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
直到那天她说要到俺房间来坐会儿,我不好说啥,就让她进来了。她好像刚
洗完澡脸颊红红的发湿湿的,俺突然觉得她挺好看的,不知咋的就是她眼神有
点怪怪,低下没敢朝她脸上再看。
她还是那样咯咯笑了笑,大大咧咧地打开了话匣子。从她在家乡的小店铺打
工说起,抖搂的全是那种事。她说有一次村子的小混混翻窗进了店铺,掏出
来硬要塞到她的嘴里;再后来又被店铺老板哄骗,硬生生地被他夺走了初夜,
还哆哆索索去小诊所打过一次胎。俺听她倒腾这些事,再傻也有点明白她的意思
了,心里有点毛,想找个借去同学家,但被她拖住硬不让走。俺不知道她到底
想啥,但感觉到今晚肯定要出事了。
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突然了,说话间那熟悉的花露水的香味就直接朝向俺
迎面而来,她厚厚的嘴唇和舌同时贴到了俺的嘴上,但俺那张青涩嘴却不知咋
使唤才好。都还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厚墩墩的手就已放在了俺裤裆处上下研磨
起来。随着砰砰的心跳,俺的茎不由自主地鼓涨起来。脑袋嗡嗡咋也转不动,
只记得是她把俺的裤带裤子解开扒下,脱俺衬衫时还急匆匆手忒重,竟扯掉了衬
衫上面的一粒纽扣!
俩脱光光后,她顺势将俺拖倒在床上,让俺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兜住俺的
,同时抬起两条结实的大腿,在俺腰间紧紧锁了个十字扣,另一手抓握住俺的
茎,准确地放到了她那个湿辘辘滑唧唧的
沟处。那只
活的手挺有劲,将俺
那根胀大饱满的茎扑哧一就
了进去!
记得俺茎
进去了那一瞬间,整个包皮像是被硬生生地从里翻到外,
酸酸的麻酥酥的。
她松开了扣在俺腰间的双腿,两只手兜住了俺的部往下摁,同时用自己结
实的大使劲往上挺,几次下来俺小腹酸酸感觉忍不住了,但某种直觉告诉俺
不能就这样在里面,便使劲想把
茎来抽出来,但玲姐早就看出俺想
啥,关
键时刻她的双腿又重新紧紧缠在了俺的腰间,双手死死扒住的不让俺动弹,
俺顿时感到打天灵盖起一直到脚指,全身一阵剧烈地痉挛颤抖,终是忍不住在
她根底部而出。
叫爹叫娘哭天喊地,这会儿都不灵了!俺十七年的童子功就这样被玲姐的
招给了。
(3)
其实那天还有段小曲。当时俺
得忒急,沒几下
茎就软了一半,感觉玲
姐里面水汪汪滑溜溜的,说是急那时快,趁玲姐手滑一把沒抓紧,俺赶紧一下就
把茎抽了出来。但见她急红了脸,急喘喘又半带衰求地说:「别、别拔脱呀,
姐的瘾正要、要上来啦!你快、快摆进来……你咋这么不顾
呢!」
俺这会儿感觉就像小腹受了电击,浑身憋出了大汗,正想起身去厕所间,却
被玲姐一个鹞子翻身把俺压在了她身下。她脸涨得红红的硬是不让俺挪位。一手
紧紧抓住俺半硬不软的茎,紧紧绷绷的
稳准狠地一下坐在俺的小腹上,
俺立马感到贴住了那胀鼓鼓热烘烘湿溜溜的
沟沟,一
暖暖的
体正一注
一注地流出,正滴在俺麻酥酥的上。
尽管对准了
子,但半软的
茎滑进滑出,磨蹭折腾了老一会都沒真正
进去。俺就使劲推她,说她把俺弄疼了,可她就是抓紧不肯松手。
就在这节骨眼上门铃神鬼差般地叮咚响起,还有重重的敲门声,老天总算还
是开眼了!
来叫门的是玲姐的老东家刘嬸,她说刘伯的病又犯了,见玲姐来俺家老半天
不回,直奔俺家来催,却正好歪打正着地救了俺的十万火急。
第二天俺爸妈就回来了,给玲姐结工钱时,她连推了几次就是不肯收,让俺
爸妈着实感动了一番,连夸了玲姐好几天。
几天后,玲姐把俺堵在大院的一个旮瘩角,义正言辞地对俺说:「小坏蛋,
是你自己上了姐哦,姐疼你就不说你啥了,你可不准和别去
说喀!姐晓得你
这雏儿还沒开过张尝过鲜,这才沒让你戴套套子,可那晓得你也太自私了,把姐
搞到一半就……唉!」俺急忙怯生生地问道:「姐,你会不会大肚子?」她狠
地答道:「这就不晓得啦,你要是真把姐的肚子弄大了,姐可饶不了你!」
好像是五雷轰顶,顿时就把俺震蒙了,吭哧吭哧了半天,胆战心惊地问:
「如果……要打、打胎呢?」沒门!死也不会再打胎了!「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看俺一脸窘迫不安的沮丧呆瓜样,玲姐扑哧一声笑了,顺手把俺一只耳朵扯
到自己她嘴边,一脸认真地细气说道:「傻小子听好了,姐瞧你这小模样长的那
么俊才疼你,你要真要给姐生个娃,姐咋会舍得打掉?你把第一炮送给了姐,姐
能不疼你!不会赖上你的,把你的小心眼放回肚子里去!」
俺当时沒听懂她这话到底是啥意思,直到多年后,俺才明白了为啥当时玲姐
死死摁压住俺的不让动,就是想在关键一刹那,让俺全
进她的
道
处,
原来她是用心良苦,但真是有点后怕啊!
好多天俺都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祈祷老天保佑,别让玲姐大肚子。
想起来挺奇葩的,别求的都是观音送子,可俺这是做啥?瞎,还是俺老爸
的那句禅说的好:「是死是活
朝上。」,
咋着就咋着吧!
俺这几天五味杂陈的反常绪很快就被老妈看出来了,她问俺是不是和初姐
闹掰了。其实那晚俺和初姐做的事,俺老妈早己心知肚明,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都说知子莫若父,其实还是当妈的最能看懂儿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她
恰恰有所不知,儿子没能把童子身送给自己的恋,反让一个色胆包天的乡下小
给抢夺走了。谁让你儿子有心无胆,那天晚上和初姐,
家都把身子亮给你
了,悔不该错过了这个宝贵机会。能把自己的元阳泄进心的处子之身,那
才叫王道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但面包总是会有的。
(4)
和玲姐的步步惊心稀里哗啦第一次,之后又担心她会不会大了肚子,整天忐
忑不安,度如年。
直到那天刘婶来俺家串门,告诉俺妈说玲姐有急事辞了活儿走了,神神秘秘
地也沒说清去哪儿。俺妈叹了气,说挺好的丫
能留下就好了。可老妈哪里知
道,玲姐要不走,你儿子还有活路么?
那年暑假北京街上挺折腾,但俺心里那块大石
却怦然落了地。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