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阴茎根部里面胀胀的,似乎有一股气
在里面出不来,并且还不断地扩大臌胀。再看看自己胯下,马眼在灌输伶息的过
程已经强制扩张到了圆珠笔芯那么粗。
「呜呜……住手!要,要爆掉了。」明茜在夜白怀里用力挣扎,可夜白死死
搂住了她的肩膀,并且双腿夹住了明茜被交叠捆住的大腿,让明茜的活动范围十
分有限。
过了一会儿,夜白感觉到明茜的肉棒根部已经足够鼓胀了,原本直直的肉棒
在根部鼓出了几乎一个小球的样子。夜白看到手里握着的东西,兴奋地轻轻捏了
捏:「差不多可以开鞭了。」然后附在明茜耳边:「准备好了吗?」「嗯呜?」。
明茜还没回过神来,鼓胀的阴茎根部瞬间爆发,一股气流疯狂地顺着明茜被
强制撑开的尿道马眼直冲出去,贯穿了明茜的整根阴茎。巨大的刺激让明茜全身
震了一下,而夜白却还握着明茜的肉棒左右摇动着,更加大了对明茜下身的刺激。
并且左右掰动的同时,听得到两边地面上传来「啪啪」的声音。此时此刻明茜的
玲珑棒真的被夜白弄成了「鞭子」。
「呜呜呜呜呜……」明茜下体胀痛的感觉逐渐麻痹了,由于她的肉棒并不是
真的鞭柄,因此夜白无法完全对它灵活控制,一部分在明茜阴茎根部的伶息反向
朝明茜的尿道更深处泄了进去。明茜瞬间感到一股尿意伴着一股强烈的快感,随
后「噗嗤」一下,又一股浓浓的精液从明茜胯下射了出来。由于被夜白抓在手里,
因此明茜的精液是曲线射出,跟着还喷出了一股淡黄色尿液来。
明茜爽得几乎要晕过去,整根肉棒在刚刚前所未有地扩张了,也给她带来了
极致高潮。可夜白似乎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手依旧握在自己的肉棒上,继续朝
里面灌输伶息,准备运起第二次裂空鞭。
「别急,我可是要玩整整一个小时,看看是我的伶息多还是你的精液多」。
夜白用嘴唇对着明茜的粉颈再次吻了下去:「看看是谁先被榨干,对了,差
点忘记了。」夜白微笑着从自己胸前拔出了鞭柄,然后对准明茜下体敞开的肉穴,
一下子插了进去。
一个小时后,夜白松开了握住明茜那根小宝贝的手,明茜那根可怜的肉棒几
乎被揉变了形,肿胀敞开的马眼依旧一点点流淌着精液。此时此刻那根肉棒已经
完全疲软了下来,不知是被夜白强制弄射了多少次。
「哼哼哼!」夜白坏笑着把手伸到了明茜湿润的胯下,握住那根鞭柄的尾端,
然后一下子拔了出来。
明茜多半已经失去知觉了,半闭着双眼倒在夜白怀里,口中轻轻地呻吟,双
眼无神。而夜白此时此刻握住鞭柄使出了裂空鞭,并用那隐形的鞭子套在了明茜
的脖子上。
「好了!是时候了,我之前说过的。」夜白在明茜耳边低语:「我说过我喜
欢伤痕,而且喜欢得要命!所以……让姐姐给你身上留下'' 最后一个伤痕'' 吧。
就在脖子上。「明茜这时候稍微有一点清醒过来了,她听到夜白那句话,有
些明白过来夜白所说的」最后一个伤痕「是什么意思了。可这时脖子已经被无形
力量死死缠住,越来越紧,让明茜呼吸都很困难。
夜白靠在后面的墙壁,双腿夹住明茜的腰部,拉动鞭子,欣赏着明茜被鞭子
缚住脖颈的痛苦呻吟声,脸上满是满足的表情。
「嗖」!夜白感到旁边似乎有异样,手指似乎被某种丝线缠住。她连忙防备
起来,可是这样一来她便不慎松开了明茜的脖子。随后她感觉到对方似乎要从上
方袭来,火速站起身朝一边窜了过去。
「砰」!一个高挑的身影直直砸在了夜白刚刚所在的位置上,地面都被咋裂
开了几条裂纹。
「你是谁?」夜白手拄着地抬头仔细看了看,她只看到一个背影,从身材上
看是一个女人,深色的超短旗袍,后面散下瀑布般及腰的黑发,纤细的腰肢和修
长的腿,有着不输于夜白的性感身材。
那女人微微俯下身子抱起了受伤的明茜,然后微微转过脸:「可以啊!新月
君夜白,连白蚁都被你搞定了。」夜白听到的是一个成熟动听的女声,隐约间,
又感觉得到一股杀气,就好像玫瑰中暗藏着的尖针让她不大舒服。
「我是卧龙阁的'' 黑猫'' ,下回再见的话……」她转过了小半张脸来,露出
了一只银月般的眸子:「就轮到你了哦!」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抱着明茜消失在
了漆黑的夜空下。
「刚刚?」夜白捏了把冷汗:「难道她一直在一边看着而我却不知道?」整
个漆黑狭窄的胡同里,此时此刻只剩下夜白一个人站在正中央。她抬头望了望天
空,月亮早已被漆黑的纱巾掩住,只看得到隐隐约约的轮廓。这样的景象让夜白
感到一丝凉意和不详,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然后朝胡同外走去。
明茜被解开绳子全身赤裸放在了床上,旁边一个穿着深色带帽长袍蒙着面的
男人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明茜。
黑猫就站在门口。
「是谁把她伤成这样的?」这男人似乎岁数不大,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但
是在那帽子下盖着的面孔似乎正以狰狞的目光注视着黑猫。
「能伤白蚁的人,当然是苍穹会的五天君。」黑猫双手抱在胸前:「这次白
蚁遇到了新月君夜白,她就不该去,而且胯下那小玩意还差点被掰断了。」「她
为什么不答应切除呢?」那男人一边问,一边用戴着手套的手碰了碰明茜的大腿。
「现在不是她想不想答应,而是一旦切除的话,会因为器官受损把伶息脉络
切断,这样就再也无法运作伶息了。」黑猫放下了双手:「你们两个都是畸形人,
所以你应该很了解她吧!」「我又不是天生畸形!」他站了起来,用拳头在脸上
砸了砸,竟发出了「扛扛」的金属敲击声:「要不是那次意外的话……」「黑猫!
蝎子!你们都来一下。「说话的人是乌鸦,他正要把黑猫和那个长袍男人叫
出去:」白蚁就不用来了!「」哦!「蝎子理了理戴着手套的双手,走了出去,
乌鸦正站在走道里等着。依旧是那身」千疮百孔「的乌鸦服,浓厚的黑眼圈,阴
暗的面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通常乌鸦出现的时候,必然就是死亡的征兆吧!」蝎子说道。
「你们或许对乌鸦的定义有些偏见,但是没关系,我已经无所谓了。」乌鸦
这句话说得十分勉强,好像生怕别人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走!去黑龙那儿」。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