十个露着红色的脚趾疼得“嘶……嘶……”地吸气，“哼”了一声说：“今天我让你知道，不是随便作的！”他查看了一下林洁血模糊的身子，吩咐抬进来一个大木盆，倒满半盆水，将林洁解下来按进水里。
盆里的水立刻就被染红了，郑天雄挽起袖子，把她的大腿、小腹和下身都洗了个遍。盆里的水变成了酱色的浓汤，可把林洁拉起来一看，仍有紫色的血块凝结在
道和
门。
他们把水换掉，重新把林洁按在盆里，用小鬃刷一点点地细细刷洗她的道和门，直到露出青紫的皮肤，林洁忍受着体和
神双重的折磨，不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洗完之后，郭子仪把林洁的腿扒开，把三根手指伸进她的道摸索了一阵，对冷铁心说：“冷处长真行，骨缝都开了。不过这
也太松了，弄只老熊来
还差不多！”众哄堂大笑，林洁痛苦地垂下。
郭子仪想了想说：“这样弄她恐怕不够劲，我先收拾收拾这娘们的小
。”
他们把林洁拖回太师椅，捆紧上身之后在她后背与椅背之间一根木杠，再将她的脚拉起来捆在木杠上，露出下身。
我真替林洁担心，不知这群禽兽又要对她用什么毒刑。郭子仪又拿出了那天羞辱大姐时用过的玻璃瓶，里面还是那三只硕大的毒蝎子，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林洁的下身昨天受过酷刑，怎么受的了这毒虫。郭子仪可不管那一套，用手指拨开林洁的唇，露出敞着大的道，打开了瓶盖。
冷铁心和郑天雄都聚会神地盯着郭子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