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第二个曲别针,和刚才一样,对准凤梅的另一个,慢慢地紮下去,凤梅疼
的不止尖叫,还痛苦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王老紮完凤梅的
,就
开始用曲别针挨个凤梅的
房,脖子,肚子,后背,
,
部,大腿,小腿,
凤梅的整个身子除了和脚全部
满了曲别针,每个曲别针在
完之后都被王老
合上。
这一过程,我实在不忍心描述,也是根本没法用语言来描述,凤梅撕心裂肺
的叫喊着,这个傻姑娘都快疼死了,我这个旁观者看着都疼,我好庆幸自己没有
受到这种刑罚,看到凤梅的惨状,舔脚喝尿真的都比挨针紮好,我宁可每天舔脚
喝尿都不想像凤梅现在这样,在这里听话是没错的。我已经给王老太舔完脚了,
现在正在按摩,我使劲全身的力气想叫王老太舒服,这样我才能好过。
凤梅被紮的都尿失禁了,尿顺着她的腿流到了地上,额上全是疼出来的汗,
王老看着凤梅痛苦的样子,拿着相机拍照,一边拍一边说:「这个作品真不错」。
王老拍完了,又拿出那根铁丝出来。我在想,这老傢夥要
什么啊?会不
会要把凤梅用铁丝串起来,这实在太残忍了。不过王老没有用铁丝
凤梅,而
是把长长的铁丝从凤梅小腿处的一个曲别针开始,从上到下这一直线的曲别针中
间的空间里穿过去,然后把铁丝弯了一个小弯,系在凤梅脖子上的一根曲别针上,
铁丝就在这些曲别针中间晃来晃去,却晃不出曲别针中间几釐米空间的范围。凤
梅惊恐着,怕自己又受到什么恐怖的惩罚,一直挣紮动,还在求饶,「求求您,
放了我吧,求求您了,我实在受不了了」。
「凤梅,你可不要动喔,如果
动的话会更疼的,呵呵呵呵,我现在命令
你掂好脚尖不要动喔。」王老假惺惺地说。这时,王老
拿出电棍,把电棍靠
近铁丝的下端,然后,突然一下,凤梅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左右动,这铁丝就
碰到了一些曲别针的边缘,凤梅浑身上下都冒出向反省一样闪烁不断的蓝光,
「啊!!!!……疼死我啦!啊!疼死我啦!」凤梅惨叫着。「凤梅,我告诉你
不要动的,为什么动呢,要学着听话,听话就不会那么痛了。」王老语重心长
的对凤梅说着。
凤梅睁大了眼睛抬望着屋顶,好像已经绝望了,好痛苦的样子,这个时候,
王老又像刚才一样,开始电铁丝的底下的一端,这个时候凤梅一边惨叫着,一
边忍着自己痛苦的身体保持不动,以减少铁丝在曲别针空间内碰撞联电造成的更
多痛苦。凤梅喘着大气,一边说:「我不闹了……我愿意在这里住下来……像别
的孩子一样……求您别电我了……我愿意做
……」。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呵呵,今天帮你记的牢固一些。也告诉你,进来了
是出不去的,这个地方根本不在地球的世界上,是在平行世界里面,你逃不出去
的,嘿嘿嘿嘿。」王老对着凤梅冷笑着。凤梅听着王老
的话,呜呜的开始抽
泣了起来。我突然觉得凤梅真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一直在反抗,一直在拒绝,
在坚守着孩子最后的贞
,不是痛苦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低
的,而我,却
在这里苟且偷生,自甘堕落,哎,淑娟啊淑娟,你真的变坏了吗?我一边给王老
太按摩,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时我看见王老拿过来两根像大木棍子一样粗细的蜡烛来,然后还拿着一
个火焰枪。王老
把吊着凤梅的锁链松了一下,叫凤梅翘着
趴在地上,
凤梅不知道王老要做什么,但是她知道肯定是很痛苦的事
,眼神里露出描述
不出的恐惧。但是经过痛苦折磨的凤梅只是喘着大气无力的说:「求求您放了我,
我愿意住下来,我不是个坏孩,你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答应你们,别折磨我
了好不好。」我好同凤梅,我觉得所有
孩子都要看看凤梅,哎,可是再矜持
在这里又怎么样呢?能逃出去吗?能换美味的饭吃吗?只能得到痛苦的惩罚和
惨痛的尖叫,孩子有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我承认我自己不如凤梅,我还是好
好的做吧,我胆子小,我怕挨打受罚。
「老太婆,淑娟把你伺候好了吗?能不能借用一下?」王老问着他老婆,
「好了好了,按了半天了,没想到新来的这个小贱货按摩的挺舒服的,我看这孩
子有潜力,脑子很开窍,以后要好好教教学学,你先拿去用吧。」王老太回了一
句。「借用我什么?也要折磨我吗?」我心里想着。「来,拿着骚货,在这个
位置拿着,别动啊,我一会叫你怎么做你怎么做。」王老给了我一根大木棍粗
的蜡烛叫我举在凤梅的后背上,他拿着一根举到凤梅的上面。这个时候王老
对着这两根蜡烛的
部一段点燃了火焰
器,
出的火焰立刻融化了蜡烛的
一段,滚烫的蜡油都浇在凤梅的后背上,上,流到了
沟里,凤梅大声惨
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但是因为手上被吊着的铁链系着,再滚来滚去,也躲不
开滚烫的蜡油,只能叫蜡油在身上越来越多。
「骚货,左右动动你手里的蜡烛,看她身上还哪里没有蜡油就往哪里滴。」
王老对我喊着。我看着凤梅痛苦的样子的手已经发抖了,但是我不敢拒绝王老
的命令,如果我不听话的话,可能挨滴的就是我了,我胡
的左右移动着手里
的蜡烛,看着被火焰器融化出的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凤梅身上。王老
真是太
变态了,他把蜡烛举到凤梅的沟,
部。
房的位置,专门用蜡油烫这些地
方,虽然凤梅身上满了曲别针,我觉得这会更增加凤梅现在的痛苦,又疼又烫,
凤梅疼的快死了,不住的求饶,说自己愿意做。不知道过了多久,可怕的蜡
油刑罚终於结束了,我也偷着喘了一大气,心想,傻
孩,你为什么不像我一
样聪明些呢。
王老叫哭成泪
浑身上下除了
部以外都是曲别针和包裹的红色乾蜡油的
凤梅跪在地上,蹲在凤梅的面前说:「学狗叫!」「汪汪汪汪。」凤梅一边抽泣
一边毫不犹豫的学者狗叫。「说自己是婊子,是臭,是骚货。」「我是婊子,
我是臭,我是骚货。」凤梅连一个停顿都没有乖乖的照着王老
的话做。
「呵呵呵,再矜持的婊子到时候也会变成婊子。」王老站了起来恶狠狠的
说,一边说一边拿过桌子上的鞭子。不住颤抖的凤梅本来惊恐的的眼睛中又多了
一份惊恐。
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