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孩子怎么都叫你毛驴呢?”
还没等吕阳说话,夏阳抢着说道:“听三蛋说吕阳那个特别大,像叫驴子的那么大,后来大伙都叫他毛驴。”
“瞎胡说,好好吃饭吧。”夏老师厉色说道。吓得夏阳低头吃饭不敢乱说了。
“还是让他在家学习吧,他的课程跟你差远了。学习上你得多教导他哦。”夏老师抚摸了一下夏阳的头,不允许他去学武。
夏老师不再说话,低着头吃着饭,她也有耳闻,听别的老师说这小子那家伙特大。有一次听门房老头跟一伙子男老师聊一些色情话题,她正好路过偷听了一嘴,说但凡男人那个大将来就能成大事儿。
吕阳的那个东西若真的那么大,那将来也肯定能成大事。他真的有那么大吗?夏老师低着头扒拉着饭,丝毫没有听见吕阳跟夏明翰聊些什么,她脑子有些乱了,心神突然变得不宁的,儿子夏阳说的话一直在脑海回档,搅扰的她心头一直乱跳。
晚饭后,夏老师领着夏阳去前面院里学习去了。后院里,夏明翰拿出医书给吕阳讲解,从初步的开始讲解,吕阳认真的学习。他的进步非常快,几乎讲解过去就记住了,讲了一个小时后,夏明翰怕吕阳累着,就翻出金石录给吕阳介绍,讲解了一些金石知识,这是老先生的兴趣,爱好古董,吕阳也慢慢的有了兴趣。
正当吕阳在后院学习的时候,突然听见前院有人往院子里扔石头。吕阳问是怎么回事?老人长叹一声,“我们家孤儿寡母的,经常有哪些二流子来骚扰。我老了,也没有办法。唉,前些年村里可不是这样啊,世道不古啊,世道不古啊。”
一个堂堂的抗过日的老英雄也有英雄气短的时候。
吕阳放下古书,从后院来到前院,夏老师坐在桌子旁边,神情有些紧张,夏阳低着头在写作业,似乎习惯了这样的情景。
吕阳掀开帘子进来,跟夏老师对视了一下,夏老师迅速转移视线,不敢多看吕阳。吕阳问道:“老师,有什么危险吗?刚才谁扔的砖头。”
正说着,墙外边有二流子叫着。
“夏老师,开门啊,我来让你舒服啊。”
“凤儿啊,开开门,哥哥给你泄泻火。”
“骚娘们儿,哥哥有个大家伙,保证让你爽上天。”
紧接着有人扒墙头,还一阵阵的怪叫怪笑的。
“毛驴儿哥,常有二流子来这里闹,你一定要保护我们啊。”夏阳听见外面不是 一个人,而且像是都喝酒了。抬头说道,他心里其实也挺害怕的。
“嗯,我一定保护你和夏老师。”吕阳看了一眼夏老师。发现夏老师正期待地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期望和紧张。
吕阳坚定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夏老师的心安定了许多,她看到了一个安定的坚毅的眼神,这个眼神犹如有神力一般,突然让她心情安定了下来,让她不再害怕。
吕阳坚定的走出去,刚到院子里,扑通,一个醉鬼从高大的院墙上跌落下来,正坐在院子里哎呦叫唤。吕阳上去抓住那人衣领子提溜起来,一看,原来是周铁生侄子周志学。一脸迷糊,估计喝高了,迷离地睁眼看是吕阳,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刚要 挣扎就被吕阳抓住脖颈子和裤腰带扔了出去。那墙头是早年间修的,夏明翰就怕家里出事儿,那墙头修的有二米多高。
夏老师在屋内窗台下看的桥舌不下,吕阳一个十三岁的稚童,一下子就把一个成年人扔出两米多高的院墙了。这也太生猛了吧。
吕阳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插子,掀开铁门。门外几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其中一个是二嘎子。
“毛,毛驴儿?啊,是毛驴儿。”二嘎子也看到是吕阳从夏老师家里出来了,惊讶的嘴巴都不会说话了。
几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定在墙根下不敢动了,也顾不上去扶倒在地上的周志学。
