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落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暗褐色的阳具频频出入她那阴毛虚掩的俩腿之间。
银屏上,伴随着悦耳的音乐,俩人哼哼哈哈,浪叫淫鸣……可能是门外有了脚步
声,老狄来不及关电视,连忙拔掉电源,坐到椅子上,抓起床上的瓜子装模作样
的磕了起来。
实际,灶间烧水沏茶的崔红莉,从睡房里传出来的声响,早晓得那里发生的
枝枝蔓蔓。她烧好水,泡好茶,自己喝了一杯,又把乳罩取下,提壶掂杯朝外走。
狄怀玉见红莉进来,连忙起身接杯子。红莉将手一挥:「别,别动,你稳稳
当当的坐在那,小心烫着……」一弯腰,将水放到狄怀玉一旁的床边上。就在红
莉弯腰放杯的一瞬间,挂在胸前的肉砣砣,几乎跳到袄外,离红莉不到三十公分
的狄怀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妈呀,真美」。红莉早料到他这一招。她伸直
身子,对还在痴痴望着自己乳房的狄怀玉,佯怒斥责:「狄叔,你看啥?」。怀玉
这才回过神,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这茶咋样?」。红莉满面带笑的问。
「好茶,好茶,不错,不错……」他吹着,喝着,一杯茶即刻见底。
呀,呀,红莉偷乐啦!狄怀玉作梦也没想到,就是他认为刺玫瑰变绵羊的山
里妮子,处心积卢的为自己挖了大陷井。而自己已掉到其中。这是一种食之无味,
浑身力消,可神情清醒的催情药。原本是歌厅,舞厅,发廊那些坏心烂肺的老板,
为自己赚钱,丧心病狂的对付那些误入岐途的良家女子用的,而今红莉淫药反用,
惩恶扬善。
很快,狄怀玉头晕无力,想动,浑身酸软,想喊,口干舌燥。现在,他这个
色中饿狼,闺中淫棍,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近于半裸的崔红莉,用早已准备好的
绳子,随心所欲的捆绑自己。红莉首先把狄怀玉的手足捆紧,固定在大床四角。
而后,红莉手撸鸡巴,撸去包皮,拴住龟头,将绳子另一头穿过顶棚挂电灯
的铁勾,将绳头捏在手中。接着她脱掉浴衣,全身上下,一线不挂,晃乳摆臀,
姗姗行走。此时的狄怀玉,看着时远时近的俊女倩丽,那急劲,那馋劲,可想而
知。聪明的红莉,越见他急越高兴。不停翘起腿,将自己的风水宝地,炫耀展现。
笑迷迷的问怀玉:「狄叔,你馋吗?狄怀玉快憋死了,以往自己,手里又权,
兜里有钱,想操谁就操谁,想日谁就日谁。上至四旬徐娘,下有豆蔻少女,自己
的屌,啥屄没日过。可现在……但红莉并没有就此结束,她打开电视,返身上床,
光溜溜的坐在狄怀玉的大腿根上,一手用发梢轻拂着怀玉那不亚于女人的大奶子,
一手抠着自己的阴门。笑着说:」老狄,你说你姑奶奶比你那野老婆如何?「这
场面太刺激了,电视里,男欢女爱,翻江倒海,淫呼浪叫,不堪入耳。
大床上,美色当前,诱逗并举。玉柱翘立,硬如铁棒。原本勒屌的细绳,现
已勒入肉中,痛的狄怀玉胡说八道:「哎呀呀,莉姐姐……,莉姑姑……,你饶
了我吧!我没有对不起你……」男人就是贱,只要到了要紧三关,别说叫他叫姐
姐,叫妈都行!
莉莉岿然不动,嘿嘿冷笑:「姓狄的,你想讨你姑奶奶的便宜吗!想死你…
…」说着,把挂在电灯吊钩上的绳子一拉,狄怀玉马上杀猪式的嚎叫:「妈呀!
莉姑姑,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我再也不敢了……」
红莉绳子一松说:「饶你也行,你把那天欺负仙云的事说清楚,要不……」
她说着又要拽绳子。「姑奶奶把你的鸡巴子拽断……叫你当一辈子太监」。「我
说,我全说……,我全说」。狄怀玉虚汗直冒,频频答应。
红莉跳下床,首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关掉电视,然后,拿出早已准备的录音
机,按下录音键……为仙云报仇,红莉也不是没动脑筋,来硬的,无凭无据,他
一定会死不认帐。想来想去,就这么办!「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今
天,害怕自己下不了手,她自己先吃了两片「野狼一号」,然后,把剩下的五片,
全碾成末,一下子倒在给狄怀玉喝的茶水中。
第二天,红莉拿着狄怀玉交代的录音带,找县纪委。谁知,还没到车站,就
被提前回来的喜英抓了回来。因为红莉得理不饶人,软硬不吃,所以,就发生了
梁欣在大路上碰到的那件事……
【三十一】
见怪不怪!近几天,梁欣这女子也和我一样,喜爱文学作品了。我手头那几
本外国名着与中国小说,她今天一本,明天一套,三天一送,五天一换,每次还
书,都在书中夹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唯独一次,上面在四角各写了一个字,
分别是;鹅,银,受,您。开始我也没在意,可时间一长,总想当面问问她。
阴历七月二十,是我的生日。中午,单位的几个同事,逼我在堤村的槐荫餐
厅搞了一个生日酒会。刚到家,满头大汗的梁欣,就手里掂着大蛋糕进了门,她
先把蛋糕放到床上,然后又掏出一张白纸,叠的方方正正,恭恭敬敬的放到蛋糕
上。
「欣,你这是干啥哩」。我问。「你真老实,这都不懂?」。梁欣说着展开蛋
糕上的纸,随手拿起我绘图的铅笔,沙沙的写道:「一纸无字满页空,万言千语
在其中,心事重重无从起,此处无声胜有声」。写完,焉然一笑。
接着写道:「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无头双人配,受字去又又加友,您的心
去永不回」。别问了,第一首诗我懂,第二首诗我更懂。不行!这是啥事,怪不
得这次梁欣住院归来,在我面前,判若二人。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萍
萍妈,更不能看她走斜路,。我吃了一惊说:「欣,蛋糕咱留下晚上吃,现在咱
到外边走一走,顺便到河边洗几件衣服。梁欣也觉的我神情不对,颇有同感的点
了点头。她端盆,我提桶,二人相跟的向汾河边走去。
夏末秋初,烈日当头,热浪滚滚,灼热闷人。靠近河边的垂柳下,我和梁欣
边谈边洗衣服。天真热,梁欣脱掉上衣,挽起裤腿,壮似莲藕的胳膊,白皙结实
的玉腿,丰胰迷人的腰肢,宽厚微凹的脊背。秀发摇曳,时蹲时立,随着妮子有
紊不乱的动作,臀部一颤一颤,身子一挺一挺,洗衣盆中的白色泡沫,忽高忽低,
忽聚忽散。
我静静的蹲在旁边,除了给她提水晾衣,就烟瞅南同蒲线来往的火车,盘算
着如何向梁欣开口,使用什么措辞。梁欣今天开心极了,一会儿讲东说西,一会
儿谈南论北。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海阔天空,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