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腿和这身睡裙?可能是身体变小了,睡裙也跟着变小了,
原本长及小腿的裙摆,现在只到自己的膝上两拳的位置。这下惨了,先不说这身
睡裙与这个世界的服侍有多大出,只说这样
露的衣服在这里大概是要被浸猪
笼的吧?少弯下腰,腿间吹过小风,
连带着腿心间的
唇果然都漏了出来。
少连忙直起身子按住裙摆,单手扶额感叹,该死的团子,自己连内裤都没
来得及穿,这样一不小心就会走光,万一被看到,岂不是丢死
了?这个世界
的认知是病态得,丢命事小,失节可是天大的罪过了。少
想到
记中的记
载,又联想起上一次的经历,大概这次的旅程也会变得十分香艳吧?
一想到这里,少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少
又观察了自己,虽是带着记
忆,也比上次转身的年龄大了一些,可这仍然改变不了仅仅只是大了一些的事实。
自己现在的样子,顶多五六岁了不起了,而且这一次没有修道教自己修炼,
自己没有拳脚功夫和那个什么内劲,又没有钱,这一路自己又该如何走呢?
少忿忿地起身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子,对了,团子呢?那家伙去哪儿了?
「主…我在这儿呢?」忽然,脖颈间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少连忙翻找,在领
中找到一枚兔子形状的挂坠,这挂坠看不出是什么材
质,但晶莹剔透算是好看。这挂坠用红色绳子穿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是团
子?
「就是我啦主。」细小的声音再度传来,让少
相信了这枚兔子挂坠就是
团子了。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别闹。」少捧着挂坠不满道,团子变成挂坠了,
谁来照顾自己呢?上一世,有团子这个修道在,吃穿用度方面方沐瑶小时候都
没有在意过,虽是清贫,但足以长大成。现在怎么办?就自己这副五六岁的身
体好什么?
「没闹。听我说主,这里位面屏障比我想象中的要严苛。上一次是你带我
来的,我受到的压制并不算强烈。这一次单是找到这里就已经耗费了我大部分力
量,所以,主我的力量不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
或者什么时候决定要回去了,
再叫醒我吧…」团子的声音逐渐远去,兔形挂坠闪烁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少捧着挂坠傻眼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三无
员了,没
什么钱,看样子自己也什么没体力,更没有护身技能。就这样还打算行走江湖?
别傻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别没过多久自己就饿死了,那就太丢了。
「对了主,无需太过担心,虽是穿越,但完全不用考虑生死的问题。你好
歹是位神袛呢,好了,就这样。」团子猛得冒出一句,紧接着又消失不见。
少眨眨眼,对团子的突然出现和突然消失,少
未做表态,可能真的是在
沉睡吧。不然也不会在自己考虑重要问题时提醒自己,不过这种被监视的感觉真
是让少感觉到强烈的羞耻感。
这要是以后被迫和别发生些什么,团子一定会从
看到尾的,太羞耻了。
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呢?我还是只个五六岁的孩子呢!
少拍了拍红润的小脸,可是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用这副小身体和陌生男
欢的事
,气血瞬间涌上脑部,一想到可以作自己父亲的男
却和自己做着只
能和自己母亲才能做的事,少
的小脸就红得似要滴血。
可这些画面不受少控制,脑海盘旋的一直是娇小的自己被中年大叔摆成各
种姿势玩弄的场景。少甩了甩
,将那些画面甩了出去,腿间已经有些温热的
濡湿感。
话说,自己现在虽然走着十几岁的心智,可生理上才不过五六岁哎,只是想
想而已,这副小小的身体就开始分泌那个了,这样真的好吗?而且,那些男还
真是变态啊,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不会把那里撕裂吗?还是先下山吧,能
不能用,找机会试试不就好了?不过得找一个温柔的就是了,想到这里少
吃
吃地笑出声。
有一点出乎少的意料,甚至说远远超过少
的预期,那就是这副小身体中
蕴含着的耐力了,少沿着下山的道路走了许久,竟没有任何劳累的感觉。
阳光正好,透过山道两旁的树木照下一层层的树荫来,四周杂丛生,不时
有兔子或是松鼠跳到山道上观察着这个不断行进的小姑娘。到底是有着十几岁的
记忆,少没有任何恐慌害怕的感觉,反倒一路走一路看颇为惬意。
走了一阵,少发现山道旁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河流过。少
欢快地跑向小河
边,捧起沁凉的河水洗了把脸。好清爽的感觉,少又清理了腿间的不适,才细
细地迎着水面端详起了自己的样子。
几乎就是小一号的方沐瑶了,只是眼神中少了小孩子那种灵动,多了一丝成
熟才有的妩媚。可千万不能被那些变态大叔给看到了,万一被他们给看到了,
自己这次旅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少羞涩地又看了一眼,满意地起身离开。
已经邻近中午的样子了,山下应该有村子,无论是继续赶路还是找到一个合
适的落脚点停留下来,都需要先找些吃的填饱肚子才行。
又行了一阵,少发现了一处小院。院子不大,只是简单的竖了些篱笆作为
院墙,院子里杂不堪,所有东西都
七八糟得扔得到处都是。院里小屋两三间,
靠北的房间正升着些炊烟,院里有有狗,看到自己靠近,那狗隔着老远跑到篱
笆院墙旁边,透过篱笆的缝隙朝自己热地甩着尾
。
真是可而奇妙的生物,也只有这个世界的狗会对陌生
摇尾
。在原来的
世界中,只有权贵家才能养的起狗这种生物,而那些狗也都是由风狼驯化过来
的。虽说是经过驯化,但大多数时候野难改,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少蹲了下来逗了向自己示好的狗,起身摇响了院门上的门铃,后退了两步
站好。想了想,又用手理了理额前的长发,开始考虑该如何朝农户道明自己的身
份然后再讨些东西吃。
靠北的房门向内打开,紧接着门帘被掀开,一名穿着青色长衫中年模样的男
拎着铁制的长勺走了出来。
铁制的勺子掉落在门前的石板路上叮当作响,少正措着辞听到声响看向从
屋里走出来的男,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正午的阳光有些耀眼,湿了男的眼眶,更湿了少
的腿间…
夜风再起,吹过床少
随手放下的游记,书页哗啦啦地翻至封底尾页,那
几个用上好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