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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4313。
４。
到了爸爸家，现在爸爸娶了个后妈。
说有后妈，就有后爸爸，可也不能全
怪我爸，我这
儿没给他省过心。
「你不是在乡下吗？你还是避一避的好。」
「现在满上海都是退回来的兵，没见抓谁。」
「来了就住下吧，你也和你妈亲近一下。」
怎么没想到这一条，只好嗓子眼里来一声姆妈。
「很好以后就叫姆妈。你哥不肯叫，都不见了。」
我心想我是叫下。
晚饭上来，家中便饭也是燕窝鱼翅。我自小跟着老爸到处饮宴，特别
吃。
我知燕窝最养颜，就吃了很多。
「还是乡下妞，吃燕窝也像白菜豆腐。」
我父俩其乐融融。「玉涛，你看，这小囡的，都是啥物体。」她竟翻我东
西。「她带着枪。」
「小维，你是不是新四军的卧底。为什么带枪。是也没关系，现在国共合作
嘛。」
「这枪是哥给我的，我私的，不是发的。」
「嗷，我们黄家儿有枪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这是什么？」角先生被翻出来了。
「你看它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有这！」我爸就把我的东西翻看。
我要上去抢，咔哒一声，不知什么时候老爸拿了一付手铐。我被铐在床
。
「这玻璃桶，胶皮管子，玻璃水嘴，
什么用的。」
「美容用的。」「美容用，
眼用的吧。」
「爸你胡说什么，外国明星都用。」
「都眼，你爸我见过，眼也没什么不好，还不用担心作出小囡来。」
「丫，打盆水来，我给我的宝贝儿洗眼。」
「爸，我自己洗就行了。」
「你手不方便。」
「解开我吧，好爸爸。」
老爸把我裤子扒了，捏着我的
唇揉弄。
「真
啊，一掐就出水了。」说着我的小
就汩汩流出
，我被惯了，
一碰就流。
我爸把一大桶水打
我的
门，也不放我去厕所，就在姆妈的屋子里，坐佣
的马桶。上海西式房子有西式厕所，但佣还是坐马桶。
又看见橡皮球，「冲道的。你也别问了，角先生，也是我用的。」
「你是什么时候让
的瓜，看你这么娇，玩你的都是大官吧。」
「我就是新四军的公妻，千骑万，你看见那个园枕和黄皮袋子了吧，
那就是我们公妻的下场。还有那个死。」
老爸把圆枕把玩，捏一捏
，舔舔晕。「这是真的房，这是真
的。」
我想他可怜我一下，没想到倒勾起他的欲来了，把我摁在床边就了起来。
「啊啊呃呃呕呃，老山羊，我是你的亲儿。」
「新四军摸得，我摸不得。我就是要一新四军的公妻，国共合作嘛。」
后妈目瞪
呆，老把后妈丫一齐剥光，把我们三一齐. 了一圈。
又把我戴铐的手抱着双膝，把拖把柄
我的膝弯，俩架上两张桌子，我
的眼道向外
露，悬在空中，我从没被这么整过，撅着眼和，像是求
. 这样的姿势还被美其名叫猴儿抱桩。
我爸拿出一个银蛋，蛋上有一个银环，拴的绳从小孔进蛋中，塞我的
道，他叫丫，蹲在桌下，拉银环，这蛋中有机器，一拉绳就跳起来，就觉的
里有一个叽吧，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
我立刻就
起来，我爸的大叽吧我的门中，就和俩壮汉我
加馍。
我那个呀。老爸还问我三明治好吃不好吃。
我也不管不顾了，「嗯哼，呃呃了，我亲亲的亲爸爸，你的小囡要死了，啊
呃，爸爸快使劲啊。小囡的水要流了。
「小维，你怎么生在老黄家，你这样的妹子，要到长三堂子去赎一个回来，
没有十万，八万大洋，是赎不回来的。你到底在新四军学会了什么回来。」
当晚家中四，大被同眠，昏天黑地，被翻红
，滚
流。
早上醒来，四面黢黑，背后铐着手铐，脚上戴着，铁杆撑连的脚镣，脖子上
一个项圈，铁链吊在上方，吊着我的
朝天，有一个不知什么塞在我眼里，
涨鼓鼓的，被吊在铁链上。道里还塞着跳蛋，拉绳拴在脚镣杆上，脚一动，拉
动跳蛋，就像被一样，我跪在地上，朝下，肩膀着地，房被膝盖顶着。
旁边有走动，姆妈，丫对话。
「给她点吃的喝的吧。」
「二老爷说，要熬着她，一天三次吃喝，现在还不到点。」
「你不肯嘬二老爷叽吧，被关这楼梯底，你忘了。把马桶送进去，别让她弄
得太臭了。」
丫开门，我才看出被关在楼梯底。在这也不能站，只能蹲着，躺着也得拳
着脚。
马桶来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还吊着，丫懂得在我上的链子上
一拧，把一个镀镍的三瓣梨形物拔出来，后来知道这叫开花梨，又叫苦刑梨，给
犯专门的
虐的具。我低弯腰，往马桶上一坐，跳蛋，剧烈跳动，我一下
又出一条水剑，上一阵铃声，才感到上系着银铃。在新四军坐监也没
这么狼狈。
隔三差五，会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给我洗得香，门也盥洗一番。
这
子，就是要把我弄进不一定哪个房间，也许和姆妈，也许和丫，也许
老爸自己，不过他自己一一定有新的坏主意。这一天，他把我的，扎了眼，
银铃就不用绳子拴了，声音就更清脆。胯下蒂包皮上也安了环，上吊一个小机
关，不停的翁翁响，振得我的蒂，老是伸长，硬立，触碰周边，麻痒难当。我
不停得水长流。
又拿出一有长柄的金属烙铁，在厨房烧红，在我左腿内侧，一下烙下去，把
我疼痛的一下昏迷过去。我受刑也没被烙过，刑讯室有烙铁，也只吓唬我，没
舍得烙我。
用药酒给我治疗一下，几天后红肿褪去，原来烙了老大个空心的黄字。
「你以后叉开俩腿就看看这黄字。敢再给黄家丢，就把黄字烙你房上，
再犯，烙脸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我夜被他千方百计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抽打我的咂儿。我哪里敏感就作贱我哪里。
我不敢想像他怎么有这么多作贱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