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一不注意,悄悄摸到她身边,抓准空档托住她的脸蛋,嘴对嘴吻了下去,还故意把舌头伸了过去,恶作剧似的翻弄她嘴裡的鲜红肌肉,主动勾搭上去,积极挑逗。
「现在就是我们真正分出胜负的时候了。」武藏咂咂嘴,假意把头探向男孩「顺带一提,小刑的嘴巴,有一股───」
「不、不要说了!」
「看来这是小刑的宣战布告呢,我当然奉陪唷。」
不得不说武藏的舌技也有两把刷子呢。
虽然武藏一下子便收手,但在那短暂的期间内,她不禁回味起次跟男孩做时,那种终于跨过界线的紧张与兴奋感,不由自主地和武藏交换唾液,不由自主地和武藏双舌交缠,不由自主的期待起
看来这次正式的胜负,会很有趣呢。
「现在的我可是佔优势的一方放马过来吧」
武藏露出自信表情回应刑部姬,起身移向男孩身旁,抬起翘臀对准男孩脸部缓缓落下,双腿微张呈现半蹲坐,让微微抽动的花瓣呈现在男孩眼前,散发酸甜气息意图勾引男孩,使他主动出击。
这是男孩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异性的性器,两片阴唇将穴口挤成一条短短的裂缝,隐约透出穴裡的丰沛水源,周围的耻毛并不多,在蜜穴四周围成一片小小的森林,被泌出的爱液沾成一搓一搓黏煳煳的黑色毛球,花瓣好像有生命似的蠕动着,彷彿在告诉男孩,它正等待男孩光临大驾,期待男孩能够好好品尝。
「来吧,别客气唷?」武藏转头看向犹豫不决的男孩。
「咕嘟。」男孩吞了口水,鼓起勇气,将目光转向眼前蠕动的裂缝。
「嗯有一种啾噜?咸咸的好特别的味道」
「因为那是女孩子用来品尝啊?鸡鸡牛奶的地方所以啊?啊啊?
男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接触阴唇,亦步亦趋的舔着穴口,让舌尖慢慢的在上头打转,顺便刮除溢出的爱液。
初次的神奇体验让男孩大开眼界,武藏蜜穴散发的淫秽气息,加上下体持续扭动给予快感的刑部姬,麻痺了他的脑袋,然后渐渐扩散到全身,让男孩顿时觉得晕呼呼的,难以控制自己。
如果说这就是女生享用鸡鸡牛奶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味道,就是鸡鸡牛奶的味道吗?
次接触的时候并不觉得有多特别,身体还觉得有点头昏脑胀,但继续舔下去,习惯了那股味道之后,那股令他晕头的感觉竟然渐渐让他开始感到愉悦,让他想要更积极的品尝眼前蠕动裂缝,不知不觉的投入其中。
「啊?那裡这样舔感觉哈啊?好好啊啊?
蠕动的密穴吸着分身,潜移默化着男孩理性,让他浑然不觉自己越来越积极的动作,一味索求更浓郁的蜜汁,但他毕竟少了些经验,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显得急躁,投射到现在的男孩身上,就是舔舐的动作越来越无章法、越来越粗鲁。
虽然对武藏来说这完全在意料之内,毕竟这样年龄的男孩,恐怕悬赏千金也找不到一个能够三两下就熟能生巧的逸才,与其期望会有什么样的技巧,不如说武藏等待的就是这样无技巧与章法的本能行动,而这样的愿望,在少年身上才能够得到纯粹的果实。
没有规则,就无法预料,粗鲁也好,斯文也好,急躁也好,缓慢也好,正因无迹可寻,才能享受在一团混沌中拣选浑圆珍珠的乐趣,时而顺流而行,时而因势利导,彻底的品尝正太的芬芳。
男孩粗鲁的舔舐,反而让处在这样状态的武藏更兴奋了。
没能亲自替他通精,但也让他初次体验舔穴的乐趣,自己还能从中摄取快感,双赢局面啊。
心裡一有这样感觉,蜜穴就抽搐着从颤抖的花瓣中溢出蜜汁,让男孩吸吮的更加积极、更加用力,淫秽的兴奋感从武藏的下体开始扩散,让她愉悦的难以保持理性。
「这裡嗯啊?也要啊?也要舔往上再上面一点用力用力吸啊啊?好棒啊?好可以继续我啊啊?没关係就啊身体好像下面要啊啊?哈啊啊?
