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大的刺激。
「二腿大开…刮到肉我可不赔…」他听妓女说羞於见人,欲望更是强烈烘烧。
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凌虐妓女,从中得到快感?。
「啊…那有边干边刮的。毛屑屑都肏进屄里了啦…咿呀…」看着男客人开始
冲刺,我用无线电通知鸡爸说,录到性交画面了,就等录到有逼迫交易的证据,
就可以抓人了。
「妈呀…我会被整死呀!」从画面,这男的插几下,就停下来剃她阴毛,又
再肏她几下,还问她爽不爽?。
弄得那妓女狼狈不堪,气喘吁吁的说:「哦!里面毛来愈多…难受啦…愈干
愈痒,好难受呦!…呜…你坏…你坏!」妓女被弄得气喘不匀。
可以想像,阴道里全是短毛屑,像针毡,那可是像蜜蜂在蛰,肯定难受。
「哦…哼哼…难受死了,你这大色魔!这样弄人家,你是存心磨死我呀!」。
说着说着,那女的竟然啜泣起来。
「呸!妓女,不就是要满足男人的吗?」妓女被玩弄到痛不欲生,嫖客的淫
笑看来很开心,他似乎很爽。
「我不要收钱,你滚…」她一脚踢开男的。
男的给她一巴掌,开口大声干谯:「你这婊子,我付三倍的钱,爱怎玩就怎
玩,你老闆没告诉你吗?」。
他开始殴打那妓女,吵闹之间一个男的进来,一步上前,再次给那妓女一巴
掌。骂:「给脸不要脸!欠那么多钱,还不乖乖被肏抵债」。
我没再往下看,而是拿枪冲进店里去支援。
进到店里鸡爸已经抓住嫖客,我找到那妓女时,她身上除了新摥,乳房还有
被香烟烧烫的旧伤。而那打人的慕后老闆,被趁乱逃逸。
开灯。扶起被凌虐的妓女,我吓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
羞得无地自容,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了!我羞死了!」咘咘两手紧紧摀住粉脸,两腿紧闭,
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帮她穿衣服,一干人犯带回警署,同事帮我查出咘咘的
本名叫陈雅欣。
抓到绩效我没有喜悦,依法办理。
做的是,赶快去买药,帮她被烟蒂烫伤口敷药,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
买晚餐给她,咘咘一口都没吃。
我什么都问,她什么都没说,愈问她愈是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和着一缸眼
泪,她很努力忍着,如果再逼问,彷佛随时会掉下来。
咘咘的年纪虽然小我六岁,却是我性爱的启蒙者,没想到她是这般柔弱的小
女子。她为什么会去当妓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处想,一定是在情趣用品店
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质诱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绍给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感,她却一再躲着小叔的追求。
我问,她还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旧,睡不惯红眠床,浴室简陋不堪……。
她肯定不是欲求不满而下海。因为对婺源她什么都嫌,就是讚许小叔天赋异
秉,会做爱。
我决定过二天请她吃饭,抓了她,算赔不是。顺便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一回
事?。
以为事缓则圆,但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我用尽各种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从
人间蒸发了?。
而攻势勤务重点,还是持续扫黄。因为议员炮轰,警察对非法色情业束手无
策。
我们辖区被点明,有一专供看夜景的观景台,常有流莺在兜客。为了公共治
安,香港法律不容许妓女在公共场所兜客及营业。於是处长要求,加强取缔这些
流动娼妓。
我从没这般认真过,因为我不放过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妓怕
我,业者也防着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这个人,就是没人敢说她人在那里。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现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级将他流
放一年多后,再次从外单位归建。今儿晚上十点,我和浩文同班巡逻。
日子过的真快,他受伤住院我悉心照顾,他反而在病床上肏奸我,我从来就
没有怪他。因为那一天我催情迷幻药的余毒发作,浩文带给我的虽不是淋漓尽致,
但也是很舒服的过程。
老实讲那事情过后,还真的又做过几次春梦,都梦见他的阳具在我下面进出
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年多没有一起上班,难得同班巡逻,更巧的是今天
要配合公关室拍宣导影片,我穿警裙上班。
一年多不见,他最爱看我穿警裙上班,还真有点小高兴。
和浩文学长从师徒,变成同事后,工作绩效是各自独立的。但轮到和他一起
上班,我觉得很轻松,可以不上心跟着晃荡,也可以赖皮。
警界惯例低阶给高阶开车,后期给学长开车。我却把警车锁匙丢给浩文,要
他载我去巡逻。
而他递给我一杯咖啡。
一上车我嘟嘴啜饮咖啡,还淘气的说:「我娼妓拉客还少一件,今晚如有抓
到,绩效给我!」。
「OK!我们去上头交待的观景台。如果抓不到,我就当嫖客让你抓,嘻嘻!」。
警车转入天光道,建筑物变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走出
了九龙城。这里以前是一座小山,叫「採石山」。
我们开警车绕巡一圈,四下无人。和浩文来到停车场,下车走楼梯,上到观
景台,夜已深了,我自顾啜饮咖啡,看着灯海美景,让浩文学长自个儿去找流莺。
盛夏的白天,艳阳晒得人发烫,一到晚上就凉风习习吹拂。
一些醉翁不在美景的男人,见警察来扫黄,知道流莺不敢乱飞,不一会儿个
个都闪,观景台就剩我一人。
怎感觉身体怪怪的,先是脸微热,接着夜景的灯在跳舞,往暗处看果然有五
彩缤纷的光。
知道催迷药又要发作了,赶快拿无线电呼叫浩文,他一直没回答。
我很呐闷,催情迷药自从被暴屌哥强奸之后,就没再发作。怎浩文归建又来
了?。
正要再呼叫他,浩文已经从我背后抱住我。四下没有游客,就在耳边用磁性
的嗓音说:「流莺只剩你一只」。
「喔!我算只?母的…」学长回来,让我安心就会调皮。只要有他,巡逻就
好像在夜游。夜深心凉,只觉得美景良宵,也没想太多。
他见我满脸红晕,吻了我脸颊说:「嘻,夜让你沉醉。你体香…诱我心动。」
接着刻意将两手慢慢的往上,隔着衣服抚摸我的双乳,我噘起屁股,想顶却顶不
开他。
忸怩之间,相互磨蹭,反而让他硬挺。浩文学长攻我耳珠,我不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