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我们则被眼前的画面吸引着,白皙的肉体上爬满青色和深红色的条痕,以及痛苦和虚弱的汗水。跟跟黑色的细丝则沾满她们的后背,更显出她们的妖艳和妩媚。作为雌性动物,她们都在本能的驱使下极力的保护自己的幼崽。高尚的母性在这个肮脏的地方被彻底的扭曲,成为被恶魔们利用的工具。
恶魔们在一旁赤红着双眼欣赏着,调侃着。肮脏的语言不停地沾污着母亲的本能。刺激着母兽的脑神经。
在儿子们面前这么干不好吧?男人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但是声音里则带着疑惑。
人家就是愿意这么干,你管得着么?老巫婆说完大声的向妈妈们大声的问道。
你们说合适不合适啊?
合适,这是母……狗的责任。红姨大声的叫喊着,用这唯一的方法宣泄着自己的痛苦和屈辱。虽然痛苦的声音响起,但是红姨的疼痛的身体和凄惨的叫春声却不能停止。
母狗……就喜欢……这样。玉姨跟着说道。
母狗……就是……母狗,母狗的……责任……就是让男……人们……玩弄。妈妈大声的叫喊着,声音里隐藏着隐隐的快感。
你们自己看看她们是怎样的母狗吧。用你们自己的双眼好好的验证一下。说着老巫婆让佣兵将我们架到妈妈们的身边。我们也配合着演出,在妈妈们的身边大声的叫喊着:这不会是真的。一定是你们逼的。我妈妈不会这么做的。
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发出妖媚的哼哼声,一边用充满无耐和屈辱的声音试图说服我们,也或是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自己就是这么可耻和下流的母狗。毕竟有些谎言只是欺骗自己的语言,无需在意别人是否相信。这种谎言的重点只在于自己信不信。
我实在经不住眼前的诱惑,毫无意识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在妈妈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妈妈身上红肿的突起。嘴唇也慢慢的落在了妈妈烧灼一般疼痛的后背上。轻轻的亲吻着,慢慢的抚摸着。毫无目的,忘情的投入到饥渴的情欲之中。
妈妈以为我是他们被胁迫的,不得不做出这样的举动,只好一边发出羞耻的叫春声,一边卖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一边留下自己无耐的泪水。妈妈的身体随着抽泣而不时地颤抖着。妈妈的声音也因为泪水和鼻涕,而断断续续的。
老巫婆给高原和阿强使了一个眼色,让高原和阿强也像我学习,用以增加妈妈们的羞耻感。不单在肉体上折磨眼前漂亮的母兽们,还要在精神上折磨她们。
她们的目的很简单,让自己的儿子帮自己达到高潮。让妈妈们在羞耻和屈辱中获得无上的快感。让她们真正的沉溺于肉体的享受中。
阿强和高原猴急的开始对自己的母亲动手动脚,双手慢慢的游走于混合着美丽与残忍的光滑肌肤上。红姨和玉姨的叫春声随之改变了,妖媚的叫春声荡然无存,只留下羞耻的抽泣声。原本不停扭动的身体,不停地痉挛着。妈妈们试图抗拒这种不伦,但却必须沉溺其中。
虽然在精神上全力抗拒所面对的大逆不道,但却只能逼自己接受。
各种矛盾在妈妈的脑海里不停地斗争着。在我们的面前,用最原始的本能,哭泣和自己的肢体语言,颤抖,展现着脑海里的冲击。
兴奋剂的功效开始在妈妈们的身体和语言上开始体现出来。妈妈无耐和无助的叫春声,开始转变了。原本毫无情趣的淫声浪叫开始出现快感将之的妖媚声音。
原本惨白的身体也被刺激成了美丽的淡红色。
妈妈们的下体开始湿润了,尤其是妈妈的下体,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啧啧的水声。淫荡的蜜汁开始流淌下来,慢慢的流落在椅子上。
在兴奋剂的帮助下,妈妈们终于坚持不住。开始展现出身为女性,或者说身为雌性动物的悲哀。完全忘记了身旁的儿子们,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功能的漩涡中。
妈妈们猛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因为将妈妈们的双腿盘在人偶上,说不定已经开始耸动自己的大屁股,猛烈的套弄起巨大的刑具来。
好痒啊,里面好痒啊……妈妈大声的哭喊着。真的好痒啊。
里面好奇怪,真的好奇怪。红姨的最后一点理智阻止着自己说出下流的语言。
红姨咬着自己的嘴唇,猛烈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发出呜嗯声。
我们疑惑的看向周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巫婆看懂了我们的疑惑,拿出一盒粘稠的润滑液给我们看了一下,然后趴在我们的耳朵边上轻声的说道。
这个是可以刺激神经的药物,让人产生剧烈的瘙痒感。老巫婆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解释着。因为是刺激末梢神经,所以瘙痒的更厉害。而且这里面还添加了一些细菌,只要不给她们消炎药,细菌就会在她们的阴道里繁殖,让她们越来越痒。
我们听完之后,用充满钦佩的目光看着老巫婆。表示着自己的赞美之情。而中年男人则拿着连接这避孕套的塑料管,接上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示意我们开始着手给妈妈们灌肠了。
我们带着激动和期待的颤抖,接过了注射器,开始卖力的将注射器里冰凉的液体注入妈妈们的肛门里。
随着液体的进入,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妈妈们的神经,让妈妈们终于冷静下来。
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快感,回到了现实之中。
妈妈们的叫声由原来的魅惑之音转变成了痛苦的喊叫。
停止,主人别灌了,好凉啊。玉姨不停地发出惨烈的叫声。
不要,好羞耻,好痛苦啊。红姨也经受不住冰凉液体的刺激,而发出了哀求。
不……不行……快住手……母狗里面好难受。妈妈大声的喊叫着。
这怎么行,这些可是你们的宝贝儿子们的恩赐啊。中年男人带着残忍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这些冰冷的语言。他们说你们非常的喜欢呢。
听完这句话,妈妈们马上又开始了卖力的激情表演。
哦……好过瘾,别停手,妈妈……就是这……种人……红姨开始强忍着剧烈的痛苦,解释着。母狗说……不要……是……是……不要停……的意思。使劲给妈妈灌肠。全都灌进来。
就是这样。玉姨也带着痛苦的声音结实起来。母狗…这么……做,是想要……让主……人不……要停手。不要在乎母狗,母狗喜欢这样。
妈妈……是最…下贱的……母狗。母狗……就喜欢……被折磨。
妈妈仰着脸,不停地颤抖着身体,一边艰难的撒着谎。母……狗很……享受……母狗……还……要……要更多。
妈妈们的身体开始转为苍白。冰凉注射器外层开始出现了一层水雾。水雾慢慢的凝结,水滴慢慢的看是变大,滴落地面,而我们的双手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冰冷而不得不将注射器放在地上,不停地搓着双手取暖。虽然只有500CC,但是却注射了将近10分钟。
妈妈们在痛苦的哭喊和痉挛中昏了过去,烂泥一般的扑倒在人偶身上。
我们兄弟三人和佣兵们站在妈妈们的周围,好似忘记了呼吸一般,大张着嘴巴,两眼发直的看着妈妈们,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着刚才激烈的挣扎。
妈妈们惨烈的挣扎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妈妈们猛烈的颤抖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躯体发挥出惊人的能量,用人类不可估计的速度猛烈的抖动着。椅子腿在地面不停地拍打着,拍打的声音好似是一声同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