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含着泪水,忍着痛,装出淫叫:「好哥哥,饶了我???插我??不要???插我??好哥哥饶了我??插我??」
这种美女在身下求饶的快感,使刘非凡感到无上的快感,他右手一挥,又狠狠地给了林琳一个巴掌:
「妳这骚货??贱人???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尿淋在妳身上???」
刘非凡大笑:「记得吗?琳琳儿???妳小时候次来我家玩,你爸爸带着妳来的??」
刘非凡一下一下地巴掌打在林琳的脸上,几乎要把她掴出了血丝,她死命地叫着:
「记得??我记得???好哥哥别太大力??饶了我??哥哥???」
刘非凡狞笑,脸上的皱纹皱了起来,右边太阳穴上的老人斑闪闪发红,他忽然左手掐住林琳的纤细脖子,道:
「说!哥哥看妳是不是真得记得?说!」
林琳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但她知道,这可是紧要关头,一定要坚持住;她断断续续地道:
「哥哥??饶了我??我爸爸叫我喊您叔叔???可是您不答应??叫我喊您哥哥???」
林琳感到开始缺氧了,她脸涨得紫红,拼命尖喊出最后的淫叫:「哥哥??我好爽???射死我??射死我!」
在林琳那种生命边缘的尖叫声中,刘非凡忽地脑中一片空白,再来就是射精,老年人的射精已经不若年轻人,可以分十三段才把精囊射乾淨;刘非凡才刚射出泡,鸡巴又抖了两下,像是抖淨残尿一般,精液已经射完了,他的鸡巴迅速地在林琳阴道内软掉同时,他的手也像是洩了气一般,刘非凡的双手鬆开林林琳的脖子,身体一软,倒在林琳身上。
林琳大口大口地呼吸,每次被刘非凡突然掐住,她都有一种失去生命的恐惧感,但为了她儿子胡凯凯的出国留学经费,她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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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鬆口气,但阴道口仍然紧紧地夹住刘非凡的软化鸡巴,她轻轻一推倒在她身上的刘老头,说:
「好哥哥,我们去冲冲澡?」
刘非凡用手撑起上半身,亲了亲林琳,吩咐道:「下面!夹紧一点。」
林琳知道他想干嘛,但钱还没到手,怕刘老头爽完之后翻脸不认帐,那自己岂不是被白干一场,还白喝了一泡臭尿。
林琳无奈地用阴道口的肌肉扣住刘非凡已退去充血的阴茎,低声道:「你想要就快来吧。」
刘非凡的鸡巴虽然已经完全消软,但只有林琳有这功力,仍可以把他的鸡巴扣在阴道内,这也是林琳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刘非凡还是宠爱她这个情妇的缘故。
刘非凡的膀胱一紧,尿意大盛,他喊道:「夹好,要来了!」
才刚说完,刘非凡的尿泉涌般喷在林琳的阴道内,直冲子宫颈;林琳的子宫被热尿一冲,忍不住一阵哆嗦。
这股臭尿,比刘非凡刚刚的射精来得威勐多了,洪水滔天,把林琳的阴道灌满,水压(尿压?)终于把刘非凡的鸡巴挤了出来,刘非凡最后的一点残尿,随意地滴喷在林琳的小腹、大腿上,搞得床单一片湿濡。
林琳埋怨:「刘董,你看你每次都搞成这样???」
下了床,绝对不能把床上的事情当真,下了床之后,刘非凡就是一个他妈的尊贵不凡的董事长,一定要用尊称去称呼他,难道还哥哥妹妹的乱喊董事长吗?这一点分寸,林琳还是懂的。
刘非凡看着被单上都是黄渍,加上一股一股的尿骚味确实不好闻,他有些不好意思,说:「没关係,我们再订另一间房间去睡,」他顿了顿,又道:「妳要的钱,我会再叫秘书汇给妳,别担心。」
林琳抱住刘非凡,在他的老人斑上啄了一口,声音软腻娇媚:「董事长,我最喜欢和您做爱了。」
刘非凡呵呵大笑。
***
听着男人在旅馆浴室裡洗澡的水声,凯荔迅速地传给男友讯息,告诉男友:今天晚上可以不用等她讲电话了,因为凯荔正在跟高中好友聚会,续摊,回家不知道甚么时候。
凯荔打完短讯后,叹了口气,她心想:为什么自己老是这样?
明明跟男友感情也没甚么问题,虽然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可是男友对她呵护备至,但凯荔就是受不了与一个相同的男人有长期的性关係,她总觉得,性生活,就是要多变化才有趣刺激,像是画画,如果每次画画,都反覆画相同的一个图桉,那还有甚么乐趣?
凯荔叹了口气,随即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那男人身形高瘦,虽然鬓边有些花白,但头髮仍是梳的一丝不苟,眼袋有些下垂,可仍然清亮,有中年男人成熟的风采。
「怎么啦?为什么叹气?」那中年男子问,语气温柔而体贴,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凯荔怎么可能说出她真正叹气的原由,只回应道:「没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那男人摇摇头,说:「有什么不好?年轻人,就应该要活在当下。」
凯茘吐吐舌:「你还是年轻人吗?」
那中年男子笑,在凯茘额上打个爆栗:「敢这样说我,待会有妳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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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荔嘻嘻笑,向前抱住那男人,说:「好啦,我们都年轻好不好?对了,在这裡我应该要叫你经理?还是凯文?」
原来这中年男子,正是凯荔的直属主管,胡凯文。
胡凯文笑道:「都可以,随妳喜欢。」
凯茘侧头想想,打个手势:「过来。」叫胡凯文耳朵靠过来。
胡凯文依言照做,只听得凯茘在他耳边问到:「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刺激?」
胡凯文结婚十多年,老婆的皮是一天比一天鬆塌,两人的性生活是一天比一天鸡肋,即使偶有佳作,那也只是乍暖还寒的光返照而已;几时听过这种充满狐媚的挑逗情话?
胡凯文忍不住了,他双手一振,将凯茘上半身的女装衬衫给用力绷开,扣子掉落一地,胡凯文不及细看,只敷衍道:「待会给妳全买新的。」
胡凯文忍不住,凯茘又何尝忍得住?
她把胸罩交给凯文经理负责,自己快速地除下短裙,短裙裡头穿着肤色丝袜,可丝袜内层,居然依稀可见她的短翘阴毛。
胡凯文见状浑身一震,惊讶问道:「妳??今天上班没穿内裤?」
凯茘有些害羞的脸红:「我??自从来经理这边上班???都没穿过内裤??」
胡凯文暗骂一声:这骚货,双手就要往她丝袜上撕去;凯茘一躲,说:「都被你撕完了,我待会走出去岂不是要裸体?」
胡凯文道:「这??好我来帮妳脱??」
凯茘双脚叉开,鼠蹊部的密林正对着陈凯文,蜜汁的痕迹在胯下的部位沁出,看得胡凯文心跳。
凯茘浅笑:「开玩笑的,这副丝袜我包包裡还有,给你随便撕吧。」
胡凯文如遭圣旨,双手一探一分,只听到噼裂一声,那肤色丝袜已从凯茘的下阴部处分开。
凯茘把头上的髮圈拿掉,捲如波浪的黑髮披了下来,胡凯文就是喜欢凯茘这点,一般年轻的女生都喜欢把头髮染成一些奇奇怪怪的颜色,但是胡凯文觉得,年轻女孩最漂亮的髮色就是天然的乌黑亮丽,因为那代表了最纯正的青春,又为什么要把它染成一些五颜六色的装饰颜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