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撑过五天，
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红姐坐到了沙发里。丁哥朝她笑道：「红姐，恭喜你呵，功夫不负有心
，
把她调教好了，一定会是我们夜总会的
牌。」红姐摆着手连声道：「哪里、哪
里，丁哥说笑了。」话虽然这么说，嘴角还是忍不住浮起笑意，而边上两个领班
神
中带着一丝嫉妒。
培训开始，先是每个唱一首歌，前面几个还可以，中间有个姿色一般，有
些微胖的少
唱歌着实难听。丁哥扭和几个领班商量了一下道：「你不行，去
做桑拿吧。」那少不肯，哭着被拖了出去。竟然还有淘汰机制，纪小芸心越
发沉重，想到做桑拿要学的那些东西心一阵阵的恶寒。
最后一个
到纪小芸唱了，她随便挑了一老歌，一开嗓，顿时惊住了屋子里
的所有，唱得太好了，不比夜总会里的驻唱歌手差多少。纪小芸看着他们的神
，边唱边想，是唱得再好点，有没有可能不做ＫＴＶ小姐，直接做歌手，但想
想还是不太现实，于是故意走几个音，显得不是特别的完美。一曲唱完，丁哥鼓
起掌来，大声道：「唱得好！」一旁的红姐更是象捡到个宝似的喜上眉梢
接着是跳舞，几个孩有的跳得好，有得一般，这次倒没被淘汰，在这些
中那个南方小孩显然受过专业舞蹈训练，软得象没有骨一般，跳得最好。
到纪小芸了，作为凤战士在西藏训练营里学的东西很多，包括舞蹈，大多数凤
战士舞蹈水平都接近专业水平的，比冷雪，靠着一舞令青龙雷
怦然心动。
纪小芸会跳的舞很多，现代舞、古典舞甚至芭蕾，但她选了一个最普通的新
疆舞，扭几下，动几下，算是完成任务。舞蹈动作很简单，但在场所有却
被她美丽动的身姿所
吸引。
待纪小芸跳完，坐在沙发上的一个领班道：「做ＫＴＶ，跳舞要比唱歌更重
要，下面，我先来跳一段，然后你们照着跳。」说着那个领班站了起来，当霏靡
的音乐响起，领班随着音乐跳了起来。她跳着哪里是什么正规舞蹈，分明是夜场
里的脱衣舞，甚至比一般的脱衣舞还要
秽。一排站着的孩好几个面红耳赤，
都不敢正眼去看。在音乐的高
声中，脱着一丝不挂的领班当着孩面做出自渎
的动作，更令她们瞠目结舌。
「好了，到你们了，动作不一定非要和我一样，可以自由发挥，两个一组，
一起来。」领班捡起一地的衣服旁若无地穿了回去。
纪小芸看着一组组少在秽的音乐声中战战战兢兢地脱掉一件件衣服，动
作就象在大冬天里跳舞，身体硬得不得了。跳完舞的少想捡起衣服重新穿上，
但却被领班制止，于是只能赤身
体地站成一排。
快要到纪小芸了，她都有些想打退堂鼓，要么还是去做桑拿算了，要不
脆回地牢去，但念也就一闪而过，为了自由，为了仇恨，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音乐响起，纪小芸也象前面那些一样，哆哆嗦嗦地
跳一通，其实如果她
愿意，哪怕是脱衣舞，她可以比领班跳得更好，但她却不愿意这么做。一来不想
表现得太过突出，二来她打内心里不愿意用身体去取悦沙发上的那些。但饶是
如此，当轻薄的衣衫一件件脱落，如皎月般美丽的胴体一点一点袒露出来时，沙
发上的几个男男看得如痴如醉。
尤其是丁哥，他和其他几个管事的了她整整两晚上，虽然知道她的确非常
美丽，但却没此时这么巨大的感官震撼。美有时需要在适合的环境才能表现到极
致。那天晚上，纪小芸一进房间，就被他们几个按在床上
，一整晚折腾，她
必然蓬垢面，花容失色，身体更是污秽不堪，再加无论怎么她，她都如偶
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所以丁哥也就把她送去了地牢。
此时看到她轻解罗衫，露出雪
长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丁哥这才明白，
上次和兄弟们
她那叫牛嚼牡丹，叫
殓天珍。
「没有一个合格的，关键不是你们不会跳，你们都有些舞蹈基础，主要而是
心理上放不开，怕难为。这个样子不行的。等下晚上回去，好好练习，如果明
天还跳成这样，别想合格。」那个领班沉着脸道。
接着另一个领班道：「在ＫＴＶ里做，唱歌跳舞固然重要，但想真正讨客
欢心，还是得在床上。你们过去都有哪些
经历，和多少个男做过，在地牢
被哪几个黑过不算，从你这里开始，思琦，你先开始。」
那个叫思琦的孩犹豫了一下道：「我有过两个男朋友，一个相处了半年多，
一个三个月。」
「做过多少次？」
「个十多次，第二个大概四、五次。」
「
过没有？」
「没有。」
「
呢？」
「也没有。」
「好，下一个。」
每个孩战战兢兢地说出自己的
经历，在这里培训的都是被骗或拐来的。
做过这一行的来应聘，不需到来这里，一般面试下再培训个半天，了解一下夜总
会的规矩就可以上岗。
「下一个，小柔」
纪小芸这才知道那个南方来的孩叫小柔，不过想来也是临时取的名字吧。
「我没有男朋友。」
「哪你和谁过，你来这里的时候已经不是处了。」
「我……骗我来的那个……那个男……强……强……」她声音轻得象
蚊子叫，带着着哭音，眼眶里泪水打着转。
那个领班哼了一声道：「那个倒也真不贪财，处的价格至少要番好几番。」
最后到了纪小芸，领班叫了她在这里取的名字：「红莲，到你了。」
「一个男朋友，一次，没有，没有。」纪小芸已想好了答案。虽然
被很多男过，但她心中认定属于男之间欢的只有一次，就是和郑剑在
一起的那个晚上。
「妈的，可惜了。」听到纪小芸的答案，丁哥扼腕叹息，早知道她只被男
过一次，那晚怎么也得慢慢来。那晚虽然是自己先的她，但她菊
却是别
，早知道她的菊花还没被男过，怎么也得自己先来。现在她在地牢里呆了
三天，那些个种马一样的黑已将全身有
的地方了遍。
「你们大多数经验并不丰富，不过没关系，这东西天生会，只要
放开了，肯学，都没问题的。今后你们将在ＫＴＶ上班，虽不需要象在桑拿那样，
至少需要学会十多种技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