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以『摄魂香』催眠成傀儡,再利用她们勾引各门派的
掌门,或者探查情报抓住把柄,以此控制江湖上的门派,暗中纳为已身势力。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但世事没有不透风的墙,行得夜路多,终遇鬼的理道一
样,『潜欲』的这等勾当还是被武林人士所发现,察觉自己的妻女竟成他人利用
的工具,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无法容忍?于是,便有了中原武林远征西域邪教
的武林事件,这个时候『潜欲』依然没有脱离『极乐教』,这个黑锅也只能由
『极乐教』背上了。
幸好,中原武林人士的前几次远征,力度不大,阵容松散,加之各门派中有
不少『潜欲』的傀儡,『极乐教』不费吹毛之力便依然获胜,其教主乐寻远当时
便将这些俘虏的武林人士放归,表示『极乐教』只想在西域安息扎根传教,不会
再与中原武林人士起冲突,但有『潜欲』却暗中作梗,这些放归的武林人士大部
分被『摄魂香』所洗脑,其中多半为女性,结果可想而知。
在『潜欲』一直作死的操纵之下,终于使得中原武林所有人愤怒,掀起了一
场声势浩荡讨代之潮。当时新朝正在全力征伐草原异族,与异族最后一支实力部
落决战捕鱼海,欲将草原异族最后一丝反击希望扼杀,一劳永逸,为后世子孙争
百年无战之盛世,无力出兵远征西域,却也不原放弃这个解决后患的机会,他们
便派人出使三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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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建立,救万民脱离黑暗的朝代,这一份救世之恩,这一份万民所拥戴的
天子之威。一向不问朝政之事的三教,也不得不低下身份听封领旨,由他们三教
出面领军远征西域,这一次不但有三教主力,还有朝庭军官坐镇其中指挥,远非
前几次武林人士自发的乌合之众可比,『极乐教』无力抵挡着整个中原武林的攻
击,节节败退,也在这个时候『潜欲』与『极乐教』正式分道扬镳……
………… ………… …………
丁剑详细地将『极乐教』与『潜欲』关系与起源说了一翻,最后说道:「
『潜欲』乃『极乐教』中的异数,他们明面上隶属『极乐教』,实则已经自成一
派,自当年的『百日圣战』之后,两者已经有近百年没有直接来往,他们现在变
成什么样子,是不是还在图谋江山神器,老子实在不清楚,只是他们每次行动教
都造成大量血腥与流血,就不知道这次他们会在江湖上掀起何等血腥了,到头受
害的终是些无辜人。」
朱竹清有些奇怪说道:「『极乐教』不是被中原武林人士所灭的吗?『潜欲』
在中原武林掀起杀伐,不是正好帮你们『极乐教』报仇?」
丁剑不悦地说道:「报仇?『极乐教』的教义中从来就没有『报仇』一说,
人生而受苦,他们也不过是礼教下的受害者罢了。况且都是百年前的事了,当年
远征『极乐教』的人都死光了,与当下的武林人士又有何关系,冤冤相报何时了?
老子现在只想着尽点力阻止『潜欲』的行动,以免武林出现血流成河的悲剧!当
然老命要紧,要老子做舍身救人这种事,不干!除非对方是一个像丫头这样大的
美女。」
「前辈,心胸之广,是晚辈看低了。」朱竹清忽然觉得有点看不清丁剑了,
如果他不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老淫贼,她还真以为对方是一位悲天悯人正道人
士,为人真实不作假,当真是一个奇男子啊。当然如果他能改掉四处采花的臭毛
病更好,只是他这个臭毛病,在那些被他带进极乐中从而开启新世界的女子们来
看并不是一件坏事。
丁剑温柔地抚摸着朱竹清的秀发,一改先前淫腔异调:「丫头,别叫老子前
辈,这样太生分了。老子一生奉献给了『极乐教』,年轻时一直练精化气储颜养
身,搞到自己膝下儿女都没有一个,老来孤独无依,咱们这么有缘,你不如做我
的女儿啊!」
朱竹清起先听闻对方练精化气,不会使女子怀胎还安心不少,可听到后面的
话,顿时愕了半天,不可思议地说道:「做你的女儿?前辈,刚才你对晚辈做的
事,再说这种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有什么羞耻?男欢女爱乃人伦天性,何分彼此,先民之时,世人只知其母,
不知其父,不一样活过快乐与开心吗?作为一名父亲想让女儿尝试世间的快乐,
将一切快乐给予女儿何错之有,你不是也觉很快乐吗?」
朱竹清直甩玉首:「歪理,歪理!」
丁剑温柔慈详地说道:「清儿,为父是真心想让你快乐,想你快快乐乐地活
着,然后再为你置办嫁妆,然后送你坐花桥出嫁啊!」
「前辈……你……是认真的?你真的会为我置办嫁妆,送清儿坐上花嫁?」
自幼被双亲遣弃被狼群喂养,即使到后来被天山派高人所救,拜入凌云凤的
门下成为天山派弟子,朱竹清也从来没有感受父母之爱,而是孤独地一个人在天
山派守着严历戒条长大。毕竟当时凌云凤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还与其夫闹
矛盾,哪有多余功夫来照顾朱竹清。此刻,她次感受到父爱的关怀,纵使这
一份父爱甚是畸型,她也是莫名的感动。
「清儿,还叫前辈,叫爹爹!为女儿置办嫁妆,是父亲应该做的,你放心,
为父一定会让那小子娶你的。」丁剑慈爱地说道,并且抚摸到朱竹清玉颈上的包
扎纱布,甚是心痛:「哪小子居然敢伤你,被人控制,活该!」
虽然不大相信丁剑的话,或者对方不过只是欺骗自己,好在哄骗自己顺从于
他,朱竹清仍是有些感动,微微双目一红:「晚辈不知道你这头死肥猪在打什么
坏主意,但你既然这些诚恳地救晚辈,晚辈也只有免为其难了地叫你一声;『爹
爹』!」
丁剑神情激动万:「乖女儿,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
「再叫一声!」
「爹爹!爹爹!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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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竹清有些不耐烦,一气之下连续叫了好十几声,越叫她越发之对丁剑产生
慕孺之情,也同时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之感,女儿竟然与爹爹在一肮脏的
屠宰场中乱伦偷情。那种将一切世间礼法践踏于脚下的感觉,使得朱竹清有一种
从来也有过的报复快感,不是正因为所谓的礼法,让自己与文征远不能成亲,徒
耗了将十年的青春,使得自己一直流离失所,漂泊江湖,孤苦无依,自己一切的
苦果都所谓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