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弃了,软软的让我连扶带抱著走路。那感觉就一个字儿,爽!
不怕您笑话,我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抱孩儿,至於在舞场上那种半拉半抱,当然不算数儿。估计她也没什麽经验,两个
走起路来就象醉汉一样,路
侧目。管它呢!反正今天我已经把制服换了,这些路
我们又不认识。那种心态真是……
走了几步,胡小玲忽然让我转方向。原来,她在学校附近租好了一套民房,这些天我们会一直在那边安营扎寨。在进门之前,胡小玲停了下来,整理一下发和衣服。
我一愣:“怎麽,老丁还没走呀?”
“什麽,谁?”胡小玲也愣了一下,等回过味儿,才说:“你怎麽这样叫?你要不想叫得太亲,就叫丁总就行了,她是服装厂的总经理嘛!”
“好好好,就叫丁总!”我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快,赶紧哄她。看来她老丁感还真挺
的。
开了门,屋子里有,但不是丁总,而是另外一个小
孩,在厨房里忙著呢。看起来不大,但个儿挺高的。我也就一米七多几厘米的个儿,那绝对不算高。这小
孩估计没有一米七也差不了多少儿。一看就是个
,两眼
转。
打了个招呼,在客厅里,我低声对胡上玲说:“这小孩怎地跟贼似的?叫什麽名字?”
胡小玲对我的态度很满意,笑著说:“叫石春芳。还真让你猜著了,她以前真做过这个的,但现在已经不做了……嗳,她也挺可怜的,父亲是个流氓,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械斗中死了,她妈妈改嫁了一个男,谁知道那个男
也不是个东西,吃喝嫖赌,石春芳十二岁那年,她那该死的继父就想占她便宜,小
孩就从东北的家里跑了出来。
你想呀,一个小孩,孤苦零丁的,能有什麽好结果?她什麽倒霉事
都遇上过。让
拐卖、
、辱骂、毒打,在街上卖过鲜花,也在店里卖过衣服,做过中介也推销过保险,做过洗
,也做过大公司的公关小姐,甚至还有一个大国企的董事长的儿子想娶她结婚证都拿过了,结果最後还是吹了。进过两年少管所,差点就进了大牢。
最後,她在一个雨夜,偷了一个公安局长家的东西,她也太不小心了,没几天就拿著中华烟到街上卖,结果让四处追捕。
她逃到师父那里,请师父帮她,救她一命。
师父对她早有耳闻,可怜她的身世,心一软,答应救她,但让她发毒誓,第一,听师父的话,第二,从此规矩做,不踏
江湖一步,不然就废了她的兴奋神经,让她一辈子也尝不到快乐的味道。
石春芳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
师父就出面摆平了这件事儿。从此她就在师父的服装厂做车间主任,倒也算安心做了。
这次师父让她来,是让她负责买东西和做饭洗衣服。
师父走时,还特意对她说,不经她老家允许,不许她碰你半根指
呢。你说,师父是对她不放心,还是对你这个急色鬼不放心?”
我的拳作势指向她的前胸部,但没有行动。还是算了,我也许真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了,让这小丫
看不起。
一会儿,石春芳端著汤饭上来了。等坐好了以後,她看了我半天,我还以为她有事,也就没动筷子。她忽然!哧一笑说:“你就是何田田?我还以为什麽样的物呢,不过如此!”
我的脸儿有点挂不住,就开玩笑说:“听音你是东北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