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结实又坚硬。巴拉吉张开嘴,
将她的乳头紧紧地含入到自己的口中,用舌尖挑拨起来。
巴拉吉舌尖如蝉翼颤动,嗡嗡作响。曾经对付诗诗、张妈妈等人的招术,此
时又用到韩冰秀的身上,韩冰秀自是不支,大声地浪叫起来。
再看巴拉吉,就像能够一心两用似的,一边舌尖挑逗,一边不断前前后后地
挺着自己的大肚子,将巨阳一次又一次地朝着韩冰秀的肉洞里送。但由于他的体
型过于壮硕,每一次朝前挺击,都会把韩冰秀撞得前俯后仰,肉浪翻飞。
「先,先生,快停一下!秀,秀秀受不了了……」韩冰秀嘴里虽然这么说着,
可是双臂却把巴拉吉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几乎令她当场崩溃的快感,欲罢不能,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究竟是想要停下来,还是继续这样下去。
听了韩冰秀的叫喊,巴拉吉更加兴奋冲动,使劲地又朝着那个湿哒哒的洞里
抽插了几下,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上下沉浮颠簸,差点没将韩冰秀抛到半空上
去。
事实上,韩冰秀也确实怕从巴拉吉的大腿上滚落下去,身子颠簸浮动得厉害,
手臂也就将巴拉吉的脖子抱得更紧。
从巴拉吉迎面而来的,是一股翻滚的肉浪。忽然,他眼前一黑,整张脸都被
深深地埋进了拿到深深的沟壑里,喘不过气。可是他依然死死地咬着韩冰秀的乳
头不放,嘴里的小动作不停,啪嗒啪嗒地上下拨弄着那颗可怜的乳头。
韩冰秀的乳头在颤抖,身体也在一并颤抖。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过像现
在这样疯狂的时候,睡在林豫的身边,味同嚼蜡,躺在梁王的枕上,只有屈辱和
无奈,唯有此时,她才能感受到切切实实的快感。正如……正如她和丈夫的洞房
花烛夜!
巴拉吉坐在床上,挺了几下肚子。俗话说,力从脚下起。他脚不沾地,只靠
着一个肥大的屁股,无从发力,急忙又抱着韩冰秀,咕咚一声,朝着一旁滚了过
去。
韩冰秀在尖叫中,又被巴拉吉压到了身下。惊慌中,她忽然感到一阵窒息,
身上压着重物的窒息。可没等她缓过神来,感觉堵塞在她肉洞里的滚烫阳物,又
紧接着抽插了好几下,将她插得双眼翻白,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两侧滑落
下来。
「啊啊啊……停一下!停一下!」韩冰秀的两条长腿松开了巴拉吉的屁股,
如垂死般地在床上蹭了起来。经过一翻殊死的肉搏,她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像百
花楼的那些姑娘一样,只想赶快停止这暴行般体验。
巴拉吉粗喘着说:「秀秀姑娘,现在可不能停!一旦停下来,便前功尽弃!」
世人皆知,习武辛苦。比起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来,他们更需要耐心和灵感,
冬练数九,夏练三伏。像韩冰秀这种武功已是有所小成之人,任督二脉已然全开,
就算真气暂时收敛,重新恢复武功,也不过是举手投足之间的事。可是万没想到,
她此时经历的,竟然比自己当初苦练武艺时还要痛苦,尤其是巴拉吉那根骇人的
巨阳,足以让她片刻也承受不下去。
当初巴拉吉大战百花楼,和几个姑娘大战数百回合,丝毫不见怯色,可是如
今面对韩冰秀,只是几个照明,也慢慢感到体力不支。也亏得他有神功护体,若
是换成寻常人,恐怕此时早已累瘫。
一股急促的气息,从韩冰秀的脚底升起,迅速地上涌,和快感夹杂混合在一
处,也说不清体内到底是什么滋味,只感觉这股气息就像有单独的生命一般,再
次冲击着她的周身各处穴位。韩冰秀很快就发现,身体里好像什么东西被戳破了,
从里头涌出来的真气,缓缓地走向全身各处经络。
饶是如此,韩冰秀仍感觉滋味难忍。身子各处虽然舒坦了,可遭罪的却是她
的小穴。在巨阳的反复摩擦抽动下,肉径内壁已感到火辣辣地疼痛起来,就像在
伤口上被抹上了辣椒油一般的苦楚。她疯狂地摇着头,嘴里像没了意识般地叫喊
着:「不要……不要在继续了……停下来……」
这个时候,想让巴拉吉再继续,恐怕也难以为继了。他掏空了自己的整个身
体,毫无保留地将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对方体内,可是他很快就发现,韩冰秀曾
经受过非一般的重伤,亏得是有人封住了她的真气,这才留住了她的一条性命。
要不然气血横流,冲撞了她的肺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但现在想要凭自己的功
力打破这层封印,没有九牛二虎之力,实在难以办到。韩冰秀的肉体就像她的欲
望一样,是一个可怕的无底洞,无论自己把多少真气灌输进去,都很难填满了。
巴拉吉脸上一热,凝聚在丹田里的气息,就像同时被无数银针射中的气球,
一下子四分五裂。气息一失,他的景观也跟着不守,像在火炉上滚过的精液瞬间
从他的龟头里闯了出来,噗嗤噗嗤地射在韩冰秀的身体里。
要是论武艺,韩冰秀比起巴拉吉来,还差上很大一截,可是要论床事,这个
回合可是伯仲之间。巴拉吉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撑到了泄精,随着精液从体内涌
出,许多真气也跟着一起送到了韩冰秀的体内。
韩冰秀大叫着,颤抖着,在巴拉吉的大肚腩下横冲直撞。曾经在梁王的玩弄
下,也被迫有过很多次高潮的经历,可是这一回,她全然没了顾忌,也没了羞耻。
或许,是因为自己已经脱身险境,这才允许身体能又一次无底线的放纵!
巴拉吉的精液如千军万马冲锋一般,闯入到韩冰秀的小腹里,热流从她的子
宫朝着四面八方扩散,最后一次有力地冲击着体内穴位。猛然间,筑起在她气穴
周围的要害一下子崩溃下来,真气如同决堤的浪潮,一下子弥漫过全身。
「啊……」韩冰秀长长地叫着,十指紧紧地掐在巴拉吉的后背上,恨不得让
自己整个人都掐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头去。
巴拉吉一连射了十几次精,终于全身一软,咕咚一声瘫倒了韩冰秀的身子上,
大喘不停。
韩冰秀还没彻底从高潮的余味中探出头来,又遭到巴拉吉沉重的身躯一压,
不由地翻了翻眼皮。
巴拉吉也怕把韩冰秀压坏了,急忙朝着旁边软软地一滚,躺了下去。真是一
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啊,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内。后背刚一沾到床面,便感觉眼
皮沉重起来。没过多久,已睡了过去。想他一路风餐露宿,从陇上到江南,又从
江南到中都,几经辗转,如今终于大功告成,确实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了。
看着沉沉睡去的巴拉吉,韩冰秀心头却是五味杂陈。回想起来,刚才自己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