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了上来…
没错,当年笔录就是这样问的。接着他硬要插入那妓女,妓女喊痛一角踢开。
杨雄没爽到,硬被浩文栽赃,就变成强了妓女的匪徒。
做栽赃笔录的是浩文,我贪图续效,拿出手烤…
惭愧!低头,不敢看他,很小声的说一句「对不起」。
冷不防他也拿出手铐,我发现情况不对想推开,推不动。二人挣扎之间,砰
的一声,也不知什么东西掉落,扬起一股灰尘铺面而来。
当年,挣扎之间,也有砰的一声,明明是浩文不小心枪枝走火,竟然说要加
办他一条袭警夺枪之罪…。
「不要,女警小姐,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冤枉我」。当年…,他反抗无效。
「不要,杨雄先生,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欺负我」。这当下,我反抗无效。
再回神,我双手已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被控制过程,我不断挣扎,女警衬杉紊乱,胸罩扯断,乳胸裸露。警裙反掀
在腰上,内裤皱成一团弃在泥灰的地上。
出门前刚洗过澡,还喷了香水,完美的肉体,横陈在髒兮兮的床上,懦弱反
差挑起他报复的欲火。
我二脚乱踼的结果,是双脚被绳子拉开固定在床尾。这个姿势非常的难看,
我呈大字裸裎。挣扎,只是抖动两颗奶子,让嫖客更亢奋而已。
「小骚货,别怪我先下手为强,现在你说,当年栽赃害我如今家徒四壁,这
笔帐怎么算?」。
「嗯…杨大哥,被你绑住,帐怎么算都没用,人家只会害怕」。
他冷笑,「女警会怕?!老实说:你怎也会沦落到出来做野鸡?缺钱吗?」。
「我…我好奇。不,我喜欢…想体验被陌生人狂干的滋味」。不想警察人格
受辱,尽量把自己说的淫秽不堪,但这也是实话。
那我也说实话:「前几天在地铁,我干得爽!对你的气也消一半了」。他伸
手弹一下粉红色奶头,用猥琐的表情说:
「没想到你这么美,内射你那刹那,几年的恨意消了一半。接下来要好好欣
赏你身体的每一部位,拆抵我坐牢的损失」。
杨雄在我臀下垫枕头,让阴阜裸裎,他恣意地拨弄我两片阴唇,看我有金色
耻毛,啧啧称奇。看我耻毛所剩不多,他又拔了几根,说:
「那天每人送一根,害你阴毛被拔到所剩不多,乾脆今天我全拔光,会再慢
慢长出来吧?」。
「痛啊!求你用剪刀啦」。
「呵!一根根的拔,这B会啵啵叫呢」。被他拔完了,杨雄看到二片唇瓣间
漾着水光,将手指插入我的肉屄。
「不要…你的手髒,没洗,不要!喔…不要…」不说则已,一说他反而插入
二指。还粗鲁地翻弄搅动。
他讲话很粗鄙又肮髒,我很不自在,一开始很紧张,但被蹧蹋一翻后,我知
道恼怒没用,都怪我当年贪图绩效栽赃害了他,今儿只能任他凌辱玩弄。
女警有女警的人格,我高傲的把头别向一边,咬牙切齿,任由他凌辱玩弄。
杨雄看我不屈服,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妓女还这般倔强?乖乖听我的话,视频就我就自己欣赏,否则我就上传…
懂了吗?」。
我点头称懂。但还是高傲的别过头去,不正视他。
不得不说,他很会,即使身不由已,被玩没几下,紧张让香汗淋漓;快感让
我下体湿淋淋。
摄影中的杨雄,不再提栽赃的事,而是问我:「你喜欢怎么被干?」。
心里很害怕,实在回答不出来,想到同学林雅婷在旗台被蒋秋肏的台词。
「我…我喜欢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贱臀,像只发情的母狗,让嫖客干我」。
他似乎很满意,拍了我阶级和臂章号码,又继续问我:
「网路上说,你即将升官。将来,还会不会继续当妓女?」。
「怎这样说,人家是第一次,你是第一个嫖客」。
「我才不信。每个妓女都嘛说第一次下海。快说,升官后,会不会继续当妓
女?」。
「我…我…会!因为做研究需要。职业反差,警察。箝制、拘束他人。妓女。
可以体验被凌辱,被拘束」。
杨雄又拿那叠钱在手里招摇,说:「这钱,是咱那天合作,你在地铁卖身赚
来的」。他从中拿给我二百元,说:「阿Sir!今儿我嫖妓有付钱,这是性交
易。倪虹,你快对镜头,向长官报告,说这是你自愿当妓女让我嫖…」。
他看我点头照着讲,又说:「那。帮你解开?女警花不会动手拘捕我吧」。
怪不得他要先把我绑起来,还要摄影,原来是怕我再栽赃第二次。
我摇头说:「你都全程摄影了,我还能怎样?」。
杨雄收好手机,解开我双脚的绳子,让我坐起来。他挨揍过来,半跪在我面
前,用鸡巴蹭着我的唇。
怪不得当年的妓女,收钱后不接客。他的Size让我畏惧,比小叔还要长,
和住地下坑道的老阿伯比,这傢伙只是粗度逊一号。
包皮褪下来,还有龟头垢,看来很髒. 更令人做噁的是那股腥臭味。
我无法想像在地铁电车上,他曾经肏过我。这长度怪不得站在我身后,还能
到我的子宫颈。
「喜欢吗?从那天肏你后,为了你,我就没有洗澡。现在精库满满,可以干
你三回」。
「那有人卫生习惯这么差?」我把脸别了过去。
「臭婊,给我舔舔」。我抬头惊恐地看着他。「没听见吗?给我舔鸡巴」。
头被他硬掰回来,强迫式地把鸡巴塞到我嘴里。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又髒、又黑的肉棒,深深的顶进我的喉根,非常不舒
服,但我无力反抗。
杨雄抓住我的头发,推着我的头,说:「妓女像母狗,再臭的东西也得吃」。
这句话彻底让我失去了尊严。我却只能依着他想要的律动,一前一后地吃屌。
我求饶,说我什么都愿意,但不要这样粗暴。求饶没用,牢狱之恨让他如同
猛兽,不可能怜香惜玉。吸吮龟头不够,还喝令我:
「骚B!我的蛋蛋下全是汗垢,帮我清理一下」。我照做,将全是毛的睾丸
唅在嘴里吞吐。
这让杨雄极度兴奋。可是我,怎会期待到全身颤抖?。
因为我体内的催情迷药,又发作了,在老阿伯帮忙下,我对催情迷药可以收
放自如。唯有让迷药发作,做娼妓时,才不会有羞耻,再淫贱下流的事都做得出
来。
这时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那嫖客蹲在我面前,他好帅,那屌好长,长到垂在床上。有多长?隔着五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