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最里面…啊…哦
…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里好胀…好难过…啊……对…用力点…搓…
捏…哦……」听到大河的娇吟,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将爱抚的技术层面提升一级。
「啊……不要…不要…这感觉…什么……我…啊嗯…呜……士郎…不要…快
停……我…我什么也…不能…想…啊…啊……」大河尖叫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强
烈快感沿着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与碰触都让她神经紧绷、娇躯乱颤,脑
海里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识。
「士郎……让…让我去…厕所……不…啊…我……要……」大河断断续续地
说道,丰满的胸部也随着不规则的喘息剧烈抖动。
女性经验也算丰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现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紧要关头,哪可能放
过她,何况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胀痛让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来,当
然…这东西绝对是切不得的。
为了让自己早早脱离苦海,也为了让长久照顾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经
验,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深浅进入她的
蜜径,刺激着里面所有的神经。
「士郎……」大河只挤出了这两个字,接着身体猛烈弹跳了几下,双眼圆睁,
泪水与阴精同时奔流而出。
被阴精这么一喷,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击,带着大量魔力的白浊黏液
顿时充满了大河。
射精之后,士郎觉得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没有魔力回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
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会消泄于无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损耗量,全
看士郎可以保持回路开放的状态─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过去,俏丽的脸蛋上带着疲惫、也带着满足,不
过士郎的魔力并没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铁証. 「士郎,来
吧……在大河醒过来之前…我们就是你发泄的对象……」凛红着脸说道,当然她
也就成了士郎第一个『发泄』的对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从后面…给我……」。
「学长…姊姊…Rider…不要……啊…樱会死…啊呀……」。
「樱…要…让妳舒服……」。
女孩的娇吟浪叫不断向四面八方传开,若非卫宫邸占地广大,这样现场直播
的成人影片场景只怕早就被人拿录像机全程纪录下来了。
白色的精华一次次地划过空气,落下来的地方可能是某个女孩的脸蛋、胸脯、
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从她们体内逆流而出,让地板与彼此的裸体
变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吗?现在是妳最喜欢的『再来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会……啊」。
阳光洒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来。
(唔…我似乎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过在看到Rid
er沾满精液的脸蛋后,要装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边,Rider与凛包夹着樱,这两个姊姊显然是将她彻底玩弄过
了。另一边,伊莉亚的腿压在Saber肩上,满是精液的稚嫩裂缝靠在她的嘴
边,即使在梦乡中还是发出些许呻吟,原因大概是被这个梦见美食当前的大胃王
当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梦呓着。
被Saber在梦中称赞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来看看躺在自己双
腿间的大河时,剧痛立刻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
「啊」。士郎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Saber更马上跳起来落在士郎身边。
「士郎你怎么了?」
「那个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凛把脸埋在樱的胸前,慵懒地说道,习惯性的
早晨低血压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兴趣都没有。
「昨天做得那么激烈,今天当然会这个样子」。Rider看了看士郎,摆
出一副非常有经验的表情说道。
「学长……」相对于凛的无动于衷,樱倒是跑到他身边,泪汪汪地看着士郎:
「都是樱的错……」。
「怎…呜……」士郎下意识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动了一下就产生剧痛,
全身的肌肉象是要散开来一般,垂头丧气、红肿无比的肉棒子从内部发出热辣辣
的疼痛,让他觉得这东西以后可能没办法使用了。
「放着不管过几天就会好……在这之前士郎你就…向学校请假吧」。没樱可
抱的凛一脸不满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说道。
「学校」。被士郎搞得最惨的大河突然睁开眼睛,大叫着:「糟了!现在几
点啦」。
「大概……中午了吧」。士郎看着已经移到中天的太阳说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叫道:「糟了!迟到了!真的迟到了」。
虽然她平时总是慌慌张张地在最后一秒才跑进教室,但却也没有真的迟到或
旷职过。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时看习惯了大河这种样子,因此昨晚才
发觉她也有娇柔的一面,不过也因为如此,当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后反而有些奇怪。
「反正都过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动休息吧」。凛无所谓地说道。
「怎么可以…唔…我是老师耶」。大河靠着墙壁,举步维艰地走向前:「我
要…到学校去……」。
「Saber、Rider,上」。
「妳们想…啊…放开我……」手酸腿软的大河轻易地被两个魔力全满的从者
架住,硬拖了回来,不过嘴里还不断大喊:「放开我,我要去学校」。
「我等一下…再打个电话去学校……」半梦半醒的凛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
当然这种奇异的空明感只是低血压的副产物罢了。
「学长……」在这骚乱当中,樱依旧注视着动弹不得的士郎,哭红的眼中滚
动着泪水。
「樱,妳照顾士郎吧,我们先出去了」。凛拖着沉重的身躯走…或者飘了出
去,顺便用空洞得吓人的眼神带走其他人。
「学长…樱…很肮脏……」沉默许久,樱才开口说道:「樱是被爷爷派来监
视学长的…根本就是…不怀好心……」。
象是要把心中的秘密都抖出来一般,樱不断诉说着自己的罪状,以及黑暗悲
哀的过去:「樱…从小就被…被…那些虫…占据…它们吃掉我的魔力…让我…必
须每天补充…魔术师的…的…那个…哥哥和爷爷逼樱做…很多…可怕的事情…呜
…要樱…当母狗…当…性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