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哦~~~!!!救命啊哈哈 啊啊啊……!救命,就——哇啊啊
啊~~~!!」
男人们哈哈大笑。
啪嗒!
把沛沛双手吊在上方的绳子,居然真的被挣脱断了。
沛沛倒在一个青年的怀里,喘着粗气,身体颤抖得像是兔子。
于是这一回,大家换上了铁锁链。
「不……不要,求求你们,沛沛的腋下真的很敏感,真的要……发疯了……
」
两根铁链。后来又加装了第三根。
第四根铁链,第五根铁链……
最后加装到了第十根铁链。每一根,都是手臂粗细的铁链。
「这下的话……」
男人们不怀好意地,慢慢凑近沛沛的腋窝。
而沛沛绝望的看着这一切,身体颤抖着。当大家的舌头贴上她的腋窝肉,她
立刻啊哈的叫了出来,像鱼一样蹦的。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哗啦!
「没用的,哈哈哈哈!」
「哦哦哦哦哦哦~~!!腋窝……腋下被玩弄着……啊哈~~!!哦哦哦哦
哦哦~!高潮!不要……沛沛求求你们,呜哇~~!!!」
「我们会一直玩到明天早上。」
「想什么呢!那哪里够,会一直下去的吧。」
「嗯,一星期?」
「一个月!魔 王大人已经说了,会玩弄一个月哦!」
场地中响彻了她绝望到极点的快乐闷绝惨叫。
沛沛翻着阿黑颜,与楚楚可怜的形象大相径庭。锁链的声音很响。当然,她
再也不可能挣脱了。
另一边,中央主干道上。
人们将女骑士们的眼睛们用步蒙起来,她们的身下有一根长长的绳子,每隔
一米就有一个绳结。
她们必须赤身裸体走在大街上,走过一个个绳结。
十根绳子,连接中央的栏杆,距离一百米,一百个绳结。
这是一场淫荡的比赛,不是以最快的时间,而是以十个人中最慢的时间来计
算,接受其他惩罚。
上一组的十名女骑士,一共花了十三分钟的时间。
最后的惩罚是,让她们吞下排便的淡蓝色炼金药水,穿上兔女郎的衣服。
在木台上扭动乳房跟下体,一边脱粪,一边宣讲事先准备好的肉便器母猪般
的演讲稿,宣言向 魔族臣服。
而这一场比赛已经开始了。
人们都把视线集中在了一位蓝色长发的人妻女骑士,她胸前的大爆乳下垂着
。她的亲生儿子在远处望着她。
当然,她的亲生儿子也已经成了 魔族战士,眼下在调教他的亲生母亲。
「 妈妈,快一点哦!」
「安安……你,不要说了。」
比赛开始——
所有女骑士们都鼓足勇气迈出一步,但无可奈何的是,在那之前,男人们将
媚药全部涂抹在她们身上。
四百双手掌揉搓着她们的身体,将媚药涂抹均匀。
她们的阴蒂勃起着,像海绵一样迅速变大!仅仅这一步路,就有两位女骑士
双腿一软倒下去。
「 啊啊啊~~!」
「哦啊……对,对不起,大家, 啊啊啊~!」
场地上燕语莺声,可爱的高潮声音不绝于耳,地上的爱液甚至汇成了溪流。
蓝发人妻女骑士银牙紧咬,在第十七个绳结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她两眼一
翻,嘴角露出认命般的惨笑,倒了下去。
时间已经过去了八分钟,最好成绩居然才到第三十个。
每走一步,女骑士们就尖叫一声,大屁股颤抖一下,然后喷出爱液。
有的人眉头 扭曲,吐出沾着黏稠口水的粉嫩香舌。
有的直接失禁,有的甚至一边放着响屁,一边脱粪了。
「哦哦哦,看那个女人,我看过她杀了我们好多弟兄。现在居然在绳子上爽
到脱粪。穿不穿盔甲,差距就这么大吗?」
「她还把便便拉出来,再收回去,拉出来,再收回去!完全依靠粪便与肛门
摩擦,来享受快感。变态呢!」
女骑士身躯颤抖,口中甚至吐出鲜血。「你们,胆敢这样侮辱圣路易斯的骑
士,给我闭嘴!」
大家就把她的绳子提起来。
刹那间,噗噜噜,长长的粪便直接从女骑士的后庭喷薄而出,像蛇一样落到
地上。
「 啊啊啊……!不,不要看!不要看!!」女骑士尖叫。
男人们欢呼着,下体坚硬地勃起着,用尽各种手段玩弄她们脆弱的神经。
终于,第一个女骑士到达终点。
而她很快就被男人们包围着,蜜穴跟后庭,以及嘴唇都被肉棒照顾。这位女
骑士刚高潮到全身脱力,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最后 一个人的结果是二十七分钟!所以,惩罚要二十七分钟!」
计时员看了眼时间,把二十分钟多加了七分钟。所有人都在欢呼,也没有人
关心真正的时间。
游戏开始。
男人们抬出一个大桶,里面装满了男人们的精液。而女骑士们就要把头钻到
精液的海洋中。
男孩抱住她的母亲,亲吻她的脸颊。
「不会有事的, 妈妈,因为,我会把 妈妈干的很舒服,比爸爸还要舒服。」
「不……」蓝发人妻女骑士哭泣着。
她的上半身被塞进精液桶中,男人们脱掉她的丝袜,用手指不断搔她的粉红
色的敏感脚心。
「唔唔唔……!呜呜呜呜!梧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从精液的海洋中,女骑士们纷纷发出了变态般的笑声。
每 一个人的眼神上翻,鼻子在精液中窒息,却要体会搔脚心的瘙痒刑罚。
男孩安安也很卖力,看着蓝发母亲的爆乳下垂,来回甩动,手上的动作越来
越快。
「呜呜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呜呜……」
有女骑士抬起头换气,但很快又压回去。
美丽的长发上都是精液,头发三三两两粘在一起,就像涂满了洗发露。
「梧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被压下去)
梧呼呼呼呼呼入呼入……」
每 一个人都伸出手指照顾她们可爱的粉嫩脚丫,听着她们悲惨的母猪哀嚎,
时而从精液水桶里穿出来的高潮狂语。
有的用毛刷,用牙刷,用梳子,用一切可以让人痒到崩溃的东西,为她们带
来苦闷。
精液大桶之中,女骑士们的脸的旁边,一个又一个气泡鼓出来。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所有男人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