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是野兽的悲鸣。
张光碟里的是一个陌生的
孩儿自慰的视频。孩儿相貌平平，呻吟声却颇为动
。第二张光碟里的孩儿我有些眼熟，仔细回忆，竟然是之前听讲座时的主讲
，名叫江蕊。
孩儿和赵蕙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
部大开，一手
揉搓着蒂，一手拿着一根笔在道里抽
。
江蕊是马正以前的学生，后来去美国读博士，两个月前刚刚回来做了两场报
告。我还记得报告结束后的茶歇时，马正一脸骄傲地把江蕊介绍给同行和我们几
个学生。江学姐笑得很优雅，语调不急不缓地和教授们讲解着自己的博士课题。
江蕊用笔自慰了十分钟，颤抖着高
了。屏幕里的学姐仰着
靠在沙发靠背
上，脚趾紧绷绷地勾着，颤抖不已。视频结束在这里。
下一张光碟的主角还是江蕊。她躺在大床上，向上蜷缩这双腿，双手掰着
大腿根，露出毛绒绒的部。这个视频并不清晰，我猜是用针孔摄像机偷拍的。
一分钟后，一个秃顶的中年男背对着镜走过去，伏下身子埋到江蕊两腿之
间，吸水声混合着江蕊的呻吟响了起来。男舔舐了一会儿，回过神朝着摄像机
走来。肥硕的肚子左右摇晃着。
我看到男的相貌，吃了一惊，竟然是副校长于建平。于建平在高教系统根
基
厚，妻子又是某退休高官的千金，大学里不少争相
结他。
于建平走到边上，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走回了床上，放到一边，然后躺
了下去。我猜是避孕套。江蕊起身跨在于建平身上，弯下腰，像是给于建平
。
江蕊背对着镜，露出白皙的脊背和
瓣间隐约的黑影。我又想起几个月前看到
的那个风姿绰约的学姐，穿着合体的包裙子和白色衬衫，在讲台上说着柔软的
英语。这是同一个，我在心里跟自己说。
于建平双脚搓来搓去，脚趾绷紧又松开，好像忍不住了。他把江蕊一把推开，
翻身拿起套子，撕开包装套上。江蕊识趣地仰面躺着，双手分开腿，等着于建平
。
视频里没出现马正，但处处有马正的影子。也许是因为马正
于此道，孩
子们被他要挟，然后再被他送给更重要的。也许是文的
怀吧，送钱送物太
俗气了，有辱斯文，不如送学生，送知
十足的研究生吧。想到这里，我胃
里开始翻腾，一酸水返上来，有点恶心。
我想起马正妻子的故事。是赵蕙讲给我的。当时我还疑惑为何马正没有受到
校方的追查。现在看来，个中缘由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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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正的妻子是他刚回国时带的研究生，叫高燕。被马正用
照威胁就范，怀
了孕。高燕想把孩子做掉，然后和马正一刀两断。结果马正匿名把照片寄给高燕
在乡下的父母亲戚，没几天高燕就哭着答应了马正的要求，准备退学跟马正结婚。
高燕的父母上门来闹，马正扔给他们几万块钱，二老
涕为笑，爽快地答应了婚
事，拿着钱回家给高燕的弟弟盖婚房去了。
赵蕙说，马正给她讲这些事儿的时候，半是威胁，半是炫耀，兴奋异常。
下一个视频很不同，背景里是素净的医院诊室，柜子里的金属器械隐隐闪着
光，一侧是淡蓝色的拉帘。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趴跪在灰色的诊床上，白
大褂的裙摆堆到了医生的腰上，白色的肥翘起来，若隐若现。医生的后面
站着马正。只见马正不停向前顶着，像是夯土的机器，耳机里充满了诊床的金属
噪音和痛苦的叫喊。医生表痛苦，身体像是海
拍打溅起的白色泡沫。
受不住马正猛烈的抽，把手伸向前面，像要活活把手臂扯断一样，两只手
在空中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我想起马正妻子故事的后半段。高燕的孩子在分娩时死掉了。马正很是气愤，
找到大学附属第二医院领导。附院领导知道马正是学校里的学术新星，和几个校
领导走得很近，没有怠慢。院领导让高燕分娩时的医生，林主任，陪着马正吃了
饭。赵蕙说马正后来把林主任也弄到了床上。赵蕙说到这里，哭了出来——她见
过好几次林主任。马正很愿意给赵蕙讲他的征服史，也是为了告诉赵蕙怎么处理
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猜视频里这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是林主任。
又看了几个视频，有马正，有于建平，有江蕊，有林主任，也有好几个别的
生。
夕阳西下，橙色的光从西面的窗户懒洋洋地透进来，外面传来幼童嬉闹的声
响。这景象很滑稽，孩子们在春天的傍晚欢笑玩耍，单纯得像风一样。屋子里却
有那么一台电脑，无休无止地播放大学教授、校长们如何在学生身上大快朵颐。
我没看过狮子豹子如何撕咬羚羊，如何把筋挑断，
嚼碎，血吸
。但我想大概
就是屏幕里这幅模样。
终于到了赵蕙的视频，我看了一眼右下角的时间，胸一阵绞痛。那时赵蕙
把我们捉
在床后三天，失踪的那段时间。
赵蕙先是撅着
趴在床上，马正先是在她缝里扭动着脑袋舔舐。赵蕙哼
哼唧唧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过了几分钟，马正把赵蕙翻过身来，掰开她的双腿。毛和红色的唇一闪
而过。马正趴了上去，一沉，了进去。
视频是从马正背后拍的。从后面看，马正像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皮肤很
白。赵蕙的身体大部分被马正挡住，只有两条腿从他肩伸出来，指着天空。马
正的抽急促而有力，赵蕙的小腿不停震
着，双脚像是两面白色的旗，在空中
飘着。
马正正面抽擦了十分钟，退了出来，一瞬间我看见他翘着的
，很长很粗，
向上弯成一个弧线，还闪着
水的光。我想起
本的武士刀。
赵蕙翻过身来，撅起，我隐约看见她唇间糊着白色的泡沫。
马正改从后面抽。这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势。耳机里传来赵蕙的呻吟声。和
我们做
的时候不一样，视频里的叫喊声急促而高亢，像是救护车。又过了大约
五分钟，马正突然挺直了后背，大肌隐约收缩了几下。他
了。
画面静止了几秒钟，马正和赵蕙像是床上的两座雕塑。之后马正缓缓退后。
赵蕙还跪在那里，向后翘着，两瓣和大腿根闪着
的水光。腿间紫红色
的唇中间，溢出了点点的白色体。
那是马正在里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