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我拔出了完之后稍显颓势
的阳具,玲儿坐在一旁擦拭着从小里流出来的
,我则坐在另一边,抬不起
来。我想要责骂自己为何这么没有用,为何就这么
了出来,与玲儿的第一次
竟然就这么早泄了,这算是什么?为什么我成了这么一个废物?。
不知道这种沉默过了过久,是玲儿先打了沉默:「看来这样不适合咱们啊
……」。
我抬起,有些失落,我问她应该怎么做。她告诉我:「试试我们以前的方
法吧」。
我一开始还想了一下所谓「以前的方法」是什么,等玲儿起身从柜子里拿出
一条皮鞭的时候,我猛然间明白了过来,随后脸色铁青,猛然间就突然想起了自
己为什么一直试图避开玲儿了!从初中到高中被玲儿殴打、虐待的画面再一次浮
现在我的眼前,这个时候我也发现了自己所在做的事不协调我明明是喜欢着玲
儿的,我为什么还要这样试图避开她?是因我害怕遭受这些虐待吗?不,不是的,
我并不是害怕被虐待,而是……「啪」。
鞭子抽打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体随之一晃,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当我抬
起时,玲儿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脸正对着她的
唇,玲儿的脸上露出了释怀
的微笑,她的唇似乎也在微笑,但那是对我的讥笑。
我没有感到愤怒,没有感到耻辱,甚至连痛苦都所剩无几,刚才的造成
尴尬景的失落在这一瞬间仿佛一扫而光,我的内心中竟然产生了一丝久违的愉
悦感!而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刚才,在我内心觉得似乎缺了点什么的时候,玲儿指
甲刺我后背的痛感,也让我兴奋了,所以我那个时候
了出来,是因为我终于
得到了期待已久的、来自玲儿对我施加的力啊。
我想起来了,那时候我想起来了!我避开玲儿,不就是害怕这种愉悦感吗?
我不就是因为害怕自己成为因为这种毫无道理的虐待而感到兴奋的混蛋吗?高中
那个哭了一夜的自己,不就是想尽力否定掉这样卑劣的自己吗?为什么最后自己
放弃了?为什么就不能对这种变态扭曲的欲望加以克制?是啊,那时候我尝试了,
但是仅仅只是尝试了一次便失败了当真的面对玲儿的时候,我便感受到我抵御不
住这种冲动,即便我内心害怕,即便我知道疼痛的本质,但是我却阻止不了我自
身的愉悦。
在被皮鞭的来回抽打中,我笑了起来,笑自己的卑劣,笑自己的无用,同时
也是为了这种久违的感觉而欢笑。一瞬间我化作了一条肮脏的畜生,四肢着地,
哼哼叫着,舔着打扫的不算好的地毯,偶尔会舔到刚刚从我的阳具中泄露出来的
;随后再去舔玲儿那对可
的小脚,汁
顺着玲儿的大腿流淌下来,滴在了
我的脸上,玲儿一直微笑着,不发出很大的笑声,仿佛是一个不会为绪所动的、
超越的天使般,仅仅是带着那种微笑,鞭挞我、踩踏我,但即使她不发出声音,
我也能感受到她内心完全不输于我的愉悦。
在那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了,我和玲儿,我们两个的本质都是如此的扭曲,
但只不过是扭曲的方向不同罢了。我们地相遇简直就是命运,玲儿渴望着虐待自
己喜欢的,而我则渴望着被自己喜欢的
虐待。我们的
欲,如若不是彼此,
都难以满足,正因为我们是这样的两,我们才能在这种矛盾之中走到现在!但
是玲儿与我不同,她从一开始便坦然面对这种内心的扭曲,但我却在逃避,我甚
至想要逃开玲儿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
啊,多么可笑,我是多么可笑!逃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自己的卑劣!逃
避到最后也只是证明了我只能在这种受虐中得到属于自己的快感!从初中第一次
与玲儿接触的那一天开始,只不过是渐渐揭开我的本质的过程罢了!卑劣的灵魂
终于曝光在我的眼前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何等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兴
奋起来,仿佛用不完一般地
出,这不是靠着抚摸玲儿的
房得来的、不是
靠在玲儿体内抽得来的、不是靠着嘴唇的对碰得来的,这是靠着玲儿对我施加
的行得来的。
那一晚,我们玩到了夜,我的身上留下了大量的被抽打的痕迹,那时候我
完全无法考虑回去该怎么和教官代,也无法考虑自己以后还该不该继续留在警
校。我当时只想着,我已经完全离不开玲儿的。这卑劣的灵魂只能靠着这能够施
展力的天使才能够救赎,别无他法。
当时,我看着在施虐之后筋疲力尽、已经熟睡过去的玲儿,嘴里念叨着这句
话。
「救救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