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猝不及防地被武藏入侵,难以想像的异物感在下半身蠕动,让身体本能的收缩,想快快逐出这意外的入侵者。
感受与先前刑部姬替自己做过的手交、还有数度的肉体交合大相迳庭,由性器的直接刺激转为对身体的间接爱抚,受器的不同也决定了男孩接受到的快感差异,有点像是次射精时的感受,却又带着一股从骨髓裡慢慢渗出的酥痒无力感。
很怪、很难形容,每次只要舌头一动,男孩都觉得自己全身软绵绵的,当下便是一种怪到不舒服的感受,但要说自己讨厌它嘛,却又无法狠下心这么做。
男孩有点挣扎,他真的觉得武藏姐姐好厉害,明明就是这么奇怪的事情,她却可以让自己变得这么舒服,他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勇气把舌头伸进别人的屁股裡面,男孩可是连在路上踩到大便都会大惊小怪的人,怎么可能壮起胆子做这种事?
但他越觉得这件事享受,他就越无法专注在让公主姐姐的身体吃鸡鸡这件事情上,觉得跨下好像快忍不住,随时都会喷出鸡鸡牛奶一样,明明自己打算在她最高兴的时候才射出来的,可是武藏姐姐这么一弄,男孩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控制不住,而且还害他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
「姐姐啊不要」
「就像你觉得让她变得舒服是你的责任一样,让你变得舒服也是我的责任喔?」武藏的舌头在直肠裡横冲直撞,顶的男孩呻吟四处乱飘。
「唔呜呜」
他真的觉得这样好丢脸,自己不是女孩子,却不由自主的发出像女孩子一样的声音,有点像姐姐们在很高兴的时候会发出的声音一样,自己明明就不喜欢这样的,可是身体却又无法抗拒这种感觉,理性不断的拒绝它,但是身体早就门户洞开地享受舌头在屁股裡面鑽动的快感。
武藏的舌头在男孩的菊穴裡左右扭动,挖着肌肉的皱褶与肠壁的黏膜,与男孩心中的羞耻形成强烈对比,堆积成浓厚的禁忌愉悦,让男孩不停抗拒却又无法自拔。
分身被蜜穴吸吮着,后庭也承受着武藏的进袭,前后夹攻的快感让男孩渐渐招架不住,脑袋阵阵晕眩,肉慾爬满全身,男孩只能凭着意志力拼命忍耐,抵抗两股鲜明的刺激继续摧残自己。
但男孩越是忍耐,身体也越是使劲,下体自然也不自觉的紧绷,夹紧武藏在其中鑽动的舌头。
「不可以跟她一样紧绷喔?
收缩的括约肌包住舌头,刺激着武藏,她觉得似乎是时候调整步调了,开始扭着舌肉,前后鑽着男孩的菊穴,摩擦收缩中的括约肌,刺激着男孩,同时也间接刺激着刑部姬。
男孩的肉棒不住颤抖,刑部姬敏感的蜜穴早已察觉这点,缩起肉壁紧绞男根,想让它快快喷射出自己奢望已久的火烫男精。
肉棒持续接受刺激,股间的阴囊早已沸腾,迫不及待的将滚烫精液送上尿道,再加上武藏的「落井下石」,胯下的射精感简直快满过坝顶,只要稍有鬆懈,随时都可能直接在刑部姬的体内溃堤。
「就到此为此吧。」武藏把舌头从后庭拔出「不管怎么样来说,怎么能让小刑轻易的品尝到新鲜的正太鸡鸡牛奶?
