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
,把吕阳翘起来的阳具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吕阳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柳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想进去么?」柳姨媚笑
着转过来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个,重又横跨在吕阳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阳具,
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毛中挺立着,像一门机动待发的钢炮,颜色却
得可
儿
。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里放,
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
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的没法比,还是
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
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
就是睡不着。
那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形,两手胡
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
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
愣是成
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
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
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
来由的胡思想。
在地里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
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
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隔着
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
看周围地里没有
,就拽着大黄
去了低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
男,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
,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裤裆
就是咬,下
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又享
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就拉
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
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的感
。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着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
集成一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
身体的缝隙,在午后
阳光的映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儿子,舒服么?」柳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啥?」柳凤儿有心挑逗。
吕阳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啥?」。
「连蛋?」吕阳今天上午刚看了一场双狗大战,二嘎子说那叫狗连蛋。
柳姨格格的笑道:「傻小子,你是骂自己还是骂你姨呢」。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儿子
……这就是……懂不?」。
吕阳红着脸蛋儿点点。
「说啊……儿子,说……」。
吕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柳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柳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
柳凤儿看身下的瓜蛋子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本不
想过多的挑逗吕阳的,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
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
子也随着身体的
起伏,像牲背上没有捆好的面
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儿子……在跟姨……知道么?」柳凤儿涌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嗯,知道」。
「儿子,叫妈妈,今天姨要做你的亲娘」。
吕阳一听要让叫妈妈,忽然也血脉张,身下的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凤儿明显感觉到了吕阳的异样,更加兴奋地迫道:「快,儿子,叫你柳
姨妈妈」。
「妈妈,妈妈」吕阳终于突羞涩,张
喊起来。
柳凤儿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
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劲一
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
,就像
脱缰了的野马不管不
顾地猛冲。
「儿子啊,你是个毛驴,儿子啊,叫妈妈啊。」她已经快到了顶点。
「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妈。」吕阳此刻满脑子狂,只感觉喊着妈妈时快
感来的更强烈,此刻已经突了那道伦理的思想障碍,一迭声地喊着妈妈。
她已经感觉到吕阳颤抖着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
里大声地吼叫着:
「叫驴,儿子,你是大叫驴。」,她的身体也更加疯狂地颠簸跳跃。终于,所有
的欲望在狂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柳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
抖动,抖动,抖动,忽然静止,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被瞬间抽走,软软
的无力的趴在了吕阳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阳阳……你真是叫驴转世么……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