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温柔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可是内心却更是激动和高兴。
“好,我答应 妈妈,下次绝对不会再这样了!”我坚定地说道,向 妈妈做保
证,既然 妈妈都肯这样原谅我了,那我自然也要上道一点。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屋子,并不宽大,而且里面的家具都非常的老旧了,充满
着一股老朽的味道,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闻着这种气味儿,不由得皱了
皱眉头。
正当我要开口还要再说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叫嚷的声音:“哎呀哎呀,
这儿怎么也漏了,屋子都快淹了,还让不让俺活了啊……”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我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我有些错愕, 妈妈已经起了身来,向着外面走去,留我在床上坐着。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床单都已经快有些发霉了,总之气味极为的难闻,再
加上这是 夏天,蚊虫颇多,不断地在我耳边飞来飞去,我也跟着下床,来到门口。
透过门口,虽然我的心里打死都不想承认,可事实却摆在我的眼前,我看到
了一个邋遢老头,正在堂屋里忙活来忙活去。
那个邋遢老头穿着一件工农杉,颜色都洗的有些发白了,下面则是穿着一条
麻布裤子,裤腿卷了起来,露出小腿,脚上穿了一双草鞋,如果不知道他底细的
话,还真会认为他朴实无华。
焦老汉在堂屋里忙活着,他的这个房子是砖瓦房,有砖也有瓦,是合在一起
的,楼房那边倒是不漏水,可瓦房这儿却是在漏水,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平常
的话还好,可外面狂雷暴雨的,如果不接着的话,很快就能让这个屋子被水给灌
满。
焦老汉拿着盆盆瓦罐放在漏水的下面,很快这堂屋几乎就落不下脚了,忽然
听得哐当一声,我和焦老汉不由得同时望过去。
只见 妈妈站在一张桌子边上,双手撑着桌子,身体有些倾泻,应该是脚下打
滑了,差点摔倒,因为这瓦房子的堂屋里没有打地坪,还都是泥巴,所以很 容易
打滑。
妈妈站在那儿,双手撑着桌子没有动了,焦老汉这时‘唉哟’一声,连忙小
跑了过去,这时我才注意到焦老汉是打着赤脚的。
焦老汉三步并作两步来到 妈妈的身边,连忙道:“市长,你咋了,快给俺说
说,你可不能有事,要是你出了事,俺可担待不起。”
妈妈向后看了眼焦老汉,道:“没什么事,就是脚滑了一下,老伯你不用担
心的。”
焦老汉道:“俺怎么能不担心,你可是大官,要是出了事,俺不得遭殃么。”
听得焦老汉这样说, 妈妈不由得一笑,道:“你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好
了,你快忙活你的去吧,我真没事的。”
妈妈对焦老汉的语气有些温柔,或许在 妈妈想来,焦老汉就只是一个普通的
老人,而 妈妈也也试着站直身子,准备从那儿离开。
然而,地上实在太滑了, 妈妈穿着的是一双皮靴,就在 妈妈的玉手离开桌子,
她打算走开的时候,脚下一滑,身子不受控制,向后倾倒而去。
我的心立刻跳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瞪,就要冲出去,然而就在这时,那焦老
汉双手一张,一下把 妈妈给抱住了,让我的脚步不由得停住。
我就这么冲出去,要是也摔倒了,该怎么办?
还有一点是,如果我现在这么冲出去,对于 妈妈来说就是第三个人,她一定
会非常的尴尬,所以我只能硬生生的忍下来,看到 妈妈被焦老汉抱住扶着,我的
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而,事态的发展远远超出我的意料,没想到焦老汉在这个时候也没站稳,
屁股一撅,接着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由于 妈妈是被焦老汉从后面抱着的,所以当焦老汉坐在地上的时候, 妈妈的
绝美娇躯也被焦老汉顺带着坐了下去,不过她没有坐在地上,而是坐在了焦老汉
的大腿上。
不,不是大腿,似乎是……
我本来就瞪大的眼睛再次睁大!
焦老汉坐在地上,两腿向外趴开,嘴里发出哎哟一声,脸上是有痛苦之色,
可这痛苦之色很快就消失了,转而变得有些飘然起来。
而 妈妈坐在焦老汉的身上,并不是焦老汉的大腿,而是……焦老汉的裆部!
是的, 妈妈那浑圆翘挺的美臀坐在了焦老汉的裆部。
我的眼睛睁大,满是震惊,不敢置信,呼吸不由得加重,这个时候我的很想
冲出去,但是我明白,这个时候我冲出去的话,带给 妈妈的绝对不是福音,而是
会给她极大的尴尬,只能由她自己起来才行。
滴答,滴答,滴答……
雨滴不断地从瓦房上面漏下来,落在那些盆盆罐罐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外面的狂雷暴雨,让这个即使是漏雨的屋子也显得犹如一个温暖的小窝。
而就在这个温暖的小窝里,一个老人和一个绝美的冰山女王身体紧紧地接触
在一起……准确的说,是那个绝美的冰山女王坐在老人的裤裆上,那浑圆紧实的
臀肉压在老人那最私密的部位。
如果说老人长得斯斯文文还算说得过去,但老人长得并不怎么样,甚至有些
丑陋,而且张嘴的时候还有一两颗黄牙,这就让人感到厌恶了。
我惊愕的看着这一幕,却又无能为力,心情极为的失落,此刻只能在心里暗
暗地祈祷 妈妈能够从焦老汉的身上起来,别再这样了,只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却
完全与我的祈祷违背。
落着雨滴的堂屋里,灯光并不怎么明亮,焦老汉坐在地上,双手还抱着 妈妈
盈瘦的蜂腰,膝盖处微微的向上弯曲,以此来保持平衡,从而让自己的上身不至
于躺下去。
在他们的旁边的有一张吃饭用的桌子,这个桌子挡住了大半的光亮,也几乎
是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努力的看过去,只能勉强的看清楚,此时在焦老汉那张有
些丑陋的脸上有着一种不可言喻的表情。
焦老汉的胸口与 妈妈平滑的香背完全的贴合在一起,他的头掠过 妈妈的耳边,
下巴放在 妈妈的香肩上,脸庞被 妈妈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微微的遮住,是以焦老汉
的呼吸之间能够闻到 妈妈的发香,甚至是 妈妈身上的体香味道,这让他有些迷醉。
焦老汉嗜酒如命,这辈子几乎就没和女人接触过,以前媒婆给他介绍的那个
女人,由于他的冲动而造成了焦老汉的单身,让焦老汉觉得这辈子几乎都与女人
无缘。
是以焦老汉在老龙村里年轻的时候是个单身汉,五十多岁了,还是一个老了