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徐总只不过有点不高兴而已,他对着萍姐冷笑了一下,
然后讽刺萍姐是在装逼,说什么肏了她这么多次,今天是她反应最强烈的一次,
居然还在他面前装。」
「那萍姐呢??」
「萍姐还是那么正气凛然,她吭吭哧哧的颤抖着身体,扭头羞愤的看着徐总,
还大骂徐总了一句禽兽,呵呵呵……你看着婊子是不是不知好歹啊??」
「那……徐总之后有没有打她?」
「那倒没有,只是冷笑着对她说了一句:迟早会让你主动的,然后就走了。」
「…………………………」
母亲大骂徐总,这倒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以为柔弱的母亲就此屈服于
淫威之下,可想到倔强的母亲却依然保持着倔强!这对我来说不知是可悲?还是
可喜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母亲被徐总爆肏时的表情,通过
之前晓光的叙述我明白母亲并没有妥协,最起码她并没有丧失理智,但即便在顽
强的人也经不住长时间的摧残,我不知道母亲这可怕的淫威下还能撑的了多久?
我也不知道徐总还会用什么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我只知道如果在这么下去,母
亲可能真的就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
「喂!!朋友,出来聚聚呗。」
「哦…是晓光啊,怎么?今晚有空啊?」
「嘿嘿!告诉你个好消息,萍姐已经被我们摆平了!!」
「什么??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骗你干嘛?呵呵呵……她现在啊,可骚的很嘞!」
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经历了数月之后的一个夜里,晓光用他那性奋的
语气在电话里诉说了这个消息,此时我立马挂下电话便走出家门,来到了一个我
们经常聚点的酒吧,一见面我就迫不及待的对他问道。
「晓光,这怎么回事啊?」
「哼哼,朋友,我之前就说了嘛,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发骚的女人!」
「你…你快给我讲讲,萍姐…她妥协了?」
「哼!那个骚娘们也真是够倔的,让我们五花大绑才把她解决掉。」
「五花大绑??」
「嗯!对啊,呵呵呵……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晓光此时一边喝着酒,一边性奋的跟我描述起母亲的坠落事件。
原来在那次蒙眼事件过后,徐总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对母亲的奸污次数
也越来越多,经常对母亲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这次的母亲也再也没有把持
住,再多的蹂躏与调教下,还是不甘心的对徐总屈服了。
「晓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那还能假?哼哼……我们徐总折磨女人的手段多得是,只不过萍姐实在太
不给徐总面子了,徐总才只好出此下策。」
「晓光,你能……详细说一下徐总到底是怎么折磨萍姐的吗??」
「呵呵,既然朋友想听,那我就说说。嗯……其实吧,那天我们把萍姐带到
三楼时,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只是萍姐还蒙在鼓里,她一看见我们拿着绳索过来,
就立马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呀!她一个弱女子哪是我们这几
个壮汉的对手?我们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她扒了个精光!然后将她双手绑在一起,
同时在两脚的脚腕之间绑上一根金属棒,使她的双腿不能合上,然后再用打了节
的麻绳在萍姐的胯间来回拉扯……嘿嘿嘿!那滋味,估计只有她知道。」
「什么??这……这还不把她给疼死??」
「谁让她活该呢?她不是嘴硬嘛?我看是她硬,还是我们硬?」
「那……那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还有什么反应?哭呗!你想想看,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在女人的肉屄上蹭
来蹭去,你再贞洁烈女也受不了啊!」
当我听到这时,我不禁有些心痛,这哪里是调教女人?这简直就是残酷的行
刑!我母亲又不是旧社会的犯人,为什么要经历这种没有人性的痛苦?
「不过萍姐还是够嘴硬的,麻绳在她的肉屄上反复摩擦,她除了哭以外还是
没有妥协。」
「没有妥协?」
「嗯……一开始是没有妥协,之后徐总吩咐我们变本加厉,用两个加衣服的
夹子,夹住了她那一对儿奶头,然后用低压的电击棒袭击她的屁眼,同时麻绳还
不断折磨着她的肉穴,嘿嘿!你猜最后她怎么了?」
「怎…怎么了??」
「她哭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哈哈哈哈……哎呀,这感觉真是太痛快了!萍姐
一向倔强,能把这么顽强的一个女人折磨到这种地步,连徐总也很是开心啊!看
见徐总一把就抓起萍姐那被汗水侵湿的头发,然后狠狠的对她说:跟我玩?我玩
死你个臭婊子!」
徐总的残酷在晓光的嘴里表情的淋漓精致,听得我也是浑身激动了起来!我
不禁感觉对晓光问道,
「那……那此时萍姐怎么说?」
「嘿嘿,这回萍姐可真是没脾气了,她被我们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再也忍不
住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的刺激了,她哭着就对徐总喊道:别再折腾我了!我都听你
们的!呜呜呜……你们是魔鬼,你们都是魔鬼……呜呜呜。然后她就浑身无力的
瘫软下去了。」
晓光学的有模有样,让我听得直接入了神,然而之后晓光又淫笑的继续说道。
「徐总见萍姐瘫倒之后,便得意的走了过来,他拍打着萍姐那颤抖的屁眼,
然后冷笑的对她说着话。」
「他说了什么?」
「徐总说: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告诉你!我折磨你的方法还多着呢!嘿
嘿,徐总这话可不是吹,吓得萍姐哭着大喊说不要,还说以后都听我们的。」
「…………这么说,徐总已经把萍姐征服了?」
「当然了,之后徐总在跟萍姐肏屄的时候,萍姐就顺从多了。」
「哦…………」
此时的我已经不敢再向晓光说些什么了,我久久不能平息,沉浸在母亲被征
服的过程之中,联想着她那哭泣的表情,与不甘心的神态,我的心情也随之亢奋
了起来。而这时的晓光好像也看出了我的心思,竟探过头来悄悄的对我说了一句。
「怎么样啊哥们?想玩玩萍姐?」
「啊??玩?怎么玩啊?她不是一直在3楼嘛。」
「嘿嘿,那是以前为了调教她才在3楼的,想如今已经调教好了,就把她放
到2楼去接客了。怎么样啊朋友,想玩的话我来安排。」
「这…………」
此时我的心里去了很强烈的抗争,我一面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另一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