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
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
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淡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
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
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
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
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於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
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
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
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
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
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
…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
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
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
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
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
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猛,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
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
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
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
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
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於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
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
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
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
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劈头就责问:「你经期紊
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
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髒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髒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
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
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採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
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
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