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填上“招待地方政府有关领导”或者“招待地方公安局有关员”“接待省局领导”之类的虚词?大家都心知肚明嘛,谁认过真?
许蕊见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自己先有点难为了,说:“哦,我说话是不是不好听呀,别见怪,呵呵,我把你当朋友看待的,所以说话没遮没挡的。要不……”
“哪里有呀!你说话我挺听的呀。朋友之间,直来直去的多好!我的荣幸。”原来她还把我当朋友了,呵呵,不错,有点那个。我接着说:“那个小曼,叫什么名字?不会叫陆小曼吧。她在公安厅上班吗?”
“哦,小曼姓叶,叫叶小曼。她现在,在读研究生呢。”许蕊简单的说。
“学什么的,艺术吗?”我猜道。
“猜对了一半。以前,她学的专业是动画。但是她考研却报考遗传学,没想到吧!我们都以为她是疯了,朋友们打赌说她一定考不上,结果,家偏偏就考上了!嗳,我们都忘记了她从小就聪明过
,特别是记忆力好得一塌糊涂!而且,她是个特别认死理的
儿,说句难听的话,她是特别的自以为是,什么都能讲一套自己的道理出来。所以,待会儿,见到她,你别和她讲道理。
听就听两句,不
听的话,你不要和她争什么,直接转移话题就是了——你是说不过她的,她的理论是非常系统的!简直天衣无缝。所以,她说这是个路灯,你如果对路灯不感兴趣,赶紧要说:“哦,今天的天气真好。”或者说:“看,那是一辆定马车!”,那她就没辙了……”许蕊笑着介绍她的斗争经验,好像我果然是她的好朋友,甚至比那个叶小曼更亲近。
我倒是挺好奇的,竟然有这样的另类?大学时学美术,考研竟然能去考遗传说,呵呵,这个遗传说,看来也太那个了!不过,这个孩,也许真的值得见上一见。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酒店,走进去,一看,WOKAO!进进出出全是,就跟乡下庙会一样。还好,叶小曼
痛
士预订了房间,要不然,根本就没有地方了。
在那个不大的包间里坐下来,禁不住想,是不是痛
士经常会和公安厅的
,在这个幽雅的小包间里约会,甚至,
不自禁的要相互安慰一下呢?这样一想,好像许蕊同志,变成了
痛,而自己,成了那个偷
的男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