“你们他妈的在这里干嘛?二嘎子,你他吗的还是人吗,竟然来夏老师门口拱门子。”吕阳攥着拳头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不,不是我,是周志学带的头。”说完二嘎子撒丫子跑了。他这一跑带动其余几人跟着乱跑,一会儿就没了踪影。只剩下周志学在那啊哟叫唤着。吕阳上去踹了他一脚。
周志学使劲儿求着饶,喊着爷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吕阳这才让他走了。
吕阳回到院里,夏阳高兴地说以后就认吕阳为大哥。夏老师也很欣慰,不自觉 地心中像是有了依靠一般,看吕阳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似乎有了羞羞的怯意。吕阳能感受到夏老师的变化,他毕竟是过来人,接触过好几个女人了,他对这方面有天然的直觉。
吕阳安慰了夏阳一番,告诉他以后别害怕,有什么事儿肯定保护他。吕阳这么说其实都是说给夏老师的,吕阳拍着胸脯的样子很豪迈。夏老师始终微笑着,眼神中充满了迷恋。
吕阳又跟夏老师一起进后院向夏老先生说明情况,告诉他不要担心,以后他肯定会保护好这个家的。老爷子心头大定,直呼认识吕阳太晚了。
吕阳从后院出来,夏老师一直在后面跟着,像个乖乖女似的。吕阳走到街门口,跟夏老师再见,冲老师一笑,突然张开手臂抱住了夏老师。吕阳个头长得挺快,高出夏老师不少,竟然能把老师抱在怀里。夏老师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本想挣脱,可忽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这种温暖自从有了夏阳后还从来没有过。她闭上了眼睛,丝毫没有 挣扎,只是轻轻依靠在吕阳怀里,轻轻吸着吕阳胸膛上那种阳刚的青春气息,她迷醉了,她轻轻的用手环抱住吕阳的虎腰,进而用力抱住,真的不想松手。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直到夏阳在家里喊 妈妈。夏老师才忽然清醒过来,挣脱了吕阳怀抱跑回了家里,忽然她又跑回来,冲吕阳一笑,轻轻关上了门,接着就是插门的声音。
吕阳走后,从斜对面走出 一个人来,在月光下诡秘一笑,此人正是二嘎子,他根本没跑多远。他甩开那几人后又折了回来,他想看看吕阳为何在夏老师家里,这次他看到了这一幕。心道:“他妈的臭婊子,平时看着高冷自洁的,原来背地里也这么龌龊,还是做了毛驴子的胯下奴了。”
二嘎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喝多了酒走路都跌跌撞撞的,等到了家里,没有去他的屋里,径直去了爹娘的屋里,推开屋门走了进去,黑灯瞎火的,径直摸到了炕上。
“你个死球儿子,怎么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了?”二嘎子娘骂着,起身帮二嘎子脱了衣裤。
“爹呢?”二嘎子摸了一下旁边的凉席,空荡荡的。
“你奶奶家去了,你死鬼奶奶又想你爹了。”二嘎子娘愤愤不平。“你那奶奶也是的,都快六十了还劲头儿这么大,三天两头的叫你爹过去。”
“没事,爹不在有儿子在呢。”二嘎子一翻身压在了娘的身上。
“还是儿子好,你爹靠不住,以后娘就靠你了。”二嘎子娘一把抓住二嘎子那硬邦邦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
“娘,”二嘎子一边耸动着一边问道:“我哥啥时候回来啊,真希望跟他一起干你。”
“你哥哥年底才能回来,他出去打工挣钱养活咱们,等你哥哥回来,一定让你们弟兄俩干个够。”二嘎子娘喘着粗气回应着。
“娘,今天我看见我们夏老师跟我们班毛驴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还亲嘴了呢。”二嘎子啥事儿都要跟亲娘说,仿佛娘就是他的知心爱人。
“你总说毛驴子毛驴子的,他那玩意儿真的跟驴屌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