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我告诉你大哥难看」。
没想到小叔竟然赤裸裸的开门,把紫色小丁拿给我。
我没看到内裤,因为他的阴茎竟然翘高高指着我,我不敢看那屌,但余光还
是看的很清楚,它已肿胀坚硬。这下,我是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接过内裤,天啊~内裤上面已经有他自慰留下来的精液。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很生气,但是看
见打着赤膊的体格和气息,顿时让我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这种生理反应,让我满脑子都是他自慰的样子,也联想到小刚那个小处男。
这紫色小丁我也不敢穿了,正要回头,他却说:
「大嫂!可否拿我手机,帮我拍几张,我都把不到女朋友。你介绍的雅欣,
短信已读不回,也不接我电话」。
雅欣就是咘咘的本名。我不敢说咘咘兼差接客被我抓到,我也一直找不到她。
「唉!你也不出去赚钱,就窝在田里,也没什收入,那来的女朋友?」边叫
他摆几个姿势,边念他要去南昌找工作。
「我哥就可以把到大嫂?他比我懒,家业一片荒芜,就只会巡耕大嫂的水田」。
拍的我一身热,不是生气,而是小叔的身体。
他比我小八岁。头一回碰面还是小学生,骨折打着石膏,谷枫竟然叫我帮他
洗澡。那时毛都还没长齐,他调皮搞得我一身湿,若论肌肤之亲,我们是彼此第
一个异性。
而今那翘高高的傢伙,足足比谷枫长一个头。那跨下傢伙的大,简直诱人犯
罪啊,真是越看越爱,越拍越想摸它几下。
拍着,拍着,小叔看我拍到满身汗,说:「大嫂!脱了沖一下,不然一起沖,
咱婺源的山泉水沁凉,讚」。
小叔一直看着我,我打了他的头问:「看什么?」他突然说了一句:「大嫂,
我被咘咘破处后,算大人,真要谢谢你一直疼我。」说完当着我的面握着屌,作
势撸了几下。
就这样我们互相看着彼此,这时候他突然把手伸过来,伸手解开我前胸的钮
釦,还一边说:「大嫂!我好喜欢你哦!你的身材真的好好,我好羨慕大哥」。
「所以你和咘咘圆房时,叫我上床一起玩,是你的主意?」。
「才不是勒!是哥哥的意思。」我又想到谷枫说,在乡下兄弟共妻很很平常
的事。一股怨,堵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只能说,被那一口气沖昏了头,让小叔慢慢地一个一个解开钮釦,但是接
下来的举动我吓到了。
小叔突然把嘴靠近我的胸部要舔我的奶头,我推了他一下说:
「不行,我是你大嫂」。
但是小叔当作没听见,开始舔了起来…。
「不行,我是你大嫂!」时下年轻人,色情网站看太多,顺着心之所向去做,
也不顾世俗与伦理。
我费了很大劲才克服自己,用力推开他。
「还要拍什么,快点,我要出去了!」他比了比自己的阴茎,轻声跟我说:
「大嫂慢点儿走,拜託啦…帮我,我要拍射出来的录像」。
「蛤!」心里呐闷,他显然射过二次,怎还能再射?。
眼前那屌肯定受我诱惑,火热红通通,被山泉水冷沁,硬如钢铁。
我瞪他,「你不要这么频繁,老二会受伤。今天不能再射了喔」。
「大嫂!我看过你帮我哥口,可不可以帮我口口,吹吹?」这廝没长毛时帮
他洗澡,就如自个儿的小孩,可他啥事都记着,食髓知味实在不行。
「大嫂说不行,就是不能吹吹」。
「我不管啦…」吆不过他的蛮缠。加上谷枫常说:「我弟说你是他第一个女
人,被你迷住了。小孩子,给点小福利,别吝啬啊?」。
福利说,还犹言在耳。加上小叔不断的拜託下,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非得快想办法找到咘咘,让她好好收拾这廝.
这回我先顶着,说:「这会儿帮忙弄出来,但你要乖三天,不可自慰好吗?」。
男人喔!什么都嘛好。
就帮他…。
迫於无奈的半跪着,口中念念有词的骂道:「小色狗,和你哥一个样!」抓
起鸡巴,强忍着害羞、吞了一下口水,勉力的替他手淫。
他得寸进尺,把我的头颅猛按、挺腰让鸡巴插到我喉咙里。小叔爽得大叫:
「大嫂!你口技比咘咘更棒,超爽的」。
喔~喔~呜…,被鸡巴塞到喉咙里,难受,脸马上泛红了。吐出鸡巴,先咳~
咳~咳…,接着骂着:
「和你哥一样,超坏!」却又马上吞吃鸡巴,啜~啜~啜…的吸起来了~
小叔兴奋极了…。
「大嫂吸得很卖力,看来你也喜欢我的大鸡巴?」。
「我没兴趣和你讨论这个」。
「大嫂,我的鸡巴比大哥粗长很多,喜欢吗?」。
「没礼貌!不可以和哥哥比大小」。
看他性致勃勃目露贪婪,问我:「你下面淫水该流出来了,想要吗?」我跆
拳三段,还真怕无法忍耐,让小叔把心给扑倒了。
衣服紊乱,寻来时路往回走,举步维艰。这廝不老实,乳房被小叔又吃又吻,
被揉捏,自己满脸通红,心里小鹿乱撞,就差一点儿了。
快跑,遁入飞簷翘角的巷弄里,耳边却传来女人的追淫的召唤声。谁家?
「你别找了,我就是倪虹。喔~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唉…怕老婆,真
没用噢~」。
声音来自一间木造老屋,探窗偷窥,一个通风不良没有整理的小房间,充满
烟味的地方。
谷枫烂醉如泥,祝金雁也是。这二人?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都有穿衣
服,但两个醉鬼交缠在一块。
「啊!别…别舔了啦!」祝金雁背对我,但显然她在帮谷枫舔弄身体。
「你起来,不是要肏我,来呀!别老婆回来就缩头,真没用噢~」。
那一刻,我朦了,脑门嗡嗡着响。看来这二人不单纯。但这会只剩嘴巴,今
天即使有想法,也没办法。
错愕中,心很酸,一口闷气憋的上不来。似乎我也醉了,有点晴天霹雳,看
来我不在家时,谷枫都这样和别的女人鬼混?。
心里一阵苦,就像小时候自己很珍贵的玩具被人抢走的感觉。
这种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却不知怎回到卧虹居的。
爬上阁楼,楼门被老「广锁」扣上了。???
出门抓内裤贼时,我没锁门的啊?在花瓶下摸到叉子型的钥匙,嘻!是谷枫
回来过。肯定见我不在,帮我锁门又出去,才烂醉在祝金雁家里。
打开老「广锁」,摸着二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