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匪兵拥着吴夫人、小吴和施婕进来,让她们和我和大姐跪在一起。
牛军长命人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他跟前,他打量着她已明显凸起的肚子,以主人的口吻问:“吴太太过的可好啊?”
吴夫人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流个不停。
牛军长翘起二郎腿说:“欠债总是要还钱的嘛!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天经地义。你服不服啊?”
吴夫人抽泣了一声,良久,几乎看不出来地点了点头。
牛军长笑了:“这就对了!乖乖在这服侍弟兄们,没你的亏吃。”
他瞄了两眼吴夫人鼓起的肚子,又扫了一眼小吴,问道:“几个月了?”
老金刚要回答,牛军长抬手止住了他。
郑天雄忙说:“吴太太,军长问你话呢!”
吴夫人浑身发抖,低着头小声说:“快五个月了。”
说完又哭了起来,小吴那边也哭出了声。
牛军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哭什么?你们乖乖地给我把这两个崽生下来,这是你们程家还我们牛家的债。要是有个差池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不过,伺候弟兄们也不能耽误了,这是老吴那笔债。唉,你们也是怪辛苦的,谁让你们欠了这么多的债呢?”
围在两边的匪兵们哄地笑了起来。
牛军长故意转身问郑天雄:“吴太太伺候弟兄们还尽心吧?”
郑天雄毕恭毕敬地回答:“还算卖力,就是手生的很。”
牛军长马上接口:“那就教教她,我这里这么多熟手呢!”
郑天雄答了声“是”,踢了我屁股一脚:“袁小姐,你先来吧!”
我的心难过的象死过一百遍,身上抖着,轻轻点了点头,等着他的吩咐。
郑天雄又扫了我们一眼,跨了两步,照施婕的屁股踢了一脚:“你!也别闲着!”
两个匪兵上来,拖起施婕把她仰面放倒在牛军长面前的地上。
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走过来,当众脱掉衣服裤子,赤条条地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我看见吴夫人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怯,虽然已被男人无数次地糟蹋过了,但她这样的大家闺秀面对赤裸裸的男人、特别是那毫不掩藏的阳具还是受不了。
我从心底里发冷,该我上场了,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作那为人类所不齿的下流表演。
可我不能拒绝,我没有选择。
两个匪兵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那匪兵的面前,跪在了他岔开的两腿之间。
他有意无意地用腿蹭我的乳房,我不得不伸长脖子去够他胯间那堆软塌塌、臭烘烘的东西。
吴夫人显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不……不……”
我一点都不敢怠慢,我知道犹豫的后果,小小欢快的声音还在窗外响着。
我一口叼住了那块热乎乎的臭肉,忍着呕吐的欲望大口吸吮起来。
吴夫人受不了了,呜呜地哭着:“不行啊,你们不能这样啊!你们也有姐妹啊……”
郑天雄上来踢了吴夫人一脚,喝道:“嚎什么嚎!好好看清楚,一会儿就轮到你,照着学!伺候男人就得这样!”
吴夫人听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郑天雄,拚命摇头:“不……我不干……我不干啊……”
牛军长嘿嘿一笑:“你不干好办,让你女儿干!老郑,给她们拍下来,洗的大大的,给老吴寄去解解闷!”
吴夫人顿时软了,摇摇晃晃好像要跌到。
两个匪兵连忙架住她,郑天雄过来揪住她的头发道:“吴太太,闹也没用,老实看着,一会儿好学着干,要是走了样当心军长生气!”
说话间,那匪兵的肉棒已经涨的象根小棒槌,硬邦邦的青筋暴露。
他站起身,跪到施婕两腿之间,躬身提腰,噗哧一声那直挺挺的肉棒就插进了施婕的身体。
吴夫人看的呆了,尽管在她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清了,可这样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地下奸淫一个赤条条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
她不敢看,可郑天雄强迫她看,并且威胁她如果不看就把小吴拉来让人干,她吓的浑身抖个不停,只好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暴行。
不一会儿,那匪兵射精了。
他拔出肉棒,大股浓白的黏液流了出来,我知道又该我出丑了。
我膝行到那匪徒脚下,伸出舌头刚要去舔,却被两只大手拉到了一边。
郑天雄推了吴夫人一把:“过去,还等我下请贴啊?”
吴夫人脸色发青,头摇的象拨浪鼓,嘴里不停地哭求:“不,不行啊……我给你们干……给你们肏,我不行啊……”
可哪里由的了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已经把她“噗通”一声推倒在那匪兵的赤裸裸的胯下,郑天雄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喝道:“张嘴!舔!”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拚命摇晃着头,就是不肯就范。
牛军长见状发话了:“老郑,别跟她废话,那不是还有个小的吗?”
郑天雄放开吴夫人,指挥匪兵把小吴拉了过来,她的肚子比她妈妈还要大。
郑天雄把小吴的嘴对准那匪兵的阳具,叫了一声:“给我舔!”
小吴红着眼看一眼在匪兵手中挣扎的妈妈,哭叫了一声:“妈妈……”就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吴夫人疯了一样挣扎着大哭:“文婷……文婷……”
就在小吴的舌头触到那黑乎乎的臭肉的一瞬间,“哗”地一声一道强烈的闪光照亮了她的脸,郑天雄的一个亲信正端着一架照相机在拍照。
吴夫人的挣扎顿时就没了力气,哭着哀求道:“不要照……不要照啊!求求你们不要照啊……”
郑天雄嘿嘿一笑,接过相机对着吴夫人就拍了一张。
牛军长坐在那里说:“照,多照点,赶紧给老吴寄过去,给他报个平安。让他看看他老婆孩子在这里都好的很,他们家要添人口了,一添就是俩,他得感谢我老牛,不过都姓程!”
匪徒们哈哈大笑起来。
吴夫人这时在两个匪徒手里已经软的站不住了,她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对牛军长说:“牛军长,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舔……我这就舔。”说着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让她舔!”
小吴哭着喊着“妈妈”被拉到一边,吴夫人在几十双男人眼睛的注视下慢慢膝行到裸身匪兵的跟前,钻到他的胯下,仰起头拚命张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经软塌塌的肮脏的东西,笨拙的吸吮起来。
郑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样子,啪的拍了一下她光裸的后背说:“真他妈的苯,谁让你吃,伸舌头,舔!舔乾净,剩一点老子就让你再从头来一遍!”
吴夫人哭着将已经吃到嘴里的阳具吐出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照着肉棒上粘糊糊的东西就舔了下去。
她突然发出呕吐的声音,急忙闭上嘴,喉咙吃力的蠕动了几下,把那口舔到嘴里的黏液强咽了下去,颤抖着嘴唇又伸出了舌头,接着舔下去。
小吴在旁边哭昏了过去。
足足一袋烟的功夫,吴夫人把匪兵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