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还是蛮勤勤恳恳的,听说现在已经是卷烟厂的副科长了。
胡国兵到卷烟厂上班后不久,他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在卷烟厂澡堂的窗户外可以偷看到里面的工洗澡。我们听后,二话不说当晚就去了。
说实在话,读初中后我们已经很少一起去偷看。
卷烟厂的生澡堂就靠在山脚下,后面的窗户外面是一片坟地,白天都很少有
从那里经过,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卷烟厂的工作时间是两班倒,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为白班,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为夜班,所以每天晚上八点钟后,下白班的工就全部集中在澡堂洗澡。
那天夜里七点半钟左右,我们几个就来到那片坟地等候,坟地静悄悄的,如果一个
呆在这里还是感到有点害怕。澡堂的窗户不是很大,但刚够我们四
偷看。窗户是用木板订成的,本来每隔5厘米左右就有一块木板斜斜地隔着,但不知什么时候已被
掰掉了几块,窗户四周还有被纸糊过的痕迹。
八点多钟后,陆陆续续有工进来洗澡了。由于天比较暗,从澡堂外面往澡堂里望去,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是一片明亮,而从澡堂里往外望却很难看清外面的东西。
我们四个偷偷将
探过去,只见那些先来的
工每
提了一桶热水,在选自己喜欢的位置。慢慢地
工越来越多,有的在找位置,有的在脱衣裤,先到的已经开始洗起澡来了。那些
工有四五十岁的老
,有二三十岁的少
,也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白花花的一片齐齐挤在澡堂,那场面真是蔚为壮观。这些
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的
皮肤白皙,有的
皮肤粗黑,有的秀美,有的丑陋,有的波大,有的波小,有的毛浓密,有的毛稀疏。洗澡的动作也是各异,有的用水冲冲就完事,有的用香皂要搓洗半天,有的在波上要抚摸良久,有的在洗下身时要用手指
在里面抠挖清洗。
我们几个家伙在外面看的心澎湃、热血沸腾,却又屏住呼吸,下面的
都高高挺起。不知谁呼吸急促起来被里面的
听见了,一盆洗澡水就往外面泼来,吓的我们转身就逃。以后,我再也没去偷看过。
考完中考后,我没有出席班里举行的毕业晚会,直接跟我父亲去他广西哥哥家去了。
我害怕离别时的伤心景,特别是烧饼老师和张红梅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该跟她们如何道珍重。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烧饼老师在我们毕业后,也离开了洪城二中,离开了洪城县,我后来再也没遇见过她。
在广西伯父家,我整天看小说,象梁羽生的《冰川天传》、《云海玉弓缘》就是那时看的。伯父有一
一子,
儿叫琳琳,比我小一岁,儿子叫桂生,比我小四岁。我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和桂生出去玩。
广西的西瓜特别大,有些比我们家乡的冬瓜还大。有一天,我和桂生去偷别的西瓜,被西瓜的主
追的四处逃散,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挺严重的,
刮伤了好几处,我只好躺在家里,每天要琳琳帮我在
上擦药。
琳琳瘦瘦小小的,眼睛特别大。刚开始要她帮我擦药时,她害羞不愿帮我擦。我就耐心做她思想工作说,你当自己是护士是医生,在帮病看病。医者要有父母心,不能看着病
痛苦而不管等等。在这种百般劝说下,琳琳后来终于愿意帮我在
上擦药了。
天地良心,当时我要她帮我擦药时,我绝无丝毫邪念。但若年后当她躺在我怀里问起当年这件事时,竟然笑盈盈地说我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图时,我觉得我比窦娥还冤!
从广西回来后,我捡了个小孩回来带。小
孩才出生十几天,就被狠心的父母抛弃了。我觉得这样的父母真是猪狗不如。本来我打算让她做我
儿,但父母不同意,只好让她做我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