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把我的固定在中间,下
抵着地面,我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
发生:林静瑶和安安正向踢球一样把刘寒的身体踢来踢去,而刘寒因为嘴被封了
起来,没法呼救,现在看起来已经不成形了,只是个布偶一般任由小瑶和安安
的美腿支配。
我明明闭上眼睛就可以……。
但我没有这么做……。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刘寒彻底昏过去了,这是可以肯定的。而我因
为脖子上压着可可的身体,此刻就像要断了一样,不由得让我哀嚎了起来,也正
是我的哀嚎,才终于引起了似乎渐佳境的小瑶安安二
的注意。
她们临走之前,小瑶又走了过来,悄悄跟我说:「沙包,你还记得比赛输了
会怎么样吗?」。
我一激灵,惊慌地抬起,自己刚刚想起来这回事:林静瑶之前是拿我弟弟
来要挟我的——「别这样——我弟弟他已经和这事无关了——」。
「噗嗤——」听着我连珠炮一样的哀求,林静瑶笑了出来,「沙包啊,家
有那么可怕吗?逗你玩的啦」。
我一下愣住了。
「就是想让你专心比赛嘛,要不然你天天想有的没的,故意输怎么办咯?」。
当时我没有听出来她的话外之音:全力比赛的我,还是被一个门级
孩子
KO了。
林静瑶看我还是呆呆的样子,接着说:「没事的啦,你弟弟不是吴老板照顾
的嘛,不会有事啦。我先走啦~ 拜……」。
我目送她感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重返安静的库房告诉我今天的「工作」正
式结束了,看着窗外斜洒进来的夕阳余晖轻盈地点亮空气中跳动的灰尘,穿过高
大的货架,在地上投下狭长的金黄色光斑,我疲惫地把脸凑了过去,感受着些微
的阳光的温暖,打算重组那支离碎的内心。
但是耳边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转过去:对啊,这里不再是只有我一个「沙包」了,刘寒——打算救我
于水火的男子格斗部长——从今天开始大概就是我唯一的同事了。
我立即注意到了下一件事:他没被铁链拴起来。刘寒恢复了意识,正趴在地
上仰着看着我,痛苦地呻吟着。看到我注意到了他,他拱了拱下
,示意我过
去撕掉他嘴上的胶带。
「呼——总算他妈的能说话了——」刘寒不断活动着嘴,「我这俩胳膊刚
才让那婊子踹得好像扭伤了,用不上力气,谢啦」。
他好像并不知道刚刚他在受虐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也正常,那种况下没
有闲工夫去管其他的事了。我不由得松了一
气。
见我不说话,刘寒接着说:「安安那货原来这么凶,幸好把她甩了。哎?我
说你,你是怎么被关在这儿的?我还真没想到那几个小姑娘这么有手段——」。
他好像完全不记得刚刚在她们脚底下苦苦求饶的事了吗?我有些惊讶地抬
看着他。刘寒显然明白我的目光是什么意思,有些尴尬地说:「男、男子汉能
屈能伸,让这几个给
惨了,没办法……」。
「我明白。」我第一次开说话。我的确明白,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这
个想法。
「唉,她们下手还真有点重,尤其那个林静瑶,」刘寒似乎放松了不少,躺
在地上开始滔滔不绝起来,「平时学校里的明星呢,跳舞啊唱歌什么的搞得跟偶
像似的,大家面前也是那种可可的小姑娘,没想到,啧啧啧……」。
我静静地听他说。
「真没想到,我还寻思下个朋友就是她了,哪成想——」。
我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想起自己那天在地下拳赛上第一次遇见林静瑶的形,
那个可的小姑娘还让我误以为是个天然呆——还有这么离谱的错误么?又想起
自己说给她赔手机的事,现在只觉得自己可笑。
讲了半天废话的刘寒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样,费力地坐了起来,「我、那
个一年级的,把我踢得都肿了,他麻痹的……」我看着他笨拙地起身,他接
着说:「咱们得找个办法逃出去——」。
哈!我早该想到的。
「我问问你,她们每次都是一起来的吗?」。
「不是,早上一般是一个」。
刘寒眼睛一亮:「这不就得了吗!你被拴着没办法,我可以啊,我到时候躲
门,管她是哪个,直接把她
翻,我拿了钥匙给你把链子解了,我们一起跑出
去。怎么样!」。
听起来确实是煞有介事的计划。但我心里却很是迟疑,毕竟我不是没逃出去
过,但是后来等待我的是什么我不会忘记,第二次再被抓住,我怕就不是我能想
象到的痛苦了。林静瑶只会比美续还狠,安安亦然。
所以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脸的怀疑。
「你别担心!包我身上了!到时候你就好好等着就行了,看我把你救出去之
后怎么收拾她们!」刘寒此刻的双眼已经被逃脱计划激励得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可真是个好啊。我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心里想着。
但是,我心里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不是说刘寒,而是我自己。
我有些抗拒他和他的计划。林静瑶几个在我心里留下了太恐惧的回忆,一
想到自己要冒着类似的风险去做这种事,我就十分不安——另外,可能下一次林
静瑶之前威胁我关于我弟弟的话就不再是玩笑了。
不过事实上,这个计划的确不用我做任何事,所以只要刘寒下了决心,我也
只能静观其变。
十、抉择。
那一晚刘寒在库房里走来走去,寻找其他的逃脱路线,但是最后无功而返。
他又研究了半天拴着我的滑装置,试图不用钥匙就把我和链子一起解放出来,
但也没有成功。看着他充满劲的样子,我却丝毫提不起
神。
听天由命吧,我心想。
我几乎没有合眼,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窗外刚刚有些光亮,我就睁开了
眼睛。我发现刘寒也早就起来了,显得有些紧张和激动。「一般什么时候来?」
刘寒问我。
「我也说不上来,这里又没有表。」是的,监禁生活完全扰了我的时间概
念。
「行,那我现在就去蹲好。」刘寒不以为意,藏在了铁门的后面。
但我心里挣扎煎熬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后面还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