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开始减慢,车外高楼不时从我眼角晃过,行车辆亦逐渐增多,我才醒悟已
经快到北宁了。
我忍着悲痛先放下了盈虚镜,把背靠在靠背上,长叹了气。经过我一番梳
理,事已经大致清晰。妻子和吴玉出了电影院后就被这五
盯上。当她们去了
湿地公园,走到烟相对稀少的地方,五个歹徒竟然直接把毫无察觉的二
快速
扔进准备好的车里,再直接拖到了乌平老工业园区废弃的钢管厂里。接着五表
示受委托而来,要吴玉
代他老公的某件商业秘密,似乎是一笔关系颇大的税
款,具体我也没有听得很明白。
很明显平里根本不
手老公生意的吴玉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歹徒自然得
不到任何想要的结果,接下来自然就是男们见色起意,既然吴玉不肯说,就要
拿吴玉的艳照和视频去达成目的,再然后就是强行的剥光二的衣物、让她们摆
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从拍照到录像,接下来便是无尽的猥亵、强
、
…
…
连续几天的强烈感官刺激本来已让我有些麻木,但如此粗的虐
还是有些
超乎我的心理承受力,特别是受害的对象一个是我的妻子,另一个也是熟——
还是我颇有好感的吴玉。我不忍多看,努力开合了下有些发酸发涩的眼睑。正好
北宁已到,我含泪收拾好盈虚镜,强行把思维转到如何措辞应付晓梦身上。于是
收拾起心,想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避免让心思敏锐的晓梦看出什么不好
的端倪来。
这次、好像比上次还要糟啊,这真的是宿命吗?我到底应该怎么改变呢?隐
隐约约中,我像是触摸到了什么,但却很难说得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