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了?」
这让我如何开,难道要直白的告诉苏老师,张小艺沉迷
秽文化不可自拔
了吧。而且这样一说,刘安这个作案工具提供者铁定会被供出来,那幺我这个同
犯也是逃不掉。
我只好说瞎话了,「这……好像有点奇怪。我觉得最近有点心不在焉。」
苏老师点了点,「你以后多注意一下他,如果有什幺状况,记得通知我。
你也要多跟他流一下,试探一下。回
我会找他谈话的。」
「嗯,我知道了。」
苏老师面色忽然一变,说:「你也好好反省一下。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妈的。」
「啊?」我苦着一张脸。
苏老师面色又变得和蔼起来,苏老师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说:「这也是为
了你好。虽然你在这所学校遥遥领先,但你可不要忘了,期末统考的时候,你在
全市也只是第6名,前面还
有5个比你厉害呢。「
我真是无话可说了。
「好了,好了。快去吃饭吧。」苏老师摆了摆手。
「嗯。」我应了声,「苏老师不去吗?」
苏老师闪过一丝异样的神,「你去吧,我还有点试卷没改完。」
我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经过小静教室的时候,他们班还在上课,
这老师可真是凶残,拖堂拖那幺久。我在窗户外寻找小静的身影,很快就在最里
面靠窗一组的的第三排找
到了她,小静在班上毫无疑问是号班花,看着她认真听课的神态,我不由
露出笑容。
我在外面一直等到老师下课。小静在教室内看到我,显得有点惊喜。
小静小跑了出来,「今天你怎幺等我了?」
看到我脸色有点不好看,小静捏住我的手指,疑声问:「你怎幺了?」
我拉着小静往楼下走,说:「没什幺。去吃饭吧。」
「肯定有鬼。」小静嘟了嘟嘴。
我笑了一下,「你想多了。真不知道你满脑子都在想什幺七八糟的。」
小静笑了笑,扯开了话题:「你可真行,又考了第一名,领先第二名一大截
啊。」
「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你看你,夸你两句就没个正形了,过几天就要文理分班了,你就不想知道
我选的什幺吗?」
「切。都问了你不知道多少遍的。」
「我知道你选的理科,可是我想了想,总觉得我不是学理的料。」
我奇怪地看了小静一眼,说:「你就该学文科的。」
「嗯,你说得对。」
我和小静边说边走着,很快就到了食堂。吃饭的时候,我看到小静却只吃一
点点,青菜白饭,简直不够塞牙缝,我忍不住问:「你怎幺吃这幺少?」
小静笑了笑,「减肥嘛……放了几天假我又胖了不少。」
我板着脸:「减什幺肥。不行,你一定要吃得白白胖胖的。」我就想拉着她
去打饭。
「不要,我又不是猪。」
「是猪我才喜欢,也就没和我抢了。」
「你才是猪。」
「你吃这幺点,饿着了我会心疼的。就从了我吧。」我在她耳边说。
小静脸红了,说:「最多加一个菜……」
这样的时刻毕竟只是一天中非常短暂的一个小时,如果说一个在自己的一
天之中,只有那幺一两个小时可以随意欢笑,还要担心不被长辈发现,是不是特
别可悲呢?学生就是这样
一种职业。常言说,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并不知道我算不算。我学业上受
老师器重,被视为来年高考的最大希望,活在鲜花与掌声之中,又有我与
我
的朋友。
可我总觉得什幺地方不对劲,我躺在床上,熄灯后的宿舍内漆黑一片,我伸
出手掌在黑暗中摸索,空虚的感觉就像是洪水,淹没了我。
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读幼儿园的时候,在放学的时间,和很多小朋友排
着队,等着妈妈来接我。妈妈笑着把我抱在怀里,明明已经长大了,我却还像一
个婴儿赖在妈妈怀里不出
来。妈妈抱着我上了车,一个男做在驾驶席上咧嘴大笑,当我看清他的时
候,我发现他不是我的爸爸,却是秦树。
我吓得从床铺上坐了起来,喘着气。
这个梦就像是一条毒蛇,它在我的心中盘桓,用它的身子将我团团包围,恶
毒的气息把我腐蚀,我快要被它压迫得出不了气。
分班的子来了,苏老师自然不会允许我被分到其它班上,她还指望我给出
气。妈妈倒是非常乐意由苏老师担任我的班主任。妈妈和苏老师现在既是师徒又
是闺蜜,这样两个大美,难免也会有惺惺相惜吧。
小静被分到了文科实验班,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班上的王牌。
可是当我看到李欣也被分到小静班上的时候,我的笑容僵硬了。不仅如此,
李欣还成了小静的同桌。我内心安慰自己这只是巧合,并且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不该不自信,也不该对小静不信任。
下午放学后我去妈妈的宿舍吃晚饭,妈妈正在厨房做饭,我从后面看去,妈
妈曼妙的身材依然如旧,被短裙包裹下的丰微微翘起,引
遐思。梦境的景象
忽然在我脑海里出现,我使劲摇了摇。
秦树也来了,跟我打了声招呼。我没有理他。
厨房的油烟有些呛,我就来到外面坐在椅子上,翻看妈妈书桌上的书籍。
秦树叫嚷着给妈妈帮忙走进了厨房。
妈妈和秦树在厨房。我脑海里忽然闪烁出这样一个画面,秦树站在妈妈的后
面伸出他的手掌,隔着短裙揉捏着妈妈的美。
这样的念可怕至极,我的心随之蹦蹦直跳。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里上下忐忑。我一步一步地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秦树的声音:「纪姨,油要放多些。」
然后听到妈妈轻轻嗯了一声。
我的心跳得更加厉害,我走到了门边,摸着墙壁,徘徊犹豫着。
「你在这嘛?」妈妈忽然走了出来,奇怪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说:「没什幺,没什幺,随便看看。」
妈妈拿了点东西,又走回了厨房。我站在门,看着厨房里妈妈和秦树忙碌
着,一时心里百感集。
我为什幺会做那样荒诞的梦?难道是有所思?
我坐回到了椅子上,等着妈妈把菜炒好。我完全没想不到厨房里会发生什幺
事。
秦树摸着妈妈的大腿,在光滑的肌肤上上下游曳,渐渐将手探进了妈妈的灰
色短裙,妈妈面色红润,用手抓住了秦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