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快拿出来,疼死了!啊――!”小玲的手用手推着我。
象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某个地方,我的全身一震,关猛烈的一跳,然后,积压了多年的
,第一次通过正常渠道,象决了堤的洪水一样,泼泻而出,开始时是点
,然后,象机关枪一样,疯狂的
进小玲的子宫里……
小玲被那烫烫的一冲击,忘记了呼喊,也不再推我,她可能象是知道是什么回事,又象被这种感觉摄住了灵魂,我们谁出不动,时间和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只有小玲的花茎在不住地收缩着,而我的命根子象一个跟
虫一样,跟着小玲脉动着的花茎,跳得欢快,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一样。
我好象看到自己亿万条虫,千军万马一样,争先恐后的向小玲的子宫里冲去。
KAO!!…
TNND!!!!……实在没有什么词能形容那种销魂的感觉,与以前演习打飞机,绝对是天壤之别……
但美好的事物永远都智短暂的!我的那种脉动,只维持了半分多钟,然后,就慢慢的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