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颤,只听得云雁荷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
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阮家元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白粉可在等着你。」
云雁荷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
惨叫。
翻滚。
又弓起。
周而复始,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
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
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乾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
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给
云雁荷端上一盘粉。
云雁荷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勐吸起来。
阮家元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
下身。
云雁荷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
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阮家元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云雁荷旱得狠了,正吸得欢,
还没过足瘾就被抢走了毒粉,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
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我,我服从您……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雁荷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志同,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阮家元从李志同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
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云队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云雁荷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会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
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
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
云雁荷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志同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
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被糯康用铁钎扎透脸的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
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么?阮家元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
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
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
,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阮家元给云雁荷上了点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
不由得赞叹,「真漂亮,这才可爱嘛。」
只见云雁荷泪迹未乾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
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阮家元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云雁荷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
尿了。」
云雁荷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
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云雁荷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云雁荷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
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
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志同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突然,背后传来了张维山的声音:「阮兄,明天开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
铐和牢笼吧,你控制好她们的毒品和催情剂的节奏。我想,咱们可以考虑让曼谷
成为她们的牢笼了。」——————————在遥远的东北农村里,正在洗衣服
的云嘉雨怔怔发呆。
旁边的边冬梅却和芮敏有说有笑,芮敏到村子里也快两年了,给当地小孩教
书,但一直也单身一人,自己常常拿个盆,和边冬梅与云嘉雨一起洗衣服,边冬
梅有时候笑他,是不是看上了云嘉雨,结果芮敏只知道脸红也不说话。
「嘉雨,你发什么呆啊?」
边冬梅笑着问。
「……我刚刚看见咱家里笼子里的鸡,有时候在想,你说,大嫂,咱们是不
是也在这个笼子里啊?只是这个笼子没有栏杆而已,可我哪里都去不了……我想
回家,想回南岭看我嫂子,想去肇庆看我爸爸妈妈,想去云南找我哥哥,还有越
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里……我想打电话,结果这里一直没有电话,打电
话要去县里的邮电局……我也不敢找警察,这里的警察都听他们的……」
「唉,笼子就笼子吧,这就是咱们的命。我进了王家,从小被他们操,操到
现在了,结果小柱不知道去哪里了,二柱也消停了,只有一个大柱操我,还没以
前热情了,我倒反而不满意了,你看,现在怀上了大柱的孩子,我发现吧,我对
肚子的娃开始稀罕了,要说笼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头和鸡巴栓住我不假
,但搞不好下半辈子栓住我的就是这个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说话了?」
「嗯……我觉得边大姐说的蛮有道理的。」
「你瞎鸡巴拍我马屁,我小学都没读过,能说啥有道理的话啊!」
边冬梅笑骂着。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过人生是牢笼这样的说法啊,唐朝的大诗人杜甫有
诗写道‘日月笼中鸟,乾坤水上萍’,就是说大千世间都在一个笼子中,或者像
浮萍一样漂泊。」
云嘉雨轻轻说:「你懂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