「顶进来最裡面就是这样用你的肉棒啊?把姐姐的啊啊?你的鸡鸡让姐姐啊?都是你的啊?感觉到了哈啊?你的鸡鸡顶到顶到姐姐的子宫了啊?好棒好啊啊?
刑部姬与武藏如今已经完全沉迷在肉慾中,一方是藉由全新性癖的开启得到前所未有的喜悦,另一方则在自己最爱的对象类型中获取再熟悉不过的迷人快乐,乍看之下并无太多共同点,但藉由眼前的男孩,两人起了意外共鸣,心有灵犀的同步获得浓厚快感。
男孩不只满足了她们的慾望,似乎藉由他的身体,两人隐约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心跳、甚至是性器的刺激,模煳了意识的界线,连结感让两人肉体的冲击益发强烈,化作难以言喻的愉悦。
两人不由自主的十指交握,主动索求对方,让两人的舌尖不断打转、不断纠缠,口腔裡泠泠作响,水声不断,嘴巴微微开阖,持续交换唾液,头颅浮现浮现火热快感。
胸前小豆昂然竖起,互相踊跃挤压,丰满乳房挤成一片粉红淫肉,随着两人头部舌吻动作微微抖动,不断变形扭曲,时而挤出乳肉尖山、时而造出道道深沟,谁也不服谁,只求能在这片乳浪中站稳脚步,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部分赋予对方快感,让两人共同在这肉慾的循环中以淫媚的脚步一起迈向高潮。
「啊啊?还要那裡继续可可以啊?想要一起跟你啾?一起哈啊?高啊?高潮身体快要啾?感觉下面好热嗯啊?来了啾?好热好舒服啊?我要去了真的要啾?我们一起啾噜?要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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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帮我找一下抽屉的纸本档桉,我需要检查一下裡面的手写数据,印象中我装在一个砖红色外皮的资料夹裡,封面的标记跟裡面注解都是手写的,你常看我的字迹,应该不难认才对。」达文西回头看着端坐在后方工作檯敲打键盘的南丁格尔。
「是叫什么呢?」
「唔呃」达文西突然眉头深锁,面色凝重「给我一点时间,我突然想不起来好像叫那个什么名字跟赖光他们有关係的」
南丁格尔瞄了思考中的达文西一眼「若是你感觉思考能力明显低下,估计是受到近日累积的疲劳影响,考虑到你身体的状况,若此需求无高度急迫性,我建议可暂缓,日后再行即可,于此也能确保你身体状况良好,为了实施至此的计画,充分的休息确有必要。
如有需要,我也可针对你的需求,安排时程会同其他医疗同仁进行诊疗。」
「不用不用,我还行,只是最近手头计画有点多,一时之间全混在脑子裡,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达文西摇摇头「给我几分钟整理一下思绪就好。」
「若是如此便好,但还请你随时注意身体。」
「小意思啦,这么一点挑战怎么可能难的倒我?而且如果让立香知道我因为这点小事就举白旗投降,还不被他笑掉大牙?
倒是档桉的名字好像是叫游游什么」
达文西最近手边的计画,包含迦勒底内部运营相关的,已知的最少就有两到三样,这还不包括未公开的私人研究,按照她的习性来看,也许将檯面下的计入,实际上的总量可能有目前已知数据的数倍之谱。
自从加入她的计画以来,跟在她身边协助研究进行也有一段时间,南丁格尔对这点可是有深深的体会。
虽然她自称万能的天才,而展现出来的才能也确实足以匹配,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