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那么爱惜书,不会真的以为书中自有颜如玉吧,
不过就算有,那也轮不到他,肯定要让我先操了颜如玉的骚逼~ 哈哈~ 」。
「美得你,颜如玉的骚逼,破处肯定是让我来,你没我厉害」。
「去你妈的,我能搞的你妈不认你这个儿子。你还比我厉害了,不要脸」。
「操,我还干的你老妈做我的性奴,干的你奶奶不要你爷爷了。去你妈的」。
「不要吵了,等少爷大发慈悲,将这个熟女拿出来的时候,你们就可以当作
妈来操了,到时候就看各自本事了」。
「是啊,别吵了,好像要有新动作了」。
这句话让这群热闹的观众们安静了下来。
「骚货,你去拿几本书,垫在你手脚趴着的位置,按照你趴着的姿势垫」。
张教授躲到这一边来,没有继续操,而是突然对面具女人吩咐这一奇怪的指
示。
原来张教授是觉得那个姿势虽然刺激,但是毕竟年纪大了,不好长久的用那
个奇怪的姿势。
不愧是读书人,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就是让面具女人将书本垫在四肢撑压的地方,前低后高。就是将整个人的高
度太高了不少。
「嗯,舒服多了,我来了,骚货」。
斯斯文文的语气说出来的污言秽语,格外的让人感觉有种反差刺激。
「MD,这个姿势……刁~ MD老子要去找个小姐试试」。
「哈哈~ 我现在就让我家那个老保姆给我试试这个」。
「就是你家的那个黑人保姆,那么丑你都上?饿晕了?」。
「放屁,新招了一个,是个小公司破产老板的老妈,没办法,为了生活,不
得不出来打工,我家工资出的高,才捞到这么个好玩意」。
「那也太老了吧?你胃口真重」。
「你不懂,年纪不重要,重要的是保养和气质」。
「是啊,你别理他了,他还小,不懂,哈哈~ 」。
「去你妈的,老子不懂?老子明天就去招更好的老保姆来操」。
「好啊,去啊去啊,别忘了兄弟们」。
这群观众竟然是认识的,那这么说,这里就我一个陌生人?
可是他们好像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你们好」。
果然如此,我应该是被设定了什么权限问题,让他们看不到我上线,也让我
无法联系这群特殊的观众。
「啊啊~ 哦~ 啊啊~ 哦嗯嗯~ 哦~ 啊~ 嗯嗯~ 」。
张教授估计也是害怕自己被人发现做这样可耻下流的事情,上来就是猛烈的
抽插。
粗壮的大鸡吧在充满淫水的阴道里毫无顾忌的进出,面具女人再想压制声音
也压制不了多少。
之前那个离开不远的皮鞋男又闻声寻来。
「唉,看来只能边走边玩了」。
张教授发现那个皮鞋男又回来,似乎是听到女人呻吟的声音了。
「嗷呜~ 快要被发现了,哈哈~ 好刺激啊」。
「哈哈~ 看这个老东西怎么办」。
「我操,不是吧,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这样做?」。
这群幸灾乐祸的观众在吃惊中看着张教授从背后将面具女人抱起,大鸡吧依
旧在操,人却站起来行走躲避那个走过来的皮鞋男。
这样的猫抓老鼠的游戏玩了十几分钟,直到那个皮鞋男彻底放弃了才结束。
而镜头对准面具女人的正面的时候,能看见露出的嘴巴微微张开,口水不断
从嘴角流出。
「再夹紧点,我要射了,快,用力夹老子的大鸡吧」。
再斯文的人,这个时候也变得粗俗下流。
「嗯嗯~ 啊啊~ 肆号再用力~ 嗯嗯~ 哦~ 嗯~ 啊啊~ 肆号再用力夹张教授的
大鸡吧~ 」。
「啊啊~ 哦~ 用力夹~ 快~ 要射了~ 哦哦~ 」。
而比张教授和面具女人更激动的就是那些看直播的观众。
「用力操,操啊」。
「不要内射啊,射嘴巴里,我最喜欢看了」。
「MD就要内射,内射熟女荡妇,想想就爽啊」。
「射嘴巴,射嘴巴啊,我要看他咽下去」。
「我也要看这个荡妇吞精啊」。
「是啊,荡妇吞精,哈哈,还是老男人的精液。我也要看」。
张教授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所感应,竟然真的在关键时刻突然拔出来了,在面
具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女人丢在地上,然后粗暴的将大鸡吧一股脑的塞进
她的嘴巴里。
下面的嘴巴突然没了大鸡吧,还没来得及失望,马上上面的嘴巴又塞了一根
大鸡吧。
失而复得的性福让面具女人一把抓住大鸡吧,卖力的吸允。
这跟大鸡吧进入嘴巴不到半分钟就缴械投降。
而在我吃惊的目光和那群观众欢呼的文字下,一口就吞下了老男人的精液。
然后就是已经深刻在骨子里的事后清洁工作。
不用张教授吩咐,面具女人主动的最嘴巴给那根刚刚射过精液的大鸡吧做着
清洁。
「啊~ 呼~ 」。
「好舒服啊,骚货,你的肉穴和嘴巴都是最好的,是你前面三个都没有办法
比的,真是爽啊」。
这么说来,这个面具女人自所以是叫肆号,是因为前面还有三个跟她类似遭
遇的人吗?
我再想知道些什么,直播又给关掉了。
而关掉之前,我看到那个面具女人看向镜头的脸。
深咖色的嘴唇,迷离的眼神。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老妈。
不过这一次只是想想,到没有慌乱的认为就是老妈。毕竟老妈现在就跟香玲
在一起。
「啊,差点忘了,该给她们发消息过来吃饭了」。
八 香玲再次回家。
「香玲,吃这个,这个对女性身体是很有益的」。
我心不在焉的等来了香玲和老妈一起吃饭,可是我却已经没有胃口吃饭了。
看着相处融洽的未来婆媳的两人,我心里却想着直播里的那个女人。
最后的那个眼神,真的好像是印在了我的心里。
而且,那个深咖色的嘴唇,又让我想起了老妈。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老妈,虽然没有涂抹那个让那个让我着迷又迷惑的唇色。
但是我感觉越看越觉得老妈的嘴型和那个肆号女人的嘴型很像。
要不是跟香玲在一起在书店挑书,我真的会再次误会母亲,虽然那个肆号女
人的直播也是在同一家书店。
可在我深思的时候,香玲的手机铃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喂,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