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最后一个字小声颤抖到不行。
这时我忍受着被黑人继续拔出肛珠,还有舔弄尿洞的肉体淫辱,愤怒地对她
还有李炫浩闷吼。
我最气愤的是李炫浩,如果他对曦晨有一点爱情,怎可以看她被这样糟蹋!
虽然我早就知道他只是在玩弄曦晨!曦晨虽然长得甜美,清纯的像个大学生,但
毕竟真实身份已是人妻,还有一个小孩。
对李炫浩这种风流倜傥的小鲜肉来说,人妻只是刺激,玩玩就能丢,根本不
会珍惜,更何况他只是配合菲力普演出而已!但整个现场唯ㄧ真心在意她的只有
我,我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在军人的笑声中,那名智障的男子,动作笨拙地从三角裤前裆,用力翻出一
个白色的罐子,这原来就是他那裡肿一大包的原因。
他认真地打开罐盖,用手指挖出一大沱油腻腻的膏状物,然后矬矬地绕到曦
晨屁股后面蹲下。
「哼...他...要做什么?...嗯」。
曦晨紧张又害怕地转头,即使已经被下体的震动折磨得上声不接下声,仍然
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妳放心.」。
菲力普狞笑安慰她:「这个白痴,虽然一加一等于多少都不懂,但今天要他
做的事,我们已经用假人训练他整整一个月,每天都要複习几百次,现在就算绑
住他眼睛,他也没问题」。
「我...嗯...哼...我...不要...噢.」。
曦晨摇头,但又频频失神呻吟,我在悲愤中,看见菲力普的手放在身后偷偷
调整遥控器。
「不要就算了,妳跟镐反正没有缘份,我帮妳找别的男人的种吧」。
「不...我也...不要...嗯...噢.」。
她两条蹲着的修长小腿剧烈颤抖,脚心抽筋弓高的程度也更利害,但为了怕
毛笔画花李炫浩的身体,会失去跟他作爱的机会,一直用意志力硬撑着。
两张柔夷,用力把李炫浩的阴茎扭握到浮现狰狞血管,李炫浩已经快吃不消
,手臂跟大腿肌肉都暴出来。
从熟裂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流到曦晨玉手的虎口上,就像从曦晨小穴涌
下的爱液,也已沾黏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一样。
「那就算了,妳自己努力吧」。
菲力普丢下一句。
曦晨颤抖喘息了几秒,终于闭上眼,流泪屈服:「请...他帮...我.
..哼嗯.」。
她慢慢将屁股往后厥,不再躲那白痴的手。
「嘿嘿,早点想开,不就可以早点得到妳要的?」。
白痴似乎感受到曦晨已经答应继续进行,他把手指伸到曦晨屁股下,把油膏
涂在她粉红的菊丘上。
「哼...噢...不要...手指...不行...哼...噢.」。
她喘息扭颤着,原来那白痴不但把润滑用的油膏抹在她肛门,还把手指插进
去涂抹。
白痴一直一号执着的表情,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工作那么单纯,但嘴巴还
是一直念念有词,似乎在数手指进出的次数。
「呜...可...可以了...告诉他...嗯噢...可以...了.」。
曦晨被他用手指通肛通到快撑不住,一直娇喘哀求菲力普让那白痴停止。
但菲力普还是残酷地欣赏她羞耻痛苦的模样,直到白痴似乎算到足够的次数
,把手指从曦晨肛门拔出来为止。
「噢.」。
她窈窕的胴体激动的颤抖,整片赤裸的股沟和两片臀肉内侧,全是油腻腻的
光泽,括约肌也鼓出来一直在缩动。
当我目睹她被骗、被玩弄,而愤怒不已时,黑人忽然也一连从我肛门拉出三
颗较大的拉珠,我全身不自主的颤抖。
但还没从羞耻的快感中缓过气,他们立刻拉直露在我肛门外的珠串,用强力
按摩棒接触它。
只听到喀喀喀的密集声响,还夹在我肛肠中的半条大珠串,传来剧烈的麻震
,连同直肠深处的遥控跳蛋,令我全身细胞由内到外,都像要被融化一样!「呃
....呃..」。
我在黑人怀中挺扭,他从背后抓着我的膝盖,不让我被绑成蛙式的双腿有任
何一点自由。
从肛门露出来的半条珠串,被一隻手拉得笔直,按摩棒在上面来回的移动。
黑人壮硕大腿中央的粗长鸡巴,都已经亢奋的高举着。
但他们似乎不急着进行性交,对我而言,今天痛苦的前戏势必很漫长。
被曦晨伤太深的我,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放弃挣扎,即使他们拿掉我的钳口
棒,我也只是堕落的喘息跟呻吟,只剩视线仍无法离开我的爱妻。
「噢...镐...别看.」。
但此时,曦晨激烈羞喘的对象并不是我,白痴正在将肛勾插进她被充份润滑
的可爱肛门。
「嗯啊...好深...呜...太深了.」。
勾子的弧度配合她圆俏的臀形,刚刚好滑进到最深处,曦晨油亮的括约肌,
像鱼嘴一样,激动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那白痴完成每一步骤,都很认真检查是否确实,当勾子完全吻合的伏贴在曦
晨股缝后,他抓着绳子往上提了提,确认是否扎实。
这样的动作,却让曦晨痛苦地呻吟出来,那些西国军人也因此暴出大笑!「
真好玩呢,夫妻一起接受肛门调教的画面」。
菲力普狞笑着。
「噢.」。
这时的我,又因为黑人不断拉出肛珠,跟用按摩棒刺激我的肛门和脚心而激
烈喘息,奶头也被他们拿毛笔一直画圈。
浣进直肠的润滑油,已经开始忍不住喷流出来,但他们昨晚已经帮我彻底清
肠过,这也是今天要跟我肛交的准备,所以流出来并没有恶臭的粪便,只有透明
的油液。
「舔它」。
一名黑人把粗翘的肉棒挺到我面前,我因为被玩弄的快感而呻吟着,不自觉
就伸出舌头,舔起他怒张的龟头。
「噢...舒服.」。
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许我。
「他跟他老婆一样听话,一样会舔鸡巴」。
黑人们兴奋地谈笑着,然后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缝。
「嗯...噢.」。
我脑袋一阵快感晕眩,马上被黑人纠正:「认真舔!马眼那个地方也需要」。
「嗯.」。
堕落到底的我,仔细的舔着那道腥臭的裂缝,把前列腺液都吃进去,四週都
是男人在大笑的声音。
「好了!趴着」。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