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那你就走一个!!」
男人大声叫道,快意至极!
「啊!……啊!……啊!」
叫声如泣如诉,在空荡荡的屋内,
久久回荡。
……
我如同一滩烂泥,整个人匍匐在冰凉地面之上,唯有臀部高高撅起。
私密处不断轻轻颤抖,浓稠精液从中缓缓滴落到双腿间的地面之上,
滴滴答答,
滴滴答……
男人站在我的身旁,我没有回头,我无力也不愿去看他此刻的眼神,男人似
乎抬起了一只脚,就这么缓缓踏在了我的臀部之上,仿佛在宣告自己的领地……
吱呀一声,门被悄然打开。
余光瞥去,那早已离开屋子的女人竟是去而复返,她没有穿那件黑色体恤,
而是身披一件宽松的花色浴袍,她轻轻关门,黝黑的裸足赤脚踩在地面之上,无
声无息。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玩味。
「呦,李二,你把咱们陆大美人儿折腾成这样,啧啧啧,你们这些臭男人呀
……」
「小美总,你那药能再给我点儿么?」男人 渴求的问道。
「少要这些东西,对你不好……」
可女孩儿嘴上这么说,手上却丝毫没有停顿的扔给男人一个小盒子。
男人打开盖子,先是一阵默然,随即惊喜雀跃的不断重复:「谢……」
就在此刻,一个令我和身旁男人都想不到的是,女人伸手将花色浴袍腰间系
带解开,接着整个浴袍都滑落在地,露出那被晒黑的皮肤,气质上与身旁男子倒
是有几分神似。
而此时此刻,我的注意力被那女人胯间那一物全然吸引过去!
那是?
隔的稍远,我却也看清了那物的样子,一根粗长皮带紧紧缚住腰胯,而在正
中央则是挺立着一根,
假阳具?!
那物呈深黑色,表面与男人阴茎十分相似,随着女人向我这缓步前行,胯间
长物摇头晃脑,只是那尺寸……
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
女人走到了我的身旁,她掩嘴一笑,轻声道:「李二,我答应你的事情,没
骗你吧?」
「唔!没骗,没骗……!我啥时候信不过您老人家了,以后谁要敢说您的坏
话,我第一个削他!嘿嘿嘿……」
男人一个劲儿的打圆场,却听女人冷哼了一声:「别瞅了!干了那么久,还
没看够么?躲了躲了,怎么对我们家陆大美女呢,赶快把脏脚拿开……」
女人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语气,直到那只脚悻悻然缩了回去,她弯下
腰,我清楚的看到那物表面上爬满的青筋描绘得栩栩如生,龟头更是极为硕大,
我心中一沉,听她缓缓道:「她还紧么?」
「什么玩意儿?」男人一头雾水。
「下面!紧么?」女人有些不耐烦。
「紧,真紧!跟刚开苞似的!」男人听懂了,急忙答道。
「瞧瞧,听到他说的话了么?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女人贴着我的耳朵,
笑眯眯道。
我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也懒得说。
「我看男人好像都被你迷的死去过来的,说实话,我不懂。所以我也想试试,
今儿个我就当把男人,看看你到底好在哪……!哦,对了,你以前问我什么时候
放过你,我说过,等你下面松松垮垮,而且黑成炭的时候我会认真考虑这个问题,
我也不想当坏人,那我就帮帮你,怎么样?这么大的东西,应该够用了吧……」
女人手掌握住了胯间那硕大东西,她身子轻颤,目光妖媚至极!
……
傍晚时分,
窗外依旧明亮。
我一袭黑裙,坐在餐厅靠窗的位置。
光洁莹白的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之上,看着前方微微出神。
想到今晚即将看到的那场旷世演出和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女人,我不禁心潮
澎湃,即便在国际航班上享受商务舱的宽敞,却仍旧忍耐不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兴奋的几乎一路没有睡着,以至于到了此时,没到过来时差的我倦意上涌,桌子
上的饭菜也没动上几口。
「欢迎来到巴塞罗那,阿黛尔的故乡……」面前,有着修长身形的男人身着
白色西装,毫不掩饰的直直望着我的脸庞,笑容依稀有一丝僵硬。
我淡淡一笑,视线偏移看向男人右手边,眼神有些玩味。
女孩儿姿容出众,似乎刻意为之,穿着一件与身旁男子一样的白色长裙,此
刻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随即又扫了一眼身旁男人的视线方向,虽极力掩饰,但
脸色依旧有些难看。
这样尴尬的场景在舞蹈教室里时常发生,却没想到在远隔万里的西班牙还会
上演……
我有些无奈,轻轻端起红酒杯,对着身前二人柔声道:「林老师,沈师姐。
能够在这里相聚,我很开心!敬你们……」
说罢,看到二人同样端起酒杯,我嘴角上翘,突然有个念头浮现,或许,
或许他们才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儿……
随即我端起酒杯,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心中无比安宁……
番外篇
燕平市,
已是接近晚上十点。
公安局城西分局,五楼靠近东面的办公室依旧亮着灯。
屋内,唯一那张桌子靠在窗边,上面胡乱堆放着各种档案文件,在角落处,
一杯喝了仅剩一半儿的咖啡已经凉透,两只军靴一上一下叠放着搭在台式电脑前
的桌边,黑色的机械键盘刚好处于靴跟的位置。
穿着警服的短发女子仰倒靠着椅背,双手抬起,十指相扣托住后脑勺,仰望
着天花板,她若有所思。
女人眉目清晰,若细细打量甚至还隐隐有些许美艳,可偏偏让人感受不到女
子该有的柔弱,反而充满着英气勃发之感,然而眉眼之间依然是女相的她,给人
一种不辨雌雄的玄妙感觉。
已经连续多少天没正点回家了……
女人自己似乎都记不清了。
她望了望脚边的手机,伸手想去拿,手掌刚离开发梢,犹豫了一下,便又放
了回去,女人挪动了一下身体,深呼吸了一口,神色不免有些黯淡。
最近回家太晚,似乎都好久没有和妹妹说上一句正经话了,好在她近来编舞
劳累,也未曾埋怨过自己的早出晚归,否则以月婷的性子,自己早就被她埋怨的
体无完肤了。
女人恍惚中想起了一些原本已经 记忆模糊的 往事。
她比妹妹大了八岁,所以自然而然,在她脑海里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