男孩喘着气,心裡却没有丁点逃过一劫的鬆懈感,反倒是肉慾的潮水退去后,残留的快感在他心裡盪,反刍着武藏巧妙舌肉所带来的异样愉悦,以填补那令人难忘的空虚感。
空虚感一旦捲土重来,就会加倍奉还成巨大的渴望,对于肉体快乐的渴望,而对一时半刻间无处可发洩的男孩来说,自然全部都会向眼前的刑部姬「倾诉」。
而对于刑部姬来说,这正是她求之而不得的。
客观来说,武藏的乱入,最大受益者当然是男孩,浸淫在刑部姬与武藏两人所带来的两种不同感官刺激中,即便理性上抗拒,但身体上是完全获得满足的;刑部姬可不一样,一旦男孩分心,她获得快感的最大来源也将因此减弱,儘管男孩不可能轻易的停止腰部摆动,但对于刑部姬来说,这就是一大损失,何况现在她最渴望的,就是男孩卖力的抽插后,在自己体内毫不保留的射出精液。
所以当男孩再度集中精神的时候,不仅止空虚感会让男孩加倍索求刑部姬,同样的道理也适用在刑部姬身上,即使并非实际的肉体分离,但对这两人的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并无二异。
或许该说这是变形扭曲的「小别胜新婚」吗,当然并不是指字面意义上的婚约,而是实际意义上的结合,肉体与肉体之间的和谐共鸣。
一方是久违的滋润肉体,以及全新性癖的开启;另一方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初体验,还有情投意合的对象,看似截然不同,却又意外的完全互补,自然会念念不忘对方,即使床战完毕仍然意犹未尽,而武藏干涉所导致的精神分离,也强化了心中想要再次结合的慾望。
「姐姐」
刑部姬缓缓转身抽出肉棒,让自己呈传教士体位,面对男孩,只是男孩毕竟不希望就这么切断两人的肉体连结,所以多少有些抗拒和不捨,而且他也尚未弥补自己因武藏而分神对刑部姬所造成的缺憾。
「没事没关係的姐姐准备好了你就」她双腿微张,轻轻的剥开自己饱满多汁的花瓣,示意男孩早早回归。
其实不需刑部姬暗示,男孩也会主动再次插入。
先前一路累积的点点滴滴早就让男孩没有拖延的动机和理由,何况眼前的光景,每分每秒都在刺激他的男性本能---虽然刑部姬相较之下没那么善于诱惑,但处于亢奋状态之下的优势就是举手投足、一言一语都发散着诱人的费洛蒙,现在的刑部姬,简直就像在对男孩说「别顾忌、请尽情享用」一样。
男孩摇晃着身子贴近刑部姬,小小的手掌托住她的身体,将充血的肿胀龟头塞进泛着爱液的裂缝中,缓缓的向前推进。
抽动的肉壁像在导引它一样,很快的将男根完全吞没,同时也把蜜穴裡的爱液挤了出来,让花瓣和穴口变得加倍湿润。
男孩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刑部姬身上,好抵抗来自蜜穴的搾精本能,不断用自己稚嫩的肉体冲撞刑部姬丰满的臀部,分身一次次剥开紧緻肉壁,攻击蜜穴深处,刺激她飢渴不已的子宫。
「进来了你的肉棒啊?鸡鸡啊啊?在姐姐身体裡面动的好激烈哈啊?好好舒服不要停啊?用力啊?姐姐求你再用力一点啊?姐姐想要啊?哈啊啊?
男孩每一次的摆腰、每一次的抽插,都比先前更加的投入、更加的卖力,回馈到刑部姬身上时,就是加倍的愉悦与亢奋,让她只能扭着腰迎合男孩的活塞运动,祈祷这一次的抽插能够带给自己的快乐。
肉棒快速的抽插刑部姬的蜜穴,两人的性器不断的来回磨蹭,简直要在黏膜上鑽出火花似的,让肉壁不停抽搐,儘管一次次的被肉棒无情剥离,却又很快的密合,不服输的展开反击,把肉棒包得密不通风,紧紧咬住。
每当满佈爱液的肉棒抽出时,只要空气拂过分身,男孩就会感受到一股澹澹的冰凉感,儘管称不上是令人直打哆嗦的恶寒,但却会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再次回到刑部姬的身体裡,回味那令人忘返的温暖。
肉棒就这样持续进出刑部姬的身体,伴随着肉体的碰撞声与性器交合的滋噗声,爱液不断的被挤出蜜穴,将两人的结合处变的黏煳煳的,顺着肉棒缓缓流向根部。
「碰到了啊啊?你的鸡鸡姐姐的啊?好深好裡面你要让姐姐啊?啊?姐姐喜欢好喜欢哈啊?你的在身体裡喜欢你啊?对姐姐这样啊啊?肉棒啊?好好棒姐姐还要好多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