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他肏爽,我再来帮你」。
刹那间,两腿之间的快感突然往上冲,全身顿时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用
力咬住嘴唇,忍住。
这种美好,只能和谷枫一起拥有。我不想屈服,但是两腿间的快感不听话,
一切都显得无力,又要…失守了啊。
快感有如海啸般,一波波毫不间断的涌起。
「不…要啊!今天危险期。不要再动了,你骗人,不是说只干几下,就会拔
了出来?」二手死命抵抗,没用。
疯狂,喘息声、呻吟声、滋兹声,精液夹杂着厕所的臭味,还是射进来了。
紧闭着双眼,认命的接受。
蓦然回首,浩文先关了摄影中的手机,猥琐的淫笑,接着迳自整理衣服。
而我垂吊在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胀卜卜,随着不满足的喘息猛晃着。他视若
无睹,完全不理会我是欢愉,还是痛苦?。
再一次被内射,我终於看穿,浩文没有真心疼我。我怎容许他全程摄影,让
他证明占有过我的身体,肯定以后会拿这影像威胁,逼我成为他的禁脔。
自作虐的羞愤,不满足的欲望,一不作二不休,想作贱自己,逼我走向老阿
伯,才走二步,理智就恢复了。
急忙把裙子放下,扣好女警服,感觉人完全清醒了的时候。这才发现乳罩、
透肤的裤袜、丁字裤怎会?何时脱的?这会儿,有的在便斗,有的掉在地上。
髒兮兮,我那敢再捡回去?拉拉警察衬衫,还是皱皱的。哎呀!胸口钮釦不
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浩文故意扯掉一颗。
还有,警察窄裙上面,怎会沾染上精液?噁心。
「你很讨厌耶!你们臭男人的厕所真髒…」我嘟起小嘴,真恨不得找个地洞
钻进去。
「呀!」我暗叫了一声。苦。
感觉精液从那里出来,沿着我大腿往下流,我得赶快去车上拿卫生纸。
「阿伯!借我过一下。」这老头愣在那儿,装傻。
「对不起,让你看笑话,我去拿卫生纸,先借过一下啦!」。
出厕所,上台阶,浩文学长很白目,还故意从后帮我把裙子往上撩着,好像
怕精液沾到裙子的样子。
而那老阿伯,真以为接下来轮到他了,紧跟在后面,还侧头看我的屁股,我
回头问:「阿伯仔!你都不怕精液掉到你脸上喔?」。
「不是啦!这…你的内裤和乳罩。」我说:「阿伯!送给你,不要跟了。改
天我再来找你…」。
「好~好…我等你。」他一脸期待,很开心,直笑。
延迟了廿分钟才回到警署,我只能遮遮掩掩,少颗钮釦让胸前大开,加上紧
张上气不接下气,那对雪白的奶子就不断起伏。
这让擦身而过的男警,侧头笑着问:「续效统计,今天裁止。你抓到妓女了
吗?怎搞到钮釦都没了」。
接下来,霏霏细雨直簌簌的下了一星期,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不停的转,倒转,全都是男厕所
当妓的画面。
这一星期,超漫长的,我几乎不敢和浩文说话。很怕被抓去穿乳环,我不想
为浩文穿环。
我同学雅婷的乳环很漂亮,我喜欢有一天谷枫带我去穿。
一直躲着浩文另一个原因,感到羞愧,对自已的行为感到困惑,不管出轨获
得多少快感,我仍然觉得瞒着谷枫和其他男人交合,已经让承诺的贞操失去。
所以我也躲着谷枫,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只是例行性的传问候贴图。而谷
枫,接连一星期,都是已读不回。
不解!?不敢打电话。心头很乱…。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为了弥补,我只好藉助
尽力保养,修复内心的愧疚。
就在刚刚,洗澡洗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漂亮阴毛,怎少了光泽,被玷污
造成的吗?为了平息罪恶感,拿起剪刀想修剪。
落发为尼?对!就当重塑一下品牌形象啰。
说到形象,呸!人言可畏。怎很多同仁在背后指指点点?怎感觉有人在散播
我的一举一动?好的不说,坏的绘声绘影。
〈黄警论坛〉影射署里有一个女警,拥有一丛金色耻毛,是东洋混血,但本
性好淫……听说还有淫照,在男警间私下转传。大家都在猜,想知道是谁?。
有人直白的问我:「倪虹,是你吗?」我抬高手肘,说:「哎,看腋毛,又
黑又长。怎会是我?要看阴毛吗?」。
我知道认真踏实的生活中,难免有些日子会不如意,或被批评或责难,或与
身边的人不塔轧。但人累的时候再听到负评,会使整个人心力交瘁。
一把剪刀沾着沐浴乳,咔嚓咔嚓的乱剪,或许无心只想平息罪恶感,剪完后
秘毛竟然像被狗啃过一样。
倪虹,你不就才被色狗啃过?。
为了美观,屁啦!要给谁看?怕被认出来我有金色耻毛;也为了赎罪,拿起
除毛刀,我把自己剃成了无毛鸡。
洗完澡抱出珠宝盒,赶紧接着做保养。自从卖淫事件过后天天保养,黑兰极
萃乳霜被我用掉半瓶,弥补、赎罪心态,的代价很贵。
我觉得自己当妓女,更肮髒了。明知浩文很花心,竟然想藉黑兰的的免疫功
能,免除心里的害怕!很怕怀孕、更怕得到性病。
照镜子,发现,哇哩勒!真的是有够丑,有够噁心的,到底白虎哪里正点?。
失去可以重来,毛会再长,有过就好,不能再崩坏。我可是…正经的女警呀。
一而再的告诫自己:「好了喔!倪虹,你坏过了,都落发为尼了,就赶快完
成论文」。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像,洗过、保养过,只要毛重新长出来,只要让谷枫再临
幸过,就乾净了,我就可以重拾精采的自己。
打开从婺源寄来的内衣,谷枫洗过、晒过、摸过…满满的爱与阳光的味道,
让情欲却又汇流成河,渐渐又再淹上我。
惨了,有五彩缤纷的光,淡淡滴。
我竟然在问自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倪虹,你会拒绝吗?。
成熟女体内的性需要,真的一经唤醒就无法平息吗?。
让手滑进自己的敏感地,问,那凸起的荳蔻:「你。这是什么情形?」。
想捏…想揉…想压…想要再放纵?缤纷不足,又想到浩文,想喝他送的咖啡。
你…看你,像什么话?你想万劫不复吗?。
不。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我还年轻,男厕当妓,那只是偶尔的小小淘气。
我没有背叛爱情,只是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对谷枫、对妈妈、对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