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
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意
便更浓了一分。
两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高
,田岫才让已经
憋了好久的涌而出,热流
洒在被
弄得格外敏感的
道内壁上,烫得
薛云燕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
体快意地颤动不已。两个
又贴胸
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捨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肠
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
得像被丢进热水裡的鳝鱼那样狂扭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
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
她全身的肌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
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
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
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发出来的了。”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
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裡发出的声音,活像一隻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
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鬆放
鬆了!”
两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彷佛水母
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
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儘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
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
了。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乾淨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虐待
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罩面
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裡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嘿,你瞧!这小贱
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
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
表,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的拉力,脚尖也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
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鬆
过,几乎便要一睡倒。薛云燕和田岫两
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
觉。”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
“给她冲冲水,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气来再收拾她吧!”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不过就是这样才可
!好吧,听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
对你大发
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
游逸霞仍然紧闭双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
神志已经非常模煳了。
薛云燕不禁摇摇,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
醒的时候好。如果她这时候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生出万
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
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乾淨之后,拖回刑
房,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游逸霞身体一挨床
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安详宁静,赤的娇躯上还残留着几点水
珠,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动。
“隶睡着了,我们两个做主
的
什么好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什么都行,就是不能
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么着也要先
休息一两个小时。现在也快中午了,就叫个外卖当午饭吧!”
“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吗?”薛云燕亲昵地搂住了田岫的脖子,用尖顶住
他的胸,他俩此刻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累了,估计你也很累,咱们还是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的好。”
田岫双手绕到薛云燕背后,搭在她的上,“次来你家的时候,我就
注意到这条街上有个川菜馆看起来很不错。我想,它应该会送外卖的吧。”
“好了,那就听你的,叫外卖。”薛云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让自己太劳,便
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议,“不过,恐怕我们得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