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早餐。
好久都没有吃过早餐了,我打上高中起就不吃早餐,只是为了多睡会儿。不
上学以后特别是搬出来自己住,更不知道早餐为何物,基本是一天两餐或者一天
一餐。她准备的很丰盛,牛,麦片,面包,果酱,煎蛋,火腿,水果,应有尽
有,让我不得不再次注意到她家的冰箱,双开门的那种,巨大,她要是把我毒死
了,准可以不用将我分尸就塞进里面,冻个三年五载的,不被别发现。或者我
把她掐死冻在里面。
其实想一想,让一个只见过两次面而且身份还得不到确定到家里过夜或者
是去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的家里过夜都是件很危险的事儿,说不定就会碰见一
个逃犯或者变态杀狂。
其实为了裆下的那片刻欢愉什么风险都敢冒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都做的出
来。哈,也没什么奇怪,这事儿今古皆是,中外皆是。幸好我们这个小城不
是纽约。没有那么多逃犯或者变态杀狂。我可能也是美剧看多了。
正吃着,电视里的一则早间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看新闻,认为新闻
跟我这样的没关系。无非是领导都很忙,外国都很
什么的,我也不炒
,也
没钱炒,所以各种经济术语也弄不明白到底说的是什么。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宅的最厉害,别问我最高领导
的名字我都要想一想才
能说的出来,甚至别问今年是几几年我都要想一想,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中
央内阁那几位都是谁叫什么。可是这则新闻却很吸引我,让我很受启发。
新闻说的是,在某市两名冒充警察的进城农民去敲诈发廊的小姐,成功敲诈
了多家发廊,金额达到了十几万,最后说是狮子大开,有点过分了,被别
偷
偷报警并当场抓获。记者还采访了这俩哥们,他们说:「我们也没想过这么顺利,
只要把警官证一亮,叫她们拿五千她们就拿五千……」
我当时就心想,这俩哥们能拿着警官证去敲诈发廊小姐,我也可以拿着警官
证去吓唬那个骗老四钱的孙子。我知道小龙有一套警官证,他一直当他的看家宝
贝儿,藏着不露。他什么证都帮我办过,就这个证没有给我办。说这证太危险,
容易捅篓子。
我还知道这家伙还有假警服以及除了枪支之外的一些个能收集到警用装备,
不光有警察的,公检法以及军队制服证件的他都有。不是用来偷着卖的,其实他
是有收藏癖好,一个造假之的收藏癖。
想到这儿我高兴了,匆匆吃了早餐,搂着兰丝巾使劲儿喯了一下就从她家出
来。不过我高兴了没多久,刚坐进车里我就冷静下来。心想我一直认为那孙子是
个骗子,但是要是他不是骗子,只是一个管不住的色鬼怎么办?那样的话别
说假警察,就是真警察去了也不管用。
我还想起了我一直忽略的一个重要的事实,就是老四说她见过这家伙在军校
里上课,难道他真是什么教官不成?不行,不能盲目行动,我得先去查查他的底
细再说。
我赶紧给李维打了个电话,把那个骗子教官的资料给李维说了,让他帮我查
一查。李维问我这是又唱的哪一出,查一个省城的军校老师做什么?我把具体的
况跟他说了,这家伙立即趁火打劫,说查个
没问题,他在省城有好几个警校
的同学,分分钟的事儿。就得让我把铝厂洗
净了给他送过去,而且不光是老
二,这个老四也得让他尝尝腥。
我说没问题,别说铝厂了,你就是想
我,我也洗
净
给你送过去,
我顺手把兰丝巾的电话以及QQ还有关于她的一切报都给了李维。
我不是慷慨,因为我要从兰丝巾对李维的态度来决定以后我怎么对她。如果
她是真是个骚货,端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脚踩好几条船,我就更心安理得的
把她当成个骚来
,不光
变态还要
虐待。如果她真是像她对我说的那样,
不想再折腾了,想找个靠的住的男过下半辈子,老了有个伴儿,那我就跟她玩
两天就间蒸发,当然蒸发之前对她好一点儿,不玩的那么狠。
给李维打完电话,由于刚才兴奋劲儿过了,困意再度袭来,眼皮直打架,感
觉夏天早上的阳光真他妈的刺眼,让我这种长期昼伏夜出的实在受不了,像吸
血鬼见了太阳一样。
我要尽快找个地方继续睡觉,想了想决定去我新租下来的炮房下榻,睡饱了
再把小丫小骚货薇薇叫过来,让我这个大
爸爸接着给她上
教育课。
刚把车开出小区没有多久就我看见了小丫小骚货的妈妈——大娘们大骚货
五朵金花的老二绿蔷薇。她也看见了我,认出了我的车,站在路边朝我招手。
看来是刚下班的样子,身上还穿着工作服。
我把车停在路边,摇下车窗玻璃探出问她:「怎么,刚下班?」
她凑了过来,隔着车窗跟我说话:「是呀,刚下夜班儿。」
我看了看表才不到七点,就问:「你上什么班儿,还不到点吧。」
她说:「没事儿,我是看仪表的,早走一会儿没事儿,这会儿你怎么在这儿
呀?」
我看看左右没,很快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调笑着说道:「想你了呀,来找你
呗。」
绿蔷薇是骚可不是傻
,马上明白我为什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儿了,摆出
一副吃醋的表问是不是晚上在兰丝巾家过的夜。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也想
天天你,可是你不能天天陪我不是。」她猛的把手伸进车在我裆部狠狠拧了一
把,「哼,我就知道你跟我打听她就没好事儿,你们俩肯定有一腿,你跟她弄的
时候戴套了吗?她可不是什么正经,骚货一个,你可别染上什么病。」
妈的,手还挺重,拧得我生疼,我的下床气正没处撒呢,我刚想发脾气,马
上又想起要是真去敲诈那个变态领导的话说不定还要用上这骚,就强忍下气来,
说:「没有,我昨天在你们厂的一个朋友家里打了一宿麻将,刚散,还输了好几
千,他妈的。唉,对了,我问你,那个变态又联系你了没,他发现没发现你从他
电脑里偷照片儿?」
绿蔷薇脸一红,「联系了,没说偷照片的事儿,他还想约我,我没答应。他
现在在外地呢,出差,要两个多礼拜呢。」
听到我的即将敲诈的对象出差的消息,让我有点失望又同时松了气。失望
的是我不能趁热打铁给他雷霆一击趁那条沾满了他的的内裤没有
涸之前敲
诈他,松了气是因为我其实在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