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的,火球术!」
「啧,那个贝克运气真好。」
「是啊。要是能让我亲上一口,少活十年也愿意。」
「切,你就是少活一百年,我看也悬。」
「学长,我们这样算不算亵渎神灵?」
「额,应该……不算吧。」
「真的吗?」
「额,应该……是真的吧。」
「太好了。下次我还要来。」
「额。还下次,那可是三阶的牧师。你以为满地的史莱姆呢,被发现,我们
可是会死的。」
「那你还敢来看?」
「额。」
「兄弟,你说既然这个薇儿怎么骚,找个机会我们弄她一次。」
「打住!打住!大哥你不要命,我还要嘞。」
「怎么了?」
「那可是亵渎神使,要命的。」
「那你刚才对着神使撸管,就不是亵渎了?」
「唔。那个……我只是,对。我只是心生淫念,面对神使的感化,做出的忏
悔。没错,就是忏悔。」
「信你才怪。我也只是说说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没人说得清怎样才算亵渎神使,因为那些亵渎过的人都死
掉了。既然我们没死,那就说明这不算亵渎。」
「那为什么不能弄她一次。」
「大概与个人意愿有关吧。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想应该就没事吧。你瞧,
那个贝克又亲又摸,他们没举行婚礼,这算亵渎吧。可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有道理。那就是说,如果薇儿大人愿意,我们就可以去弄她一次?」
「额。随便你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哦。」
「火球术!」
「哗!差一点。大兄弟消消气。」
「火球术!」
「呦!要命哎。大兄弟真不是故意的。」
「火球术!」
「啊!大兄弟听我解释。」
「火球术!」
「你没完了是不是?」
「火球……」
「闷棍!」
「扑通……」
「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的。」
「学长,刚那个人说得有道理哎。」
「额。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
「那我们下次还来吧?」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