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又羞又怕的,抽噎着加码:「那就是……小女仆还不够么?那就…
…小性奴。小性奴好不好?呜呜……就是女奴……呜呜……就是给石头哥买下来
的那种性奴隶。璐璐就是石头哥的性奴,石头哥就是璐璐的主人……呜呜……女
仆还是打工……呜呜……性奴……就是买下来的……没有自己了……璐璐没有自
己了,就只有给石头哥玩,给石头哥强奸,给石头哥操……这里,这里,上面,
下面……都给。石头哥哥,也是我的石头主人……好不好?」。
我被璐璐一声声的泣述,催得三魂七魄都浑浑噩噩的,很想伸手在她的头发
上摸了一把,表示这样很棒,但是实在太享受了,我的手指有点酥麻得不像动弹,
连我的喉头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
而趴在我躯体上的女孩……可能是璐璐一面淫糜的服侍我,脑子有点不清醒
了,好像没感受到我的首肯,可能以为我还是不满意,居然又是「呜呜」哭的稀
里哗啦的,醒着鼻涕,继续一边在我的身上越发卖力的蹭奶、舔舐,一边哼哼唧
唧的:「呜呜……那就是小狗狗吧……呜呜……只要石头哥享受就好。只要石头
哥别强奸小艾就好。璐璐是石头哥的小女仆,小性奴,也是石头哥的小狗狗…
…是璐璐对不起石头哥,所以璐璐要好好的做石头哥的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
……让石头哥满意……呜呜……汪……汪……呜呜……这样行了吧」。
她甚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和勇气,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学了两声「汪汪」
的狗叫,甚至还摇了摇她可爱的小屁股。
我真是太享受了……我被这种深刻的彻底的折磨一个女孩的人格,将她践踏
到丧失一切尊严的快乐感染了,我有那么一恍惚,仿佛觉得璐璐真的已经丧失了
一切,自己真的成了她的主人一样……我仿佛得到了这个女孩的一切,彻底的摧
毁了她的纯洁,甚至为人的权力,而我来这里的所有内心深处的欲望和目的已经
得到实现,即使此刻就死去,不管我有没有真的奸破璐璐的处女身,也已经不亏
负我的人生。而且,她已经绝望,再也无法挽回。
但是我又多少有些不忍心,我甚至有点害怕璐璐会被我这么折磨的真的神经
崩溃而疯掉,我也是胡乱的在自己的脑海里寻找着更加合适一点的快感源头,忽
然,看着璐璐身上那已经磨得七零八落的红色文胸和内裤,那一团团在起伏的精
致蕾丝纹绣,我也是一时兴起,胡乱说了一声:
「行了……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都好……也算,你石头哥的小新娘子好
不好?」。
璐璐的身体陡然一僵,似乎被这一声「小新娘子」震撼到了。我竟然有那么
点后悔,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称谓,对于她来说是缓和一些的感动,还是更
加激烈的侵犯和凌辱?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多想,璐璐只是僵硬了一下,她怯生生
的抬头,看着我。
水汪汪的眼睛里,反正都是泪花,也搞不清楚她在想些什么。
「嗯」她居然咬着嘴唇,点了点头,口里除了情热时的喘息,也顺溜起来了:
「什么都好。好的……」。
「嗯?」。
「石头哥要璐璐是什么,璐璐就是什么」。
「……」。
「石头哥要璐璐是小女仆,小性奴,小狗狗,璐璐就叫石头哥主人;石头哥
要璐璐是小妹妹,璐璐就叫石头哥好哥哥;石头哥要璐璐是好学生,璐璐就叫石
头哥好老师;石头哥要璐璐是……好女儿,璐璐就叫石头哥……好爸爸;现在,
石头哥要璐璐是小新娘……璐璐就叫石头哥……老公」。
她越说越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都被自己说的迷糊了,相信了,投入了
……她甚至咬了咬嘴唇,有点慌乱的,主动的扒开我的那条已经被我鸡巴顶得飞
起的睡裤。
她可能是已经陷入一种疯魔状态,在已经破罐子破摔的触碰最羞耻的禁忌部
位了。她把我的睡裤脱下来,却没有彻底褪下,而是把我套上去的那条睡裤扒到
我的膝盖部位。这样,就将我的那根已经硬到完全勃起,随时可能要怒发冲冠的
发射的阳具解放出来。而她,一边继续趴在我的身体上舔我的全身,肋骨,胸脯,
乳头,脖子,肚皮,一边竟然已经开始颤抖着,用温柔的小手拼命的搓揉、套弄、
弹压、侍奉我的肉棒。
她已经沉溺到要主动迎接这条可以毁掉她清白的肉棒了么?她知道自己的命
运、自己的童贞、自己的清白,自己的一切都将毁在这地方么?
有了昨天给我乳交、口交、臀交的经验,璐璐可能也更多的了解了男人的欲
求。这一次,她几乎是用尽了细心和气力,在逗弄我的肉棒,比昨天更加的用心,
更加的疯狂……我感受着从肉棒上传来的被搓动包裹的快感,五内里全是热血奔
涌,脑子里嗡嗡的,真的感觉精液又一次要控制不住而喷射出来,但是我已经没
有气力去阻止她这样服侍我的肉棒。
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龟头,到马眼,从肉茎,到睾丸。
她一边搓揉的我的肉棒,套弄、揉动、点触、挤压……她并不清楚什么样的
动作最能让男人快乐,她只是一遍遍生涩的变换着动作,在和我的肉棒作着厮磨
的动作。她甚至只是试着,将我阴茎上盘绕的静脉,一根根的顺着静脉的纹理用
手指压下去,再让它们自己弹回去……这完全是碰巧的动作,简直让我享受着血
液通畅和不通畅之间交错无边的快感。
「老公,啊……老公……石头哥是我的老公,我就是……石头哥的小媳妇,
新娘子。这样好不好?这样呢?……要不要这样?」。
她已经说不清楚话,我是很努力才能听清楚她在求证我的快乐。我已经浑浑
噩噩,只是压迫着自己的下体,让精液可以再保持一会儿,可以享受这无边的欢
乐和满足。
「呜呜……璐璐是新娘子。还是小小的那种,还是那种每天都要给老公…
…玩身体的小新娘子。小新娘子……呜呜……干干净净……从来没有给人玩过。
然后……却要全部……只给老公一个人糟蹋,弄脏掉。璐璐服侍老公……这样好
不好?随便老公怎么玩。好么?呜呜……璐璐身上的……胸罩、内内,都是红颜
色的,就是……呜呜……小新娘子穿的啊。新娘子穿了,给老公看……老公看了
开心……糟蹋新娘子的时候……就更开心一些。好么?」。
她的两只灵巧的小手,渐渐的好像已经找到了感觉,变换着各种姿势,在我
的肉棒上已经侍奉